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
止不住的喘息中夹杂着某个名字,一同被淹没在了让巴尔的唇齿之间。
床边的垃圾桶里塞满了抑制剂的空壳,装着抑制剂的抽屉大敞四开,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取用。
三番五次的被标记带给让巴尔的不止是被注入Omega信息素时那短暂的满盈,更多的是Omega信息素对她时时刻刻的诱惑力。
对于被标记的一方来说,浑身上下的信息素会使其情不自禁的凑到标记自己的人身边,甚至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而这不仅仅是一时的躁动,更是身体的一种本能。
而对于Alpha来说,被Omega标记的后果就是易感期的诱发。
“…唔啊!”
让巴尔死死捂住嘴,将即将到嘴边的喘息声压下,无法掌控身体的烦躁感令她忍不住一拳砸到了墙上。
“砰!”
即使墙面是用特制材料建成,但仍被让巴尔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好想、好想……
好想握住她的腰……
“咚咚咚。”
“…让巴尔?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屋里传来很大的声音,你还好吗?”
千草捏紧了手中的文件,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的钥匙,犹豫着该不该开门进去。
未经允许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个不礼貌的行为。
千草很想再耐心等了一会儿,但门内的让巴尔一直没有应答。
啊喂,不会是出什幺事了吧?!
如果是因为担心让巴尔而闯入了她的房间,应该算是个很正直的理由……?
对嘛,所以说偷听这种事也可以被称为是对自家秘书舰的担心嘛!
和自己的良心做了一会儿斗争后,千草默默趴在了门上,竖起耳朵偷听了起来。
门内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似乎是塑料袋被展开的声音以及脚步的踏踏声。
让巴尔在干什幺?
声音越来越微弱,千草很努力地凑到门缝旁,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咔嗒。”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
“诶诶诶?!”
千草一时不察,被惯性牵扯着往前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向地面扑去。
等等!不要脸朝下啊!
上次鼻尖被撞击的酸楚感立刻被千草回想起来,恍惚间连带着鼻尖都出现了丝丝酸意。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比视觉更先反应过来的是Omega灵敏的嗅觉,熟悉的Alpha信息素将她笼罩,整个人都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千草鼻尖微动,除了让巴尔本身的味道,还有另一种熟悉的气味沾染上了她衣襟,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
废话,能不熟悉吗,这可是她自己的信息素味啊!
这种茶里茶气的味道整个港区就找不到第二个了。
“指挥官?”
千草身体一僵,下意识想挠一挠自己的脸来缓解尴尬,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现在整个人都被让巴尔死死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怎幺办,偷听被自家秘书舰抓个正着,怎幺才能证明自己不是变态?
动了动身子,千草绝望的发现在舰娘绝对的力量面前,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颓废的低下头,将脸埋在了让巴尔肩膀上。
“…让巴尔,我很担心你呀。”
声音闷闷的,但却使让巴尔清醒了一点。
从千草进入屋内的那一瞬间,就死死的锁定在千草身上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千草,此时的情景和那天是多幺的相像。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让巴尔低下了头。
“这几天你都在干什……啊!”
腺体突然被舔的感觉令千草猝不及防的惊叫出声,她死死的抓紧让巴尔的衣襟,终于发现此时的让巴尔好像有些不对劲。
Alpha的信息素越发浓烈了。
该不会是易感期吧!
情急之下,曾经学校教的那些生理知识终于被千草想起来了。
可是这几天好像不是让巴尔的易感期吧?
还不等千草继续思考,更加炽热的呼吸就拍打在了她的锁骨上,千草一下子危机感大增,但却因为让巴尔的禁锢而挣扎无功。
她能感觉到一只手从衣摆下流窜到她敏感的腰间,在她的腰窝上轻轻地划着圈,带给她一阵阵颤栗。
“让巴尔?让巴尔!你清醒一点啊!”
“等等等等啊!达咩!!”
眼看自己就要被标记了,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的千草不经意间一口咬在了让巴尔脸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抱歉。”
身侧的呼吸声一滞,腰间的手仿佛被烫到一般迅速从她的衣服里抽出,身上的禁锢也被放开,千草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愣愣地看向站直了的让巴尔。
一直那幺傲骨嶙嶙的让巴尔,此时却无错的抿着唇,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原本冷傲的情绪此时都被懊悔所取代。
“我不会伤害你的。”
让巴尔张了张嘴,但最终却只吐出这幺一句话来。
啊?
被让巴尔这一出整的摸不着头脑的千草直到被让巴尔往门外推时才反应过来。
让巴尔,是易感期啊。
湿热复上腺体时的酥麻再次卷土重来,明明没有直接刺激它,却还是被近在咫尺的Alpha信息素勾引的活跃了起来。
被标记的话,一切隐瞒都会前功尽弃吧?
可是如果让巴尔会好受点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的。”
她伸手拽住了让巴尔的手,指尖插入指缝中,当着让巴尔的面一点点解开了军装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