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一夜后,子涵宿醉,醒来头痛欲裂,身上有穿衣服,猜测是她继母帮她换的,但她人呢?子涵看了看房间,很整齐,心想昨晚会不会是作梦?她走到浴室刷牙洗脸,从镜子的反射看见身上的「草莓园」,这不是作梦,这不能见人。子涵冲回房间找了件高领的上衣换上,被国兴发现就完蛋,她有理说不清,不,是跳到黄河洗不清。
「国兴这星期六值班。」子涵还没换好上衣,方倩已站在房门口对她说。
子涵背对方倩,她不敢面对她,想到昨夜的发泄,袒露多少情感-她对她有感情了,不只是肉体的需要,还渴望心灵的满足。子涵开始不能忍受方倩是别人的妻子,然而最讽刺的是,那个别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看子涵没有任何回应,方倩慢慢走过去,子涵听着她的脚步声,来自地狱的催命声,子涵发抖,在方倩即将摸上她的肩膀,她转身退后,伸手阻挡。四目相望,子涵的眼神里多的是求饶跟痛苦,方倩则是怜悯和永远填不满的欲望。
「方倩,够了,我求妳,我不能再这样了。」
子涵心慌,她脑筋一片空白,只知道她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殊不知就算方倩现在想停,她自己也停不了了。
「俞子涵,妳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而且是妳先勾引我的,今天就不认帐了?呵,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方倩笑了笑,逼她继女到墙角,大拇指、食指掐着她的下巴,两人的唇距离不到一公分。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对不起爸爸。」
子涵的抱歉有两层意思,除了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让她父亲继续「戴绿帽」,更是不想承认她爱上一个女人,这女人她一点都不了解,危险又变态,法律层面上她们乱伦,情感关系上她们背叛,无论哪种都太可怕,没人会原谅。子涵眼眶泛泪,当方倩用手指拉下她的领子,颈脖上她弄出的那些吻痕,沉沦的烙印,数都数不清,子涵不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方倩吃醋她醉得不省人事让一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带她回家。
「乖女儿,妳在我背上抓出的伤,几十条,很疼的,我们家可没养这么凶的猫。多亏妳,子涵,我跟妳爸爸这阵子不能做爱……」
「妳根本就不爱我爸!」子涵咆啸,眼泪夺眶而出,猛力揪紧方倩的衣领。
方倩面无表情,她不说话。子涵面对方倩的不否认,她要发疯了。
「所以妳到底是为什么要嫁给我爸爸?所以妳到底是……」子涵哭问,最后哽咽到说不下去。
「这很重要吗?」方倩反问,拨了拨她的浏海,这时候继母的温柔令子涵想吐。
子涵没办法再有其他反应,松开方倩就蹲在地上哭,谁来拯救她的不知所措、无助。方倩低头叹气,她不说空话,所以直接拉子涵到她跟国兴的卧房,放假日的早晨,她推她崩溃的继女在她与她老公睡觉的床上,她今天早上送国兴出门要说谎,子涵呕吐严重,身体不适,她陪着她,她确实一直陪着她,不管身体还是心灵都给她。
「唔……倩,别……啊……妳疯了吗?」
躺在双人床上,子涵的脑袋还没坏,她不要躺在这张床上跟方倩做爱亲密接吻,但不是想到这是他们夫妻俩的床,是想起她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扭腰摆臀,拼命要取悦的对象不是她,是她爸。跟男人舒服吗?自从跟方倩发生关系之后,子涵早忘了与男人翻云覆雨的感觉,如今全都被方倩的喘息触摸撩拨诱惑和性感取代。她一喊,她动弹不得,她一吻,她心甘情愿,她一喘,她兴奋难耐。如果被前男友压住,她逃不掉是因为生理差距,那她被方倩压上,她逃不走是因为她……子涵不经意看到床头柜上的保险套,再正常不过的东西,她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东西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们两个女人之间可好了,这东西都省了。子涵情绪复杂,昨夜的感觉又来了,她埋在方倩平常躺的那颗枕头里,紧紧抱着,她闻到她洗发精的香味,又欢喜又心碎,她的下身早被她扒光,子涵翘着臀部,任由方倩摆布。体液从私处流出溢出洒出,随着手指的抽动,湿黏染上床单棉被,子涵本来咬住枕头,后来真的忍不下呻吟,她面对纯白的墙面喊叫,口水从嘴角流下,全力释放快感要震碎自己,几乎要把怀中的枕头给撕碎。子涵无法不去想,她父亲是如何进出方倩,如何抱紧她跟她缠绵,多少次,几百下,戴套了,没戴套,射在外面,射在里面,妳喜欢吗?可是妳不是说妳喜欢我吗?
把子涵翻回正面,方倩脱光自己,她是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跟她继女做爱的机会。如果没机会,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出机会,她就是这样的疯子。子涵微微颤抖,门户大开,流水不止,方倩吻她,用最轻揉的方式抚摸她,好好享受品尝疼爱她的所有。
「别、别在这里,倩,别在这里了。」子涵仰面,用手臂遮眼,一手抓方倩在她腿间的头。
「在这里很棒,子涵,妳刚才不是说我根本不爱妳爸吗?」
子涵往下看她,方倩用深入过她阴道的舌轻舔她的手掌手心,酥麻的感觉传递全身,子涵咬着下唇,双脚夹住她的头,方倩微笑,用点力分开她的膝盖。
「别夹那么紧,乖女儿,让妈妈再好好亲亲妳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