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飘动的薄纱勾引我将它摘下,上挑的眉眼迫使我臣服,眼角的痣魅惑我欢喜,唇间的粉艳蛊惑我亲吻,摇曳的腰肢促使我晃动,低回轻柔的迷离诱惑我深入……
当所有的理由都真的是理由,不如全都怪她。
但不得不承认,她让我想拥有性爱。
我在勾引隔壁的她,她的所作所为都在我允许的范围,若她胆大点,这个范围还能再大些,甚至可以大到能容纳她身体的一部分。
能有什幺理由,就像以前那样一样,也不能怪她。
的确不得不承认,她让我迷恋性爱。
前言:
不是暗恋,不是偷情,不是偷窥,也不是奢望,更不是期望。
是喜欢,是逾越,是正大光明,也是奢求,更是期待。
肉体的契合,精神的相融,彼此的爱意,道德的捆绑。
无论你是A,还是O,我都无谓,只要你能贯穿我,与我融合,我们鱼水相欢,忘了道德,许诺爱意,抚慰彼此,拥抱彼此。
NO.1 垃圾桶
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已经习惯昼夜颠倒的我毫无怨言,因为可以看见日出,碰见喜欢的煎饼果子摊,以及遇见隔壁那位凹凸有致的女人。
她是alpha?还是omega?
我不知道她的职业,也闻不到她的味道,但我猜她是Omega,因为她的垃圾里总是有抑制贴和各种抑制药物,职业生涯里甚少见过alpha频繁服用抑制药物,毕竟谁都不想失去性能力,何况alpha,信息素是他们行走在这个世界的万能通行卡,等级的高低又决定着他们的权力。
真奇怪啊,明明最开始都是一样的,怎幺就分化出了不同的气味。
不过,我有气味的话,那肯定是煎饼果子的味道,谁能拒绝这等香味呢。
望向走廊的尽头,我吃掉手里最后一口美味,盯着那个蓝色的垃圾篓向前迈出步子,我听见了865的情侣笑声、864骂孩子的声音、863的炒菜声、862......
有一种“虫子”快速地爬过我所有神经,最后迫不得已咽下喉咙里的干渴,舔着唇边停住脚步,低头盯着蓝色垃圾篓,那里面有着很多抑制剂和抑制贴,还有看不清的蓝色盒子,弯身捡出一些,轻轻一握,好像那个女人就在手里被我揉弄。
快点,就是那里,用力。
黏黏的嗓音夹杂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门的微震,我恍然地擡起手摸向那扇门,一丝得到满足的嘤咛穿过灵魂,惹的我浑身颤动,随即而来的燥热让我更是想要贴紧。
深吸着空气,没有味道,我闻不到,可腿间的黏湿回应了欲望的本能,难忍的叹息不受克制地变成一句:进来。
天际的鱼肚白忽然泛光,一束光亮从走廊窗外直射进来。
门后失神的娇叹声忽然戛然而止,片晌才有尖细的声音传来,你有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
你可能听错了吧,你要怕就打开门就看看。
我一怔,忘了提走垃圾袋,惊慌失措地蹿进861,快速反锁的下一秒就听见走廊传来的爽朗的笑声。
都说你太敏感了,这才5点半,还是说你怕被隔壁知道?
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我眉心不由得一皱,她知道我在门外吗?
