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周五，李衔月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配酒红包臀裙，来到柏溪的服装设计理论课教室。特地来晚几分钟的她停在了讲台附近，临近百名同学的目光齐齐望向她，有窃窃私语传来。
柏溪呢？李衔月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后退几步确认了自己没走错，那男子似乎被李衔月看得不太好意思，脸上带着羞涩笑意：“柏溪老师去了外国参加展会，今天的课我代柏溪老师，同学如果是来上课的，赶紧找个位置坐下吧。”
李衔月的精心打扮功亏一篑，她丧气地来到后座坐下，余光瞥见几个摄像头对着自己，勉强微笑。
她在桌下打开手机，翻到柏溪的电话号发了个消息过去。
“我上课了。”
隔了一段时间对面回来消息：“虽然上课时间不应该发短信，但我很高兴。”
“周六见一面吧，地址还记得吗？”
李衔月忍不住笑，打字：“给个理由？”
“我为你设计了一件只属于你的裙子。”
“柏溪大设计师的独家定制？真荣幸。”
“所以，你的答案呢？”
李衔月没有回复。
周六天阴沉，李衔月穿得简单，带上帽子和口罩，在傍晚六点来到柏溪家门口。
“看来最近工作很顺利？”柏溪似乎并不惊讶，迎她进门，看了她的打扮轻笑。
“差不多。”李衔月换了粉白拖鞋，与那天印象里的相合。
柏溪指尖微凉，触碰她耳后肌肤，替她取下口罩，耳边垂落下来的发丝被他顺在耳后。
“我饿了。”李衔月朝屋里走几步，扭头看向柏溪。
“想吃什幺？”
“想吃你下的汤面。”
柏溪进了厨房，李衔月跟着过去，倚在门口看他。像同居小情侣的温馨日常。柏溪瞥了眼李衔月，暖黄的灯光落进他眼瞳，李衔月看见无限柔情。
蹭了一顿饭，李衔月也没有忘记大设计师给她的独家定制。
试衣间里，李衔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裙子主体孔雀蓝，脖间羽毛点缀，裙摆拖尾，是李衔月不懂的材质，熠熠生辉如星河。
她从试衣间出来时，没错过柏溪眼里的惊艳。
李衔月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娉娉婷婷走近柏溪，手在他下巴上拂过。柏溪顺势牵住她手，指尖落下一吻。李衔月见他俯身弯腰，眉目低垂，姿态虔诚。
李衔月抽出手，下巴微擡，巧笑倩兮：“我说过了，别这样。”
柏溪浅浅一笑：“裙子喜欢吗？”
“好看。”李衔月擡足，一脚踩在柏溪穿着棉质拖鞋的脚面上。柏溪长臂一揽往自己怀里轻轻带去。李衔月表情一瞬间慌张，不得不两脚都踩上去，手环住男人窄瘦的腰。
“好看？”柏溪轻啄她圆润耳垂：“不喜欢？”
李衔月偏头躲开，望向柏溪，瞳孔里尽是自己。她笑：“喜欢。”手攀上他脖颈，踮脚贴近，“但更喜欢它的设计师。”
“柏溪。想要吗？”
理智尚在，但柏溪还是吻了上去，是一个极其温柔克制而带着强烈欲望的吻。两舌相交，李衔月半推半就，柏溪不疾不徐地掠夺她的呼吸。她合上眼眸，脚缓缓放下，沉浸在这漫长的接吻中。耳边津液作响，肌肤温度上升。过去了多久？一分钟？两分钟？李衔月不在意，她的手搂得愈加用力。
两人翻到床上，李衔月嘴唇水光晶莹，裙子早已褪下，全身赤裸被柏溪搂在怀里。
她一丝不挂，他穿戴整齐。
大手从她脚腕抚起，捏过她小腿肚上的肉如按摩一般让李衔月放松，又揉过她肉臀，细嫩肌肤早指下凹陷进去，沿着背脊向上按住凸起的肩胛骨。李衔月喘息着，一手抓住柏溪手腕往自己腿心带。
“摸摸它。”
柏溪一笑，顺从地将手盖在她穴上，指尖揉捏着已悄悄露头的阴蒂。李衔月喘声渐大，丰乳上下起伏。柏溪盯着顶端红缨，垂头轻咬，在她一声低微尖叫中感受手上水液。
他两手扒开李衔月大腿，附身看着她颤巍巍的阴户目不转睛，似要把它样子记在心里。他看着李衔月的下身，李衔月看着他眉眼，胳膊撑在身后擡起半身，松开一只手陷在他松软发丝里。
“舔舔它。”
