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冤家路窄,姜婷忍不住腹诽。
她怎会如此倒霉撞上这个混世魔王?早知如此,她是怎幺也不会到这处来。
可现今却是残酷的,她被这人紧紧地禁锢着腰身,听着对方的质问,羞赫地白嫩的脸蛋和脖颈上透着红。
她低下头怯生生地哼唧着:“对不起……”
这句道歉声若蚊蝇,却引得蒋伯南轻笑两声。
他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不怀好意地说道:“我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小野猫,火急火燎的是在发情吗?”
姜婷闻言脸上愈发的羞红,杏眼如水雾蒙蒙,想否认却又哽在喉间,急得啜泣出声:“我、不是……”
如此孱弱千娇美人在怀,蒋伯南的心中生出几分凌虐之意,不知是何人将她送上门来,倒是合了他的胃口。
他不禁凑上前去,鼻尖轻嗅她的耳旁,眉眼笑得邪佞:“原来是只偷喝酒的不乖野猫,这下竟被我捉住了,就带你去醒醒酒罢。”
说话间,他的手臂将她的腰禁锢越发地进,强行挟持着怀中人去寻觅无人的隐秘角落。
醒醒酒?姜婷听出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心中害怕极了,脸上的泪掉更凶了。
“不、不要……”她的双手使劲推搡着,试图挣脱男人的挟持,可偏偏身上无力,只折腾地自个满身细汗。
她被迫跟着对方的步伐,抓着他胸前的衣物,含泪仰面哀求:“我不要去……”
可这声声啜泣却助长了施虐者的欲望,蒋伯南身上愈发难耐,只强硬带着娇人来到一处一米多高的玫瑰矮丛之中,打算好生戏弄番鱼水情。
幽静的夏夜之下,一簇簇红玫瑰娇艳欲滴,含羞遮掩里头的春情。
明媚少女正跨坐在男人腿上,她身上的礼服被褪去,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腰间,双臂被他反剪在身后。
她止不住地啜泣着,挺起杨柳腰肢,被男人吃着香软莹玉,在如玉肌肤上印下点点红痕。
姜婷的胸口被吃的又痒又麻,抽着气想要挣扎,刚有动作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不禁皱眉疼叫出声:“啊……”
蒋伯南舔了舔唇角,不轻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松开她的双手笑骂道:“要不听话了?”
姜婷短促地叫了一声,被对方的这一巴掌震慑住,害怕受些皮肉之苦,颤着身摇了摇头:“听话的,别、别打我……”
她的杏眼泪光点点,被松开的双手虚放在他的肩头,颤着身子不敢再动。
如此貌美却无自保能力,同稚儿抱金于闹市有何区别?合该是折在他蒋伯南的手上。
他的丹凤眼幽暗,薄唇微启含着一颗小红缨肆无忌惮地舔咬,又用手玩弄着另一颗红缨。
姜婷疼的喉间呜咽,面上一片濡湿,她不知为何事情会变得这样。
为什幺?为什幺她说了听话还要这样对她?
她的双手不敢推拒男人,只能擡手捂着唇,强忍着不出声,可终是忍不住求饶:“疼!不要……”
可兴头上的男人怎幺会听得进去拒绝呢?
他的眼尾泛着红,松开口中饱受摧残的红缨,只见原本小小的红缨已经变得红肿胀大,颤颤巍巍挺立着,瞧着好不可怜。
他不由得轻笑一声,又如法炮制了另一边的红缨,一对俏生生的玉团子就这样被无情地蹂躏了一番,软白中透着嫣红。
姜婷仰面抽泣,朦胧间见星光点点,胸口虽吃了疼却让她生了些力气。
忽地,她生出一股勇气,银牙一咬,猛地使劲推开胸口作怪的男人,竟从他的手中退下身。
她不敢看向男人,慌乱捂着胸口往后退,转过身吃力地往外跑。
蒋伯南一时不备被推开,勾着薄唇起身,同今日的猎物玩起了躲猫猫。
姜婷的心跳的极快,仿佛要从她的喉咙跳出,上气不接下气地自这玫瑰矮丛中绕,绕的她头昏眼花,不知身在何处。
大颗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滑落,这是哪里?她要怎幺逃出去?
忽然,她听到了枯枝被踩断的声音,心头涌上一阵不妙,好似下一秒她就要同枯枝一般被折断。
耳后传来一阵风,她的手腕被人抓住,猝不及防对上那对邪肆的丹凤眼,当即吓得双腿发软。
“又捉到你了。”男人如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她张嘴刚想呼叫出声,却被他一把捂住嘴,抵在玫瑰矮丛里的墙上,掌上的一对杏眼落着泪颤颤望向来人。
蒋伯南将她禁锢在墙上,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颇为不满地嗤笑一声,喜怒不显质问道:“你就是这般听话的?”
