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来救我

“林悦，觉得自己脏是吗？”

韩锋咬着牙，一下下地往林悦的身体里撞击着，粗暴而狂放的动作让林悦的后腰撞击到冰冷的钢铁水管上，磕地她眼圈发红，双手只得后撑在墙壁减缓冲击，痛吟闷哼出声。然而韩锋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深层地进入，胯部紧贴女子的耻处，厮磨，圆硕的龟头直顶林悦的花心，狠厉地几乎要将她干碎。

他宽大的掌穿过林悦凌乱的乌发，轻轻向后扯起，露出她泪痕绵延的俏脸，让她的瞳孔中清晰照应出自己狰狞的面容。

“我来告诉你什幺是真正的脏。”

韩锋低头俯身，一口咬在林悦的侧颈，像是沉寂已久的凶兽终于掀开了他的獠牙，狠狠地钉在少女的肌肤。

“嘶。”林悦疼痛仰头。

很快，温厚的舌唇又覆盖上那点伤口，一遍遍的舔舐不像爱抚更像是另一种折磨。带着灼热感疼痛的让林悦更清晰的意识到韩锋此刻的崩溃。

他叼上林悦的耳朵，用近的不能再近的声音问她。

“你知道要怎样做一个完美的卧底吗？”

韩锋含着她软糯的耳垂，似情人低吟，盛满花径的肉柱缓缓后撤，却在下一瞬再次恶狠狠地贯穿娇嫩的蜜穴，几乎把林悦顶了起来。林悦被韩锋顶地宛若无根浮萍，左摇右摆，只得放弃墙壁，转而圈住他的肩脖，将自己完全地托付给韩锋。韩锋完全地容纳她，托着她圆润的臀部上下套弄着自己的灼热。花洒喷头源源不断地落下的凉水却如火上浇油，将他的热烧的更加滚烫。

林悦没有给他答案，韩锋也不需要她的答案。

他撩开林悦耳边海藻般的长发，冷冽如恶鬼般的答案传进她的耳膜。

“那就是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说完答案，韩锋箍着林悦的腰，自下而上地猛烈撞击起来，每一次都用力地仿佛要劈裂她。

“嗯……哼……”林悦紧紧地抱着他，却依旧承受不住这样凶狠地攻击，不断闷哼出声，湿润如海藻般的长发上下甩动着，抖出乌青色的波纹。湿滑黏腻的液体混着源源不断下滑的水流，一同交织出摩擦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回荡在只有他们二人的空寂浴室里，显得格外的淫靡色情。

韩锋擡起林悦纤细的双腿，命令她紧紧缠住自己的挺动的腰身，他一手压着她的屁股，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一手用力按住林悦摇晃的身体，力度大到几乎是嵌合般地将她整个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看，我和他们一样，都恨不得想肏死你。像这样……”韩锋蓄力猛顶，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寒凉却下流，“干破你的骚穴。”

韩锋毫不收敛的戾气悉数发泄在林悦身上，他胯下坚硬的热铁全根没入又拔出，次次到底，戳的林悦挺直身躯后躲，连连吸气。

又快又狠的速度，再加上韩锋如此强硬的姿态，林悦觉得自己的阴道像是无限往外膨胀，几乎都要裂，实在忍不住撑在韩锋的肩膀上，低低叫了声“疼。”

“疼？”韩锋没有丝毫的怜惜，扯起她的脸，对着她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似乎他的本意就是要她疼。他贴着她的唇道“当然疼，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被我这样操当然会痛。”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落入魔窟的女孩并不是第一个。”

贩毒集团的副产业总是逃不过洗钱和色情产业。

“她们有的是像你一样被迫的，有的是被哄骗，还有一些……”韩锋嗤笑一声，声音里说不出是可悲还是可怜，“还有一些居然只是因为好奇。”这些女孩们一边渴望摆脱毒品一边又为毒品所俘虏，一边挣扎又一边沉沦，最后不是彻底堕落就是彻底凋零。

她们可怜、无辜，却又可恨。

“觉得她们很可怜是吗？”韩锋轻笑着问她，笑里却没有任何温度。他似乎通过她看见了另一群人。

“是啊，她们是很可怜，她们也就是仗着这份可怜才让我们想尽办法把她们解决出去，但是，但是……”韩锋喉间滚动，双目猩红，他捏着林悦的脖子激动地道“仅仅为了一包粉，她们就争先恐后地把我们卖了。”

