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
藏王山。
最早一班的缆车迎来它第一对客人,清早寒露深重的气候,特立独行穿秋款白色连帽外套的男人,怀抱睡在过膝羽绒服里的女孩子坐了上去。
缆车停在室内,无聊的甚尔单手支着脸,散懒地搭在窗边看玻璃凝结水雾,另一只手始终揽着怀里的人防止滚落。
几分钟后,宁静湖泊上小船随波摇荡的晃感传达给抵在车厢壁面的马丁靴,很好被保护在保暖冬衣里的人。
“到了?”
好黑,看不清。
她揉揉眼睛,忘记脸朝向甚尔睡觉,睁眼一片黑。手指条件反射地舒张前推,摸到手感比混凝土墙还坚硬的腹肌。
气温太低,大概脑袋被冻僵了,她居然用手罩住甚尔放松状态软绵绵,富有弹性的胸肌抓抓又捏捏,还手痒揪了揪他的乳头。
甚尔靠在椅背上翘起腿,见她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便挑眉泼冷水:“哎……我的免费服务不包括被揉乳头,不想加钱的话一起照顾好吧。”
“不给!”这时候提到服务和收费未免太破坏温馨的气氛,最主要她觉得甚尔才是应该给钱的那位。
唔——逐渐猖狂的嘴角一僵,腰后被不和谐升起的东西顶到,她头皮发麻,连忙坐正身体。
忘了身下压的人性格无赖,竟然趁她腾起身时移动了位置,这样身体落下腿根正好坐到隆起的部位。
甚尔手礼尚往来伸进她的打底衫,露在外面依旧温暖的手灵活挑逗她身体敏感处。
昨晚折腾到凌晨的身体对他的手十分熟悉,小穴热意涌出,她很快情不自禁夹紧了腿,为了泄愤她咬住甚尔的耳垂。
“终于不行了?准备在这幺短的时间结束。”甚尔松紧裤腰的裤子被一把拽下。
她不是委屈自己压抑欲望的人,既然想要了,那就先做了再说,超时的事交给超时的甚尔。
甚尔把他的羽绒服拿回来,套在自己身上裹住他们的身体,“没人规定下车不能继续。”他将胀得难受的性器重新插进湿漉的花穴口,扶住她的腰往上律动。
漫山红叶遍开,玻璃外的太阳升到高处,锁住山间与天空连接的白雾在慢慢消散。
……
美不胜收的红林正在上演惊悚的蝇头纷飞,蝇头释放者蹲在树上看戏。
蝇头中藏着一只四级咒灵。
“甚尔,捂住眼睛会失去方向感摔倒的。”
她紧握着甚尔的太刀,眼睛平时已经看不见诅咒了,这下被蒙住眼失去视觉又怎幺可能精准感知到咒灵的方向。
还有,那家伙又往肚子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第六感在高频率提示后产生疲劳,延时的迟钝提醒不仅没能帮助到她,反而让本能相信第六感的信息被拖了后腿。
据甚尔自己说,他放了上百只蝇头在周围。
“闭上眼睛,用你的耳朵和身体带动第六感感受风向。”
*
2018年,现实——
三人组八十八桥任务结束,宿舍走廊尽头的虎杖停下了脚步。
窗外血红霞光直射敞开的房门,景物的影子拖长进了惠的房间。
还是打个招呼吧,虎杖转过头去:“操溯小姐,下午好!”
寝室里的人正在拆快递,忽然听到打招呼的声音惊得手里握着的美工刀一颤,刀锋急拐出线,“啊,要划破了!”
“!!!”虎杖反应极快抢下了美工刀,“抢到了……没事吧?操溯小姐。”
她显然吓得不轻,捂着已经隆起的小腹煞白了脸喘着气,“谢谢你虎杖同学,差一点我的手指要没了。”
“抱歉,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操溯小姐也不会受到惊吓才对。”余光好像看到地上的树影在跟着他的目光移动,是错觉吗?虎杖挠挠头。
她扇扇手表示没什幺大不了,“小插曲翻篇,拿点零食去吃吧,就当是任务结束的接风礼。”冲动消费买的零食太多了,“那个虎杖同学,有看到惠惠吗?任务结束没看到他回来。”
送命题!
虎杖冷汗飕飕,一方面不敢告诉她他们在任务中受伤的事,一方面意识到无色界领悟领域展开的事瞒不了人。
“呃……那个……我……啊!五条老师有事找我,操溯小姐晚安早安午安身体健康,拜拜!!!”
明明去硝子那里治疗回来有些虚弱的虎杖,因为心虚跑出受伤前的速度。
……
“一起出任务的同学都不知道,难道在叛逃的路上被外星人绑架了?”
操溯抚摸着日渐圆润和沉重的小腹,好似偶然经过踩在了影子上,“晚上要关窗。”
踩住影子的脚不放,画风急转,她摘下项链释放能量。
“为什幺躲我?”
地上骤然出现的,是消失一天,同学不知行踪的惠。
他身上血腥味扑鼻。
“对不起,血气太浓郁,不想让你担心。”
惠擡起脸。
这一幕……
黄昏时刻,血腥气息弥漫的男子,有些自暴自弃的眼神……
操溯心神恍惚,像触碰泡沫一般小心翼翼捧上他的脸。
“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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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谷修罗•伏绿甚尔:妻子的孩子是我孙子
小小惠(?)的生日可能在12月31日,和甚尔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