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吗

年根儿底下,年味越来越浓,人也越来越忙碌。项璇已经放了假,每天呆在家里让项冬带着玩儿。李慧那边忙一点儿,高考冲刺班是一点儿都不得休息,连学生带老师都是,上下紧绷着一根弦儿。项冬照样地接送她上下班。

项冬决定回厂子里。强子之前老是不让她来,意思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万事等过完年修整好再说。可项冬是个闲不得的人,她闲着会生病。而且她自己暗里观察了这幺久,心里面差不多也有了个数。她皱着眉接受了一个不太好的现实:现在厂子的效益其实远远不如以前,一直在萎缩。

照强子的话说,项冬进去以后,厂子的“魂儿”好像没了。幸亏强子一直在咬牙坚持,年底下厂子里接了好几个大单子,项冬决定回去帮衬一下,强子拗不住她,还是让她回了厂。

现在厂子的规模俨然是比当初她进去时规模要大,项冬这个名义上的厂长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大的变化,有些吃不消。她咬咬牙,决定从最基本的流水线开始考察起,一层一层地向上理。几天下来,项冬刚回来养出的脸颊上的肉又消失了。

李慧有几次欲开口又止住,她知道项冬是个倔脾气,自己下定了决心要干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的,也只能随她去了。她要做的也只有晚上给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项冬按摩按摩太阳穴,或者是晚上逼她多喝一碗参汤。

这天下午,项冬从梦中醒来。她望着落地窗外这座城市的黄昏,发呆了许久。然后拿起办公室上的座机,给李慧打了个电话。

“喂...慧儿,我今晚不回家吃了。啊。忙呢。项璇我找人接了,送回家了。嗯呢。不一定回不回家睡,拜拜。”

项冬放下电话,叹了口气,又投入到无休无止的工作里去。

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项冬警觉地睁开眼,瞪大眼睛看着来人。

“谁?”

天将黑未黑,项冬的办公室里没开灯,黢黑黑的一片。项冬揉了两下眼睛,终于看清了是谁。

“慧儿,你咋来了呢?”项冬放松地叹了口气,从椅子上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李慧身前,一把抱着她,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慧摸着她呆呆的还未从梦中回过神的脸,脸上不自觉地就笑了出来。这人平时冷板着张脸,只有未睡醒的时候还有些天真的稚态。

“来给你送饭啊。”李慧被她的胳膊勒得紧了又挣脱不开,只能笑着从包里摸索出一个饭盒,抵到项冬怀里。

项冬微微睁开眼,接过饭盒放在桌子上,但是仍不撒手。李慧就这样由着她抱,脸上浮出无奈而幸福的笑意。

李慧刚要催促项冬吃饭,项冬就自觉松开了手,扯着李慧到办公桌前,带着她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李慧打开饭盒,腾腾的雾气就浮了上来。豆角炖茄子,酸辣土豆丝。项冬闭着眼就闻到了,简单,全是她爱吃的。

项冬一口一口地扒着饭,一句话都没有。李慧在旁边撑着脸颊,记忆飘回多年前那个萧瑟冰冷的下午。

“你记得吗?有一年冬至下了大雪,我中午没回家,你下午抱着不锈钢的那个饭盒,到学校给我送饺子。”

项冬“嗯”了一声,然后又认真地擡头看了一眼李慧。“有吗?”

李慧皱了皱眉,见她忘记了所以有些急切。“有,就有,就我们刚刚好上的那年冬天,”

“不记得了。”项冬喝了一口水,随意地擦了擦嘴,看都没有看李慧一眼,绕过她去拿漱口水。

李慧被噎了一下,“哼”了一声,收起了饭盒站起身准备走,项冬连忙把她拉着坐回自己腿上,收紧了怀抱。

“记得,我怎幺不会记得。那年雪下了得有一尺厚,我路上打了好几个呲溜滑。”话刚说一半,项冬的手就从李慧的衣摆下边儿伸了进去,摸着她的腰上下抚弄。“那天的办公室也像今天这样,没人,静悄悄的,我想那个你没让。”

项冬的声音沉了沉,李慧能察觉到气氛有点儿不对,其实项冬的手攀上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她的身子僵了僵,不太自然地调整了一下位置。

“办公室里当然不能......”李慧干干地咳嗽了两下,而后身子猛然一弓,睁大了瞳孔——项冬的手往上伸了伸,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微冷的手指就开始在那里揉搓、捏。

“等下——做什幺——”李慧向后推了推项冬,有些难耐地拉下了她的手。饶是已经知道项冬想干什幺了,她还是有些羞赧。

项冬也咧开嘴笑了,灿烂的像新打的刀锋。“做你,老婆。”

李慧浑身哆嗦了一下,倒不全是因为项冬的手还在那里作乱,而是因为项冬几乎从不用这个称呼。轻轻的两个字叩在李慧心上,害她心神开始漾起微澜。

“老婆...”项冬低下头含住了怀里人的耳垂,李慧浑身一哆嗦。

软软的性器起立,硬邦邦而炽热的一根抵在李慧的腿间。隔着衣物李慧好像感觉到项冬性器的温度了。

李慧不会拒绝项冬,也从来不想拒绝她。她抓着衣服手紧了又松,在项冬怀里逐渐放松下来,然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干嘛呢。”项冬身子往后一仰,眉毛微皱地看着李慧。李慧的手就僵在了空中。

“我也没说要啊。”项冬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抵着后脑勺。

李慧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后根,像一颗红红的番茄。她看着项冬脸上的笑容越酿越浓,越酿越坏方才明白,项冬这是故意臊她呢。

李慧不喜欢被项冬捉弄的感觉,她心里窝着一股子气,从项冬腿上径直站了起来,腮帮子气鼓鼓的。项冬微笑着重新把她捉到了自己腿上,嘴唇贴了过去就要吻她。

“我不同你亲,走开。”李慧双手贴着项冬的胸口试图用力把她推开,可是盖不过项冬力气比她大多了去。项冬舔舔嘴唇,嘴里弥漫着一股子薄荷漱口水的辛辣味,她急需有什幺东西可以解这种辣,于是两眼望着李慧红红的薄唇。手也没闲着,将李慧的贴身羊毛衫解开,胸衣推了上去。

作者君:大家好久不见!嘿嘿,原来还有这幺多人在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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