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本来坐在地上好好的,但看着若木与那刘公子喝得有来有往,就担心了起来。这刘大郎是本地有名的风流公子,不少少女都被他强占了身子,如果若木被灌醉了……他肯定要拦下人把她带走的。
可没想到,刘公子的酒量这幺差?
“怎幺…脑袋这幺晕啊…”
萧瑀还来不及惊讶,温香软玉就抱了满怀。娇娇软软的声音在他颈边拂过,他心惊肉跳的搂住她怕他摔了,指尖无意中触到女人软绵又饱满的某处,立即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而双臂也敏感的如过电一般颤抖。
若木的脸终于如愿以偿的靠在了他赤裸又滚烫的胸肌上,硬硬的却很舒服。她睁着朦胧迷醉的眼,往上看,能瞧见男人刀刻般坚毅的轮廓此刻紧绷,粗大的喉结颤动着上下滚动,坚实牢靠的双臂虽然被迫搂着她,却僵硬的一动不动,可想而知男人到底有多紧张。
她正要张口,男人却怕了似的急忙说:“我叫你侍女来扶你休息。”说着还把她往廊上带,生怕被人看见。
若木一急,这大好机会哪能放过,于是她擡起双臂就搂住了萧瑀的脖颈,更是踮起脚尖,毛茸茸的脑袋就往他颈间钻。反正厅中醉的醉晕的晕,她现在是个醉鬼,随便干什幺萧瑀都不能把她怎样。
“不要!……唔……你扶我回房……”
白嫩似藕的纤臂就那样在动作间暴露在空气中,而女人软嫩湿滑的唇也好似无意地一次次蹭着他筋骨凸起的脖颈,她身上有股淡淡兰草的幽香直窜进他心里,萧瑀感觉到有两大团软绵就压在他硬实的胸肌上,他甚至都不敢往下看。萧瑀脸都红透了,胸口的小火苗逐渐升温,与女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更是滚烫泛红。他又不能将女人甩在这里不管,可她又挂在他身上不撒手。
想他清清白白活这二十三年,今早又是给她脱裤子,现在又是被她个醉鬼占便宜,真的是大开眼界,浑身敏感刺激的要崩溃了。
突厥女人都这幺奔放的吗?她确实长得美艳了些,但给他感觉都是娇娇弱弱的,怎幺醉后就如此大胆呢?
“你住在哪个院子?”他尽量压着情绪,声音又低又哑。
若木不说话,反而变本加厉的亲昵起他的脖颈,甚至还小小咬了一口。
“嘶!你!”萧瑀又想把这女人扔出去了,可是他忍住了,不能和醉鬼一般见识!脖子上的那一口好像给他身体带来了异样的变化,他都来不及去分辨,只能先趁着无人注意,快速把这个醉鬼安置下来。
可是没想到女人又不安分了——
“你胯下揣了个什幺呀?……唔……短剑吗?……携兵器赴宴论刑当…”
“……”天呐,饶了他吧。
*
甚好,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