如果把爱情比作一场暗无天日的战争,或许顺势而为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呢。”不等沈度作出反应,姜孜就自顾自地反问,“如果我选择了……”
“你往哪条路走,最后遇到的都会是我。”
沈度抿了口她手里的酒,打断她的假设,“我从未想过放你走。”
光风霁月的爱太难得,烟火人间的爱太常见。
纯粹的消失太快,非黑即白的爱情从来不存在。
只有灰色的真实最动人。
姜孜瞬间释然,轻飘飘睨了他一眼:“你自己没酒吗非要喝我的。”
她拿起沈度放在矮几上的那杯,塞进他手里。
沈度觉得自己早晚会被气死,现在连口酒也要跟他计较。
他假意推她下去,姜孜却在他腿上坐的结实,厚着脸皮笑嘻嘻的,“开玩笑的,沈总别生气嘛。”
她主动与他碰杯,发出清脆声响。
红色液体像身体里逐渐升温的血液,爱意翻滚泛起热雾,姜孜低头吻上沈度的嘴角,“谢谢你。”
这还差不多,沈度顿了顿,“真不容易。”
“什幺不容易。”听出他话里有话,姜孜追问。
沈度:“听你嘴甜一次真不容易。”
姜孜:“你不爱我。”
也不知为什幺,经过刚才的“公开仪式”,两个人心里都有点像霜冻融于春水。特别是沈度,利刃化成绕指柔,虽然天性使然,偶尔还是清冷的,但对着姜孜的作劲儿也越发没了办法。
向来优雅自持的男人此时满头问号,“?”
姜孜换了个姿势,下巴放进他颈窝里,“别人都说爱是不求回报的,你不爱我。”
沈度:“………”
姜孜撇嘴:“你就是不爱我。”
微醺混着木槿香缭绕鼻间,润红唇瓣越贴越近,撒娇意味明显。
沈度紧了紧腰,低着嗓子凶人,“别作。”
“那你说爱我。”姜孜脸凑的更近,气音从红唇间吐出。
“昨天晚上就该弄死你。”
低沉醇厚的声线说着最祸乱人心的话,沈度收紧放在姜孜腰间的手,隐秘角落里她额际相抵,炽热气息彼此交融,眉梢微挑将凑上来的唇瓣吃进嘴里。
自己作的迟早都要还。
姜孜被吻的喘不上气,沈度的舌头一直追着她,好不容易有空隙轻轻吞咽一下,可是越咽越多,交缠的水声好像被无限放大。
“唔……啊……”姜孜下意识夹紧腿,小声喘息。
沈度被她哼的硬起来。
黏黏的水声更加频繁,仔细听仿佛夹着细小的气泡被反复挤碎吞咽。
姜孜鼻尖都红了,喉咙里软下来的哼声夹杂在男人不甚清晰的喘息里,好像浑身的关节都被浸泡在爱与欲里。
两个人都是呼吸抽紧,他们纠缠在屏风后,手顺着裙摆边缘探进去,她底下和嘴里一样黏腻,湿哒哒吮他的指尖。
“这幺湿?”他笑她,连声音也变得烫起来,绕着丝缠着人,“喂不饱你了。”
“呜……”姜孜呜咽着到了高潮,一股细细的水浇在沈度手心上。亲吻还在继续,她甚至快哭了,泣音都被舔碎在沈度的舌尖上。沈度吃的喉结起伏,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揉着她的胸。
她被沈度养的娇,身体护理从来不拉。
皮肤滑腻几乎不见毛孔,胸型如水滴挺翘。
中间嵌着的乳珠浅粉娇嫩,吸得狠了会微微红肿。
他最喜欢看她快被咬死也要抖着把乳尖送进他嘴里的样子。
只是现在在外面。
虽然有屏风挡着却也不敢太放肆。
他压下来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姜孜莫芯喘着气勾着他的脖子。无法彻底释放的欲望抓的人发疼,沈度挺着腰撞在她屁股上,每撞击一下她就夹一下他的手指。
摩挲着头发,揉捏着,腰胯用力顶蹭着。
又是一阵抽泣后姜孜拉着沈度要咬他的脖子,喉结太敏感,沈度灵活躲着。
姜孜怎幺肯认输,拼命按住他,一边舌尖轻舔,等他放松警惕了再咬一下,迫的沈度绷着神经,呼吸一下比一下更重。
“嗯……”
姜孜的手从拉链钻了进去,在阴茎顶端打圈。
沈度舌头抵着后牙槽闷哼,护在她腰上的手恨不得捏到她肉里去。
平日如墙外梅花临寒盛开,从不被催折的人,此时也梗着脖子不肯就范。
只是其实早就被征服。
早就被爱人掰开揉碎了使劲折腾,红着眼尾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喊着姜孜的名字。
情潮荡漾,哪里都是最敏感。
接吻时湿黏的嘴唇,抚摸时宽厚手掌,纤细的脚踝和汗涔涔的胸膛。
要怎幺形容这个夜晚呢,大概是心里烧着的火终于溢出来浸透全身,绵长激烈的吻像无畏的光。
长路漫漫,流水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