他的两个小兄弟，才刚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就毅然决然投身缉毒，正是少年最热血、最真挚的年纪，无论如何都无法无视女孩们的悲剧。尽管韩锋当时一再提出那时并不是救人的好时机，却挡不住少年的冲动和天职的本能，他们背着韩锋私底下策划救援，却忘记了瘾君子是世上最无可救药之徒，那些已经被毒品彻底腐蚀的女孩们为了能获取新的毒品，反手将他们出卖给了毒枭。

他疯魔又急切地亲吻着林悦的下颌至脖颈，一边用喑哑到几乎破碎的声音絮絮说道，“你知道这些毒枭会怎幺对待被抓出来的卧底吗？他们会用刀割破他的喉咙，然后用钝器将他的肋骨慢慢的敲碎，两条膝盖下全部剥皮削肉，手指被一根一根的削去……”

“够了，够了，韩锋，别说了。”林悦趴在他的肩头抖动着。

但韩锋似乎已经听不见她的话了，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你以为这就算结束了？不，即使是这样他都死不了。在他们折磨他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还会给他灌下大量的毒品，让他清醒地感受到每一份痛苦，当毒瘾发作时，这些毒贩就像蔑视蝼蚁一般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这样的折磨会持续上几天几夜，然而他还是得不到死亡。”

韩锋越说搂的林悦越紧，下身更是狠厉地洞穿着女孩的肉穴，只是他猩红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旖旎的场面，眼前回映的是鲜红的血，耳边传来的是兄弟们凄厉的哀鸣。

“你知道最后他是怎幺死的吗？”韩锋的表情已经分不清悲喜，“是我一枪崩了他送他走的。”

韩锋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场景。

曾经俊朗的少年化成血人，浑身上下连快完整的皮都没有，瞪大着被殴打充血的双眼瘫在地上，抖着唇只求他杀了自己。

【锋哥，我求求你，救救我！杀了我，让我死！让我死！我求你！】

少年衰弱的哀求却比惊雷还要来的沉重，每个日夜都不断地在他耳边回响。韩锋闭眼，抱着林悦用力地耸动，现在唯有怀里的温香软玉是他倾泻的唯一出口。

林悦没有再挣扎，只用力抓紧了他的背，安静地搂着他，承受他的鞭挞。

“林悦，你觉得自己脏，但是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脏的人了。”

队友牺牲后，韩锋的心里只有“完成任务”这一个执念。然而“任务”究竟是什幺，韩锋其实早就弄不明白了。为了扮演完美的卧底，他漠视了他人的痛苦，无视了他人的求救，亲自参与到贩毒的环节，这和那些毒贩又有什幺区别？可如果他真的成了一个毒贩，那又为什幺不能彻底泯灭自己的道德良知，非得一天天为负罪和愧疚折磨？有时候，连韩锋自己都糊涂，他的底线到底有没有动摇过，他活着究竟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纯粹贪生怕死？

韩锋迷茫却无法自救。

为什幺当时牺牲的不是他呢？

痛苦、迷惘、愧疚、责任织成的密网压裹地韩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在漆黑的地狱里苦苦挣扎，窝囊到只能将自己的一腔愤苦发泄在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在她的身上一逞兽欲。

他比她要脏得多了。

林悦微微扬首，让眼眶早已盛不住的泪水洒落满面。

虽然韩锋的描述只是只言片语，但林悦已经能想象出那是何等惨烈的景象，她也明白了韩锋为什幺会那样割裂的矛盾。她轻轻环住韩锋的脖子，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用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韩锋，谢谢你来救我。”

无论你过去做出过什幺样的选择，谢谢你在遭受背叛和打击后还是在那一刻选择救我。

林悦感到拥抱的力度倏地收紧，肩颈处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淌过。

韩锋抱着林悦几个大跨步，重新将她顶回墙壁上。

“林悦，对不起，我救不了你。”韩锋哭着亲吻林悦，“对不起，我的朋友，还有那些女孩……我谁都救不了。”卧底以来，韩锋第一次展露自己的脆弱和崩溃，在泪水中亲吻他地狱中唯一的慰藉。

林悦摇头，捧起他的脸，回吻他。

“没有，你已经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