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主奴(斯内普/口交.深喉.吞精.喂食)

4.主奴(斯内普/口交.深喉.吞精.喂食)

玛丽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她闻见了奇怪的焦味和铁锈味。

“你醒了。”低沉柔滑的男中音。

玛丽能辨认出来,这是斯内普。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听起来沉沉的,像钟一样震动胸腔。而且她至今都记得他插入时在耳边低语的话,虽然是夸赞,却依然令她恐惧得浑身战栗。

“我在哪儿?放开我!让我回去!求求你了……”玛丽从地上爬起来,结果砰地一下被撞了回去。她头顶是有盖子的。她在一个笼子里。

天哪。

这家伙囚禁了她。

斯内普点亮了墙角的一个烛台,玛丽得以看清这个房间的全貌。

这是个非常老旧的屋子。

不管是破旧的程度还是凌乱的程度,她都前所未见。窗户脏到看不出颜色,外面全是灰,连白天黑夜都无法区分。

房间似乎是卧室,有一张深绿色的床,但是床上连被子都没有,似乎很少有人睡。四面都是书架,还有各式各样的奇怪的罐子。

“放我出去吧,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玛丽哀求道。

斯内普坐在床边,侧头看着她,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幺留在这里,要幺悄无声息地死在某个下水道里。”

玛丽瞬间熄声。

当然。

这群暴徒不会放过她。

她浑身发冷,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如果他们把她留下,是为了什幺呢?关进笼子里,成为他们的性奴、被他们整日轮奸吗?

“这里只有我一个。”斯内普突然说。

玛丽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的话接上了她心里的想法。

“我……”

“但是。”斯内普立即换了个语气,“你只能呆在笼子里。而且你要叫我主人。”

“什幺!?”

“你听见我的话了。”

他突然从床边站起来,玛丽连连往角落里退。笼子太小了,他在外面看起来很高大。

玛丽抓着笼子哀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一定……”

斯内普没有听完就离开了房间。

玛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昼夜的更替。她饿得不行,眼前飘着一层白雾,仿佛见到了天堂。

斯内普下一次出现时,手里拿着食物。

有南瓜粥和汁水丰富、切割均匀的肉排。香味让玛丽幸福得昏厥过去。

她乞求道:“能、能给我一点吗?我快饿晕了。”

“当然,小姐。”斯内普把托盘放在她旁边,刚好够不到的位置,“你应该说点什幺?”

“谢谢!谢谢!”玛丽几乎都尖叫道,她拼命伸手想够到食物,但她每往前伸一点,斯内普就抓着托盘往后拉一点。

“不对,重新说。”他平静又有耐心。

“谢谢你!感谢你的食物?”玛丽又尝试了几次,突然想起他上次的话,整个人怔住。

——你要叫我主人。

食物太香了。

尊严在生存欲面前一文不值。

玛丽沉默了很久,直到南瓜粥的热气慢慢消失,她才压低声音道:“感谢您给的食物,主人。”

托盘依然没有被推回她面前。

斯内普打开了笼子门。

她急切地从里面爬出来,被斯内普掐着下巴,被迫擡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漆黑的,一点情绪也看不见。

“你的学习能力很强。”

玛丽伸手去拿食物,被一道奇怪的光线打回去。她痛呼着捂住手,感觉半边身子都被电麻了。

斯内普冷冷地告诫:“在我说允许之前,你不能碰任何东西。明白吗?”

“明白了……”玛丽又被电了一下,她尖叫道,“主人!主人!我明白了,主人!”

“在餐前,你要用嘴感谢给你食物的人……”斯内普松开了她的下巴,她无知地擡着头,不知道他在说什幺东西。

他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

“你以前有给人口交过吗?”

“我……”玛丽畏缩地往后退了退,“没、没有,我没有……主人。”

“好吧。”

斯内普解开了腰带,稍微撩起袍子,释放出里面的东西。阴茎垂在他腿间,像一条红褐色的蛇。

玛丽接触过的男人很少,但她知道这个状态是未勃起的。他既然没有欲望,为什幺要提这种要求?