柏溪擡眸扫一眼李衔月眼尾，半跪在床下压低身子，唇落在那涨红的阴蒂上，舌尖挑逗起来。李衔月不自觉咬唇，满含情欲的呻吟被压在嗓间，却仍不可控地溢出嘤咛。
舌苔滑过阴唇，卷入不少甜涩液体。柏溪掐住她大腿稍用点力，灵活的舌头钻入那欲张未张的入口，轻轻抽动几下。
李衔月叫出声，花穴喷出热潮，手按在柏溪头上迫使他更贴近。柏溪尽数吸入，像久旱逢甘露，渴求汲取。
高潮并没有让李衔月感到疲倦，花穴依旧被唇舌刺激着。她掀起眼皮，手指缠上他发丝：“老师，你可真会舔，舔得学生好舒服。”
柏溪舌尖停下，缓缓擡起头，他抽纸擦了擦沾水的下巴与薄唇，指尖在淫水泛滥的花穴上一勾，声音略低哑：“发情到老师床上，李衔月，你是不是欠操？”本不常说的污言秽语此刻让他全身发热。
“难道不是老师先勾引学生的吗？我看老师才欠操。”李衔月媚眼如丝，脚尖踩在他胯下。
柏溪不再说话，他脱下裤子，高昂的肉棒跃入她眼帘。李衔月调整了姿势，跪坐在床上，擡手握住那根炽热阳具，手包裹住圆润龟头，掌心碰上粘液。
柏溪却抓住她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李衔月擡头，只见他面色微红。她却握得更紧，面带笑意擡头去看他表情，掌心在沟壑间碾磨。
“怎幺样，老师，舒服吗？”
“老师”二字狠狠敲在他心上，禁忌快感在他心头荡漾。快点临界点时，他就着她的小手加速磨蹭，在他一声强忍的低吟中射出浓稠白精。李衔月满手粘稠，她伸脚踢了踢男人小腿，示意他递纸过来。
等了几秒柏溪都没有动作，李衔月这才投去疑惑眼神，只觉手臂穿过她腿腕，柏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去洗个澡。”
冲去手上浓精，她被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她全身，带走身上薄汗与手臂酸痛。
刚经历过一次巅峰，柏溪的胯下之物却又在李衔月的目光下扬起头来。李衔月与他对视，眼神揶揄。
柏溪挡住李衔月作恶的手，少见地慌乱：“我也去洗一洗。”
李衔月看着柏溪的背影，越想越好笑，放肆地大笑起来，也不管外面的柏溪是否听的到，笑累了才停下来，身子往下一压，水面在脖间轻荡。
“柏溪——”她喊。
柏溪开门进来，身上搭着浴巾遮得严严实实。李衔月从水里出来，身上道道水痕蜿蜒入池，她伸手抓上柏溪腰间的系带。
柏溪不动，任由她解开浴巾，自己看着她锁骨处的水迹随她的动作滑入山峦那一点红雪上，胯下肉根依旧嚣张。李衔月瞄一眼，指尖戳了几下，擡头表情无邪：“老师，这东西好硬啊，是作什幺用的？”
柏溪为她披上浴巾，揽腰抱起。
“它只为服务你。”
李衔月陷入柔软大床，看着柏溪带上套，丰乳被他握在手里，乳首在掌心下受蹂躏。李衔月按住他后颈，双唇相触。
龟头撞上阴户，对着那点敏感碾磨。李衔月腰微颤，半睁眼，正巧与柏溪对上。
柏溪用力一撞，李衔月叫出声，背脊弯起优美弧度。
“李衔月，还记得你之前是怎幺拒绝我的吗？”他声音夹杂着喘息，李衔月耳边阵阵痒意。
她说出口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哈……那时候还没尝到上床的乐趣……”
柏溪身子一僵，他看向李衔月：“你跟别人上过了？”
阴蒂没了刺激，李衔月忍不住夹腿。她挑眉回望柏溪，坦然一笑：“是啊。”
柏溪垂头，一嘴叼住那微硬的乳头，腰猛一挺，龟头顺利挤入紧仄阴道。李衔月能感到他的怒意。那里被他咬得轻痛。
不多时，李衔月泄了，小腿紧绷。
阴道一吸一松，柏溪难忍，直直挺入，下身被层层软肉包裹着，他看了一眼迷离在情欲中的李衔月，毫无预兆地抽动起来，呻吟近在耳边。
“慢一点……柏溪……”
李衔月只觉下体水流不止，肉刃隔着那层薄膜在体内驰骋。柏溪的手放在李衔月耻骨处，以免耻骨相撞让她感到疼痛。他听见李衔月的声音，反加快了速度。
“是他没让你尽兴，你才跑来找我？”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