“怎幺,还想叫人?”他望着哭个不停地泪人儿,却又轻笑出声。
他收回捂住她的唇的手,转而将她的双手钳在她的头顶,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我倒是不介意你喊人过来,只是不知其他人会怎幺看你。”
姜婷被松了口刚想叫人,听了他的话哽在喉间,胸口的一对玉团子裸露在外,她怎幺敢叫人过来看见她这副模样?
她本就没甚力气,这般折腾早就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现在又不敢叫人,霎时苍白着脸失了力气。
她只一滴又一滴地落着泪,颤着身哀求:“求求你,放开我……”
蒋伯南看她可怜又胆怯,竟不知是哪家关在金丝笼里的玩物,这般的会勾人心火。
偏偏他又不满对方的抗拒,低头就吃住了那张总是拒绝他的小嘴。
姜婷的瞳孔微缩,紧闭的双唇被濡湿的舌尖舔砥,双手想要推开身上沉重的胸膛却怎幺也推不开。
蒋伯南何许人也?有的是法子治人。但见她不愿张口,立即狠咬一口香软的红唇,惹得身前人呜咽一声,当下便松了口。
他趁机进去小檀口中扫荡一番,捉住香舌戏耍玩弄,吃着里头的甜丝丝的香津,交换二人的津液。
姜婷被咬的闪着泪花,小嘴被吃的生麻,不愿吃男人的津液,又不敢再反抗,只得让丝丝津液自唇角流出,顺着脖颈划过胸前红肿的红缨。
二人的唇齿相依,她只觉胸腔中的氧气都被男人吸了个干净,鼻尖的空气稀薄,被吻的快要昏了过去。
待蒋伯南松开她的唇,她已是头昏脑胀,樱桃小嘴被吻的又红又肿。
她的嘴角挂着丝丝香津,白玉奶团子被掐得嫣红,上头两颗红缨更是红肿,正是一副被人好生玩弄过的模样。
蒋伯南的指尖轻抚过她的唇瓣,垂着的丹凤眼含了两分满意,“你要乖。”
他的手往下滑,扣住她的脖颈逼迫其转过身,又将她的双手剪在后腰上,另一只手自她的大腿往上摸,一点点地撩开她的裙摆,指尖触碰了那片干燥柔软的隐秘蜜处。
姜婷仰面被压在墙面,身体忍不住一个激灵,竟又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哑声哭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只可惜她的哭喊和挣扎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被男人镇压。
他的眉间染上一抹厉色:“这幺不听话,你家主人是怎幺教你的?”话毕,他的大掌竟开始落在那小块布料上,直直地扇上那不曾被人访问过的蜜处,连带着打在两瓣臀肉上。
“啊!”
姜婷难以置信地瞪大杏眼,面上又羞又恨,不知她哪里多出来个主人?
可敏感脆弱的腿心挨了打,一时疼的她哀叫不止,连连哭着求饶:“疼!别打我!我、我错了……呜呜……”
“错哪了?”
姜婷如何知道错哪里了?只啜泣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蒋伯南好似抓住了她的错处,越发下了重手,连连打了十几下她的小屁股,才消了几分火气。
他拨开那块遮羞布,食指和拇指捏着了藏匿着的小花珠,轻捻揉掐不曾手软。
“啊……”姜婷被腿心强烈的刺激和臀肉上的疼痛折磨的浑身发软,双腿也支撑不住,倘若不是反剪在身后的手被扯着,只怕早就瘫软在地。
蒋伯南见她没了力气反抗,将她的裙摆撩上腰间,露出了两瓣通红的臀肉,又见那被扇的发红的蜜处被露出一小片,隐隐有点点水光挂在上头。
他心头的火星子烧的越烈,直将那薄薄的布料撕毁,手掌摸向含露蜜处,分开两片花唇,指尖往深处探去。
姜婷被抽打的浑身冒了细汗,一时害怕到了极点,就连被撩起裙摆也不敢再挣扎,颤着腿肚感受着腿心被长指撑开的刺痛。
“啊……”她疼的仰起了修长白嫩的脖颈,仿若垂死的天鹅,哀哀地呻吟出声。
腿心间的长指颇为艰难的一点点抵了进去,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就碰到那层富有弹力的薄膜。
“……你?”蒋伯南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喜意。
他松了她的一只手腕,低头望向她湿漉漉的眼眸,“还是雏?”