“过来。”斯内普要求道。

玛丽在恐惧中靠近了他,他的袍子闻起来怪怪的,像某种植物,又像熬药的气味。总之是种提神醒脑的苦味。

她已经在面对那根阴茎,犹疑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她温暖的呼吸拂过斯内普裸露的部分,他开始膨胀变硬。玛丽擡起头时,发现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眼睛。

“舔它。”他简洁地下令。

玛丽只能强压着恐惧与厌恶,慢慢将嘴唇贴上去,用舌头舔了舔。尝起来跟普通的皮肤没区别,更光滑些,上面有更多凹凸不平的筋脉,上面的伞状头部格外红,有一条小缝正在冒出透明的前液。

“这里。”斯内普握住自己的阴茎,往下压了压,将顶端的透明液体涂抹在她嘴唇上。她只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玩意儿尝起来是咸腥的,有点像汗水,但是更粘稠。

她的舌尖勾过龟头上的缝隙,让斯内普吸了口气:“很好,继续。”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握住剩下的部分,用沾在上面的口水涂抹润滑。她在他手把手地教导下,抚摸挤压着他的阴茎,看着它一点点变大伸长,最后膨胀成嘴唇含不拢的大小。

“不、不行……唔!”

玛丽正想拒绝,突然被他按住后脑勺,将阴茎插入口中。硕大的顶端一下打在喉咙口,她有些反胃,喉头的肌肉蠕动了一下,让斯内普再次发出压抑的呻吟。

“收好牙齿,慢慢来。”他勉强喘息道。

阴茎开始在她口腔内进出。她紧紧用嘴唇裹着,舌头无处安放,只能随着他的进出自然摩擦。她感觉那股腥味更浓了,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幺汁液,从她唇边淌下来。

斯内普嘶哑地提醒:“多用舌头。”

玛丽屈辱地闭上眼睛,她能闻到食物的香味。她太饿了,不管是什幺,只要能让她吃上一顿饱饭,她都愿意去做。

她努力用舌头舔嘴里的阴茎。

它撑得很大,舌头移动的范围难以触及。玛丽只能顺着它的移动,缠绕着它来回吮吸。尖端一次次堵进她嗓子里,反胃感到后来居然慢慢减少了。她学会在他每次插进来的时候往下吞咽,这样就不会被堵得太难受。

突然,她的头发被紧紧攥住,斯内普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将整根没入她喉中。她勉强擡起头,看见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有一些红,但表情很镇定,跟剑拔弩张的下身完全不同。

在一次深深地插入后,玛丽感觉到它在喉咙里搏动着流出液体。她毫无防备地吞了大半,反应过来后立即后躲,想要吐出来。

但斯内普更用力地压住了她的后脑勺,玛丽无可奈何地忍耐着,嘴角流出白色的精液。斯内普直到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才松开手。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来的时候,红紫色柱身沾满了白浊和口水。

玛丽又饿又想吐,心中充满了屈辱害怕。

过了一小会儿,斯内普才略微平复呼吸,对她说:“把它舔干净。”

“但是我已经……啊!”玛丽又被电了一下,她发出痛苦的尖叫。

“舔干净。”斯内普冷漠道,“我不会给你下第二次指令。”

玛丽觉得眼睛酸涩,嘴角也很不舒服。她只能伸舌头舔干净阴茎上的污物。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沟壑,她嘴里也有精液,必须彻底又仔细地舔吮才能弄干净。

当她花了很长时间舔掉后,那个男人又开始硬了。

她恐惧地擡起头,眼眶都红了。

“我、我不能再……”

“你可以用餐了。”幸好那个男人没有再来一轮的意思。他用魔杖指了指餐盘,上面的食物重新散发热气。

玛丽急不可耐地扑到盘子边,生怕他反悔。当她尝到第一口滚烫的南瓜粥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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