李衔月心里明白，嘴上添油加醋：“不是啊，爽，他干得我好爽……”呻吟陡然加大，是柏溪又狠插一下。
“啊……老师也好棒……轻点、轻点。”
柏溪咬牙，心里复杂。李衔月的话似乎是在践踏他的自尊，可他依旧，欲罢不能。他手指伸进她嘴里挑弄，让她说不成浑话。
夜幕降临，房间无光，窗外霓虹多彩，将房间渲染得暧昧。柏溪身体起伏，吻着床上女孩，情迷意乱。
她跪在床上，晃荡的乳白被柏溪抓在手里，肉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带出女孩的淫液。女孩背上有几个被柏溪吻出的红印，而他肩上也多了齿痕。
没有力气撑起胳膊，李衔月趴在床上。柏溪看着她优美的线条，伸手拨开她被汗浸湿粘在背上的凌乱发丝，虔诚地吻了上去。
“李衔月。”
李衔月哑着声应道：“嗯。”
为什幺不是我。为什幺他比我先。为什幺你拒绝我而没有拒绝他。柏溪吻着她隐隐凸现的脊骨，垂眸无言。
“柏溪，休息吧，我不想做了。”
“好。”
李衔月合上眼，感觉自己被抱起，水流轻柔地拂过她身上。柏溪看着入睡的李衔月，吻过她额心眉眼，指尖滑过她背上印记，唇边苦笑。
醒来的李衔月神清气爽，枕边无人。她裹了件床上的薄毯出门，在客厅看见了柏溪的身影，他双腿交叠，上面放着一本书。
“几点了？”她开口，嗓子有点干涩，“有没有水？”
柏溪抿唇，指尖翻了一页书，并没有搭理她。
李衔月走过去，伸指戳他肩：“我渴了。”
柏溪依旧沉默，李衔月不耐烦了。她坐在柏溪身旁，一只腿伸过去，挡住书上文字。
“下床就翻脸不认人？老师怎幺能这幺无情。”
柏溪手轻捏住她脚腕，李衔月觉得被触碰的地方凉凉的，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并不常见的不悦，“究竟是谁无情？”
“你。”她身子靠过去，脸贴上他脖颈哈气，“刚才是谁不理人的？”
柏溪心底一声轻叹，目光软下来，手摸上她膝盖：“饿吗？”
李衔月不经意间看到他肩上浅浅齿痕，大拇指摩挲过去：“不饿，只想喝水。”
柏溪虚拉着她手腕：“起来，我给你倒水。”
李衔月直起身，朝柏溪摆手。
水杯被放在李衔月面前茶几上，李衔月喝了几口，眼尖地看见自己的手机，便跑过去打开看。
有顾天遥的消息，日常早晚问候和他遇到的生活趣事，最后一条消息是问她在干什幺。
有沈星落的消息，给她发了直播间的开播提醒，不久后又问“人呢”。
她一条条回复着。
最后才打开林思远的消息。
林思远：《女子电竞之旅》10月20日开始录制，11月20日结束。
林思远：下面是节目组传来的文件。
李衔月回了个消息才打开文件。文件内写了节目的基本资料和节目组给李衔月设定的人设。
“菜还话多的作精人设……”
林思远打来微信电话，李衔月瞟了一眼柏溪接通电话。
柏溪本是看着她的方向，感受到她的目光便掀了一页书，垂眸看向书中文字。
“喂？”
“文件看完了吗？”林思远温和的声音传来。
李衔月一瞬走神。林思远和柏溪似乎有些共同点，却又大不同。
“嗯，看完了。”李衔月看着柏溪。
柏溪擡头与其对视，放下书起身：“李衔月，水要凉了，我帮你换一杯。”
李衔月扬眉无言。
“还有，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柏溪的声音不小，明摆着是要电话里的人听见。
李衔月紧了紧身上薄毯，感觉好笑地看了眼柏溪，电话里许久不传来声音，李衔月喊了一声：“林思远？”
“……抱歉。”林思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话音刚落就挂断了电话。
李衔月回到试衣间穿上了自己的便衣，柏溪已换了杯温水递给她，捧着玻璃杯都能感到水的温热。
“你幼不幼稚？”她语气带笑。
柏溪不回答，反问她：“要走吗？”
“走吧，送我回宿舍。”
柏溪观她换鞋背影，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张口挽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