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辅导员在群里发的有关期中考试的通知,杨末末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即便诸多学科只抽考两门,杨末末也觉得快疯了。毕竟不管考什幺,她都没好好学啊!
她急得突然觉得手中的手机也不香了,赶紧翻身下床,找出需要考试的那两门专业书。
崭新的书本被她摊开在桌上,上面一点痕迹也没有,就是卖二手书,说是刚出场的新书都有人信。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幺应对期中考试的时候,范泽发来了信息,“出来学习。”
仔细算算,从那次ktv分开后,杨末末也已经有好几天没和范泽见面了,她算是明白了,但凡对方白天约她出去,就是陪他学习,作为学渣的她抗拒一切学习行为,所以她已经连续好几次回绝了他。
但这次她逃不掉了。
两人约在校外的自习室,杨末末找过去时,范泽早就已经到了。身前放着一个平板,脸上架着一副金边框圆眼镜,这还是杨末末第一次见他带上眼镜,她有些惊讶,接连看了好几眼。直到范泽擡头看向她时,目光带着疑惑,她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丢脸,赶紧收回了目光。
范泽看着杨末末坐下后,拿出书本摊在身前,十分认真地看了起来。
他盯着杨末末看了一会儿,此时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一只黑笔在手中转的飞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自习室有公共区,一人一格,一排有5~8个不等的自习桌,每排都错落地摆放着,但也有比较独立的小房间,可以容纳4人,适合小组学习讨论,收费自然贵一点。中间一个长桌抵着墙壁,空间不是很大,旁边是一扇大的窗户,窗台上摆放着一些棉质摆件,看起来没那幺死板。
杨末末看书看得认真,连范泽什幺时候出去的她都不知道,等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她这才吓了一跳,转脸看过去,范泽正站在他的背后,涂着口红的红唇划过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
她下意识将身子往后仰,接着拍了拍心口,不满地看着他,“能别吓我吗?”
范泽往旁边退了几步,手指点了点满是标记的第一页,犹豫了一下,最终说了句,“你这是在预习吗?”
杨末末顿时觉得自己被嘲讽了,气得鼓着一张脸,就不再理他。
“你这效率太低了。”说着他拿着她帆布笔袋里拿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记号笔在她的书上开始划起了重点。
范泽站在杨末末身旁,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拿着笔,眼睛快速扫过书本上的文字,杨末末都不敢出声打扰。
“好了。”也没多久,范泽就将书还给了她,“你照着我画的重点背,及格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杨末末点了点头,见范泽擡脚就要回自己的位置,她喊住了他,“等一下。”
“怎幺了。”眼镜后面是一双带着疑惑的双眼。
杨末末突然红着一张脸,眼神闪躲,“你脸上蹭上了我口红,你把头低下来,我把它擦掉。”
范泽看着杨末末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悸动,但还是 听话地将脸伸到杨末末面前。杨末末拿出湿纸巾,一下就将他脸上的口红痕擦掉了。
“好了吗?”见杨末末没再有动作,范泽问出了口,一转脸,与她四目相对。
炽热的呼吸彼此交缠。
但杨末末却有些懊恼,“又蹭上了。”
“我把它吃掉就不会再蹭上了。”说着范泽低下头。
杨末末有些猝不及防,想说些什幺,刚一张嘴,娇软的双唇就被人含住。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舌尖扫过唇瓣,在她唇瓣上流连了好久,这才强势地将舌头挤她的口腔,掠过她牙龈,最后裹住她的小舌,霸道地掠夺她口中的香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