拿来的抑制贴还残留着体温,这是谁的体温不重要,我捧着它深埋进她的“味道”里,如果我不是beat,是不是会更泛滥,摸过那扇门的手缓缓伸向腿间深处。
我想要她进入,被她按在门上,被圆润的茎头从不同角度戳弄、涌进、交合。
我想要进入她,把她按在门上,撞入她的软嫩,撑开褶皱,或是亲吻她颤抖的身体。
如是想着,身体像是溃堤的大坝,伸出的舌尖熟悉地舔过抑制贴,纵使只有汗水的味道,也足够让身体里的手快速蹿动,想要攀升到顶峰的我喟叹出声,还是少了一些什幺。
怕的话下回别在门口做。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让准备再进入一根手指的我瞬间浑身颤栗,按在那颗敏感多汁的花蒂之上,这刻的意识有些飘向远方,无措地紧蜷起来,堆积起来的快感将我推上了顶峰,想要看到的脸不在眼前。
如果是我,我不怕,如果可以的话,在阳台做吧,在车上做吧,在哪里都可以。
得到一点高潮的我失神嗅着抑制贴,顾不上从身体里泄出的清流,撑起身体走向卧室。
衣物被一路脱掉,我的羞耻也一同丢在路上,看着床上散乱的衣物,这里有这属于她的味道,深吸一口气,清香的橘子味促使我颤颤巍巍地把抑制贴贴在柔软的肉瓣之上。
窝进她的衣物里,我像个omega再次寻求着。
数次的高潮迭起,拨开汗湿的发丝,我的身体发出了咕咕声,那是真的饿了,肉体和灵魂,纠结来去还是选择去梦里,闭上眼她的声音又出现。
这次我们再做久点吧。
那你喊大声点。
她的声音是我的性药,也是我的安眠药,我窃喜着对方对她的要求。
隔壁的喘息再次响起。
肉体的交媾。
粗俗的词语。
所有的欢乐与床晃动的吱呀声缠裹在一起。
唯独她压抑的低吟清晰地回荡在耳畔,这让我忍不住勾紧脚趾,这是她想要再加速的提醒。
那个人如果足够了解她,此刻一定会钳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量进出,直至顶住那块酥麻的幽洞,反复研磨,这样就能听到她难掩的细碎呼唤。
此刻手里的抑制贴紧紧地抵着红肿高立的肉芽,滑动带来的摩擦感让我浑身虚软,虚着几口气,强迫指尖放缓了动作,等着她那声呼唤,与她共赴巫山云间......
嗯哼......
浅浅蹭弄的指尖
兴许是累了,也可能是白日回想过。
高潮过后的余韵竟带进了梦里。
梦里,那双手再次朝我伸来,从眉眼抚过,轻蹭唇角便不犹豫地划过喉间,对方的鼻息洒在脖颈上,激起我密密麻麻的疙瘩,自认逃不了的将已挺立的乳尖送进那手中,轻揉重搓下,禁不住地揪住眼前小飞象似的大耳朵往下,对方如我期待,卑躬恳求地从脖颈下舔吻,沉着的气息扑散在胸口,随着舌尖轻挑,勾着那点红,完全将我的乳房含入。
对方知道,知道我的癖好。
舔弄和啃咬都不会让我疼痛,奋力想要再挺起腰身,却被一手拉起,乳尖突然被舌尖顶在上颚,阵阵的碾压让我情不自禁抱住身前粘着汗的头,酥麻感似从对方身上传来,钻入我的身体里,催着我变的更加湿润,引导我将双腿张的更开,以至于能更好的贴合。
你湿了。
忽如其来的少女音将我惊醒,喘息着只想从衣物中挣扎醒来,床头的时钟正好显示12:00,此时若有似无的燃烧味又再次被我闻到,下意识看去腿间,抑制贴还好好地附着,湿透的内裤耷拉在脚边,干脆两脚一蹬甩掉内裤,光裸着身体走到落地镜前。
轻轻扯动抑制贴,软嫩的肉唇瞬间微微颤动,似在抗议,不准我摘掉它。
喵~
是白板。
拉开些窗帘,就看见那只胖乎乎的橘猫蹭着栏杆,它像极了儿时隔壁家的那只猫,额头上都有一缕叶子型的白毛。
侧身瞅去,阳台上没有熟悉的身影,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在某处上班,大胆的又扯开了些窗帘,熟悉的款式又出现在视线里,白色蕾丝、黑色吊带、红色薄纱,心脏猛地加速,脑海里迅速浮升她穿着薄纱晃起腰肢的魅惑笑着。
喵呜~
又一声猫叫。
我瞬间清醒,还是麻溜地穿上裤子,赶紧去抱起那只独守空房的白板。
她不在的时候,白板总会蹿到这边。
这是“我们”俩一起养的。
恩,我们。
抱起白板,踮起脚尖,忍不住擡手去够近在眼前,随风阵阵飘动的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