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琅隐隐约约133在她脑中讲了点什幺东西,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但耳边浅浅的呼吸声和贴着的东西上下轻微动着的感觉让她知道她现在在一个人的怀里。
有琅没急着起来,睡得太久她头都是痛的,人最困的时候就是长时间午睡起来后,她对刚才133在脑中发出的声音耿耿于怀,总觉得它应该说了什幺很重要的事情。
不得不说人虽然又懒又笨但是在某些事情上有着意外的敏锐力。
有琅:你刚才说什幺了?我没听到。
133:没有。
有琅:你当我笨蛋吗?
133鲜少地卡壳。
然后冷冰冰地说:主系统发布的,不记录我的数据库中,无法读取重播。
有琅哦了一声,听到不是133自主行为,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心情。
有琅动了动,从唐延怀中挣脱开,她身上还披着唐延的外套,她拿掉了外套,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她总是觉得别人为她做些什幺是理所应当的,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玫瑰只长了一些唬人的尖刺,从来不知道她的这些尖刺更多起到的是引诱的作用;但是主动睡倒在一个认识还没多久的男生怀里,有琅还是觉得有些冒犯。尽管这些臭狗对她的肖想和冒犯更加的严重。
但她是不擅长说一些道歉之类的话的,她唰地站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盯了会儿唐延。周边的人早就已经走光了,有琅边上的两个倒是有耐心地陪着她睡觉,还有就是后面一直和变态似的盯着人睡觉的孔嘉言以及被孔嘉言“强行”留下来的齐随呈。
她半眯着眼眸,上挑精致的眼睛边上还围着一圈没有消下去的赤色,脸颊上有着刚刚睡醒残留的红晕,下唇红肿得显现出一种近乎于糜烂的红色,这哪里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啊,更像是被人按在怀里又亲又弄后展现的春色,又色又纯——这是孔嘉言的发言。
唐延脸皮薄,虽然爱争宠但也的确是纯情高中生呢,被老婆看两眼脸红的就和什幺似的,紧张到坐立不安,他捏了捏鼻梁问:“…睡得不舒服吗?”
有琅说:“没有,”她不知道怎幺说,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我刚才在谢谢你。”
……这种盯着别人看的谢法吗?唐延失笑,可是又觉得她好可爱,可爱到让他的心像是被轻轻地揉捏了一下,电流快速地从发丝传递到脚底,整个人麻了一下。
有琅和唐延说完话以后就打算回教室了,她想着之前老师和她说的让她中午去看一下寝室,她一边走一边问旗云,“你中午有空吗?”
旗云很快反应过来是在问她,她点点头:“有空。”
“那你陪我去看看寝室。”有琅纠结了一下,想到旗云永远都是那副软绵绵好欺负的样子,但是又在孔嘉言面前能为她出头,她又快速加了一句,语气有点含糊,“……拜托了啊。”
旗云有点受宠若惊,她腼腆地低下头,“没关系没关系。”就算为她做再多的事情,也是没有关系的,她失神地想。
边走边说的有琅突然脚下一软,膝盖无法控制地弯了下去,身后的唐延和旗云看着她要跌倒但是来不及救她,特别是旗云被唐延堵住了。反应能力和运动细胞都很好的孔嘉言身体比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早就横在人有琅的细腰上边了,鼻间全是有琅的香味。他有了前车之鉴身体绷的直直的,心里默念不要勃起不要勃起不要再让她认为自己是色情狂了。
旗云那膝盖顶了一下唐延,“你坐在哪里干嘛?”
唐延第一次在旗云面前出现了尴尬的表情,他说:“…我腿麻了。”
旗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孔嘉言的力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他这个人又高又壮,高大的身影将有琅整个人都拢住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把有琅整个人给提起来了,有琅鞋子都没沾地,孔嘉言分心地想这样好像也不错,能在他怀里,也不乱跑,不会下地,不会被弄脏,也不会被别的狗男人勾引或者东蹭西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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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总有一天让小笨蛋被提在怀里这样那样
明天俺休息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