姜婷恢复自由的手抵在墙面,听见他的问话不由得生了一分希冀,竟天真的以为对方会好心放过她。
可擡眼却见那双丹凤眼猩红,眉眼笑的愈发放荡,凑在她的耳旁低声说道:“很好,我很喜欢。”
“不!不要!”
姜婷含着泪摇头,满心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她的耳边传来拉链被打开的声音,比那根手指更为粗壮的侵略物抵在她的腿心,跃跃欲试侵入她的体内。
她不断地摇着头,弓着细软腰肢,艰难地踮起脚尖,试图躲避身下的入侵,始终不愿意配合。
蒋伯南的耐性用尽,目光凶狠地咬住身前人的后颈,就像是野兽教训不愿交配的雌兽,硬生生地咬出血珠。
直到听见雌兽哀叫着雌伏,他这才慢慢地舔砥伤口以作安抚,脐下三寸的凶兽即将鞭挞进那方寸蜜处之际,却远远听到一道清润的男声传来。
“伯南?”
蒋伯南停下动作,暗衬他这好弟弟来的真是时候。
姜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杏眼瞬间发亮,正要张口大喊,却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捂住。
她的瞳孔微缩,腿心烙铁般炙热的肉柱竟缓缓探进了一个头,直直疼得她闷哼出声:“唔嗯……”
豆大的热泪滴落在男人的手上,她的双腿颤抖着,身体绷成一张弓。
蒋伯南被她这幺紧紧地夹着自然是进不去了,只能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前后研磨。
他的声音沙哑,咬着牙朝外头喊道:“怎幺了,慕白?”
“伯父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趟。”宋慕白站在玫瑰矮丛外冷漠地说道,端的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蒋伯南闻言目光愈发的凶狠,没想到到手的肉居然都能飞走,可偏偏又无可奈何,只得先朝外头回道:“知道了!”
宋慕白知晓蒋伯南在这些情事上向来放浪形骸,虽里头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但只以为是他哪个不知名的床伴。
他的话带到了,自然不再逗留,转身便离开,甚至于余光都未曾看向里头。
蒋伯南将腿间的肉柱自紧绷着的花穴抽离,松了禁锢哭成泪人儿的手,见她踉跄瘫软在地,面上却无半点怜惜。
姜婷衣衫不整背靠墙面,擡眼见男人正挺着狰狞的肉柱,上头隐隐沾着一星半点的血丝。
她呆愣着还会回过神,却又听见如同恶魔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舔。”
她如遭雷劈,哭着摇头,可身后却退无可退,“不要……”
蒋伯南心知时间紧迫,胯下之物因这可人胀疼不已,再无半点耐心,什幺人惹得火自然是要谁来灭。
他抓着她的发丝让她仰面,狰狞肉柱便趁机塞进了那张小檀口,“嗯……”
姜婷头皮被扯的生疼,小嘴被迫含着这浑物,羞恼地就想要用牙齿狠狠咬上一口。
可她到底不会装上一装,还未来得及下嘴就被蒋伯南看穿,大掌直接抓着她的下颌,语气阴森森:“你最好老实些,别逼我卸了你的下巴,拔光你的牙。”
姜婷浑身一颤,害怕真被卸了下巴,流泪呜咽着点头。
蒋伯南到底是舒服了些,将她的脑袋按在墙上不断挺入,似是要将整根肉柱都吃进这张小嘴中。
“唔唔啊……”姜婷眼角的泪就未曾断过,嘴角也被撑的撕裂,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裤腿想要换来对方的手下留情。
偏偏蒋伯南已然是红了眼,只一味地在火热的口腔之中的抽插,硬生生将她的嘴角插的生了血丝。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姜婷只觉呼吸不上来,含着的肉柱开始一阵阵波动。
她倏地意识到了什幺,不断摇头试图阻止,却被男人一把按住,低吟着在她嘴里射了个满兜。
“乖,都给你......”
姜婷一被松开立马扑到一旁呕吐,吐完又连忙蜷缩在墙角,嘴角的血丝混着白灼,瞧着好不可怜。
她瑟缩着身子看向不远处笑的顽劣的男人,只求眼前的恶魔能够离开。
蒋伯南见她吐了个干净颇为惋惜,但念在这可人还是初次,很是怜惜地为其开罪。
他并未立即离开,反而一步步靠近墙角的人,伸手随意地拉上她的礼服,也不管她如何推拒,直接扛在肩头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