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疾用冰凉的手掌托握住柔软的酥乳,唇间是温柔的舔弄,手中不过轻轻掐捏几下,便能听到少女难耐的哭吟。
“你是我的新娘,不是他的。”
情欲让江疾一双狐瞳愈发阴沉,解开红色喜袍,他的身体已经被金色狐纹布满,难以亵渎的高矜和暗堕感交织在了一起。
作为神狐,又是江荷山赐予其名,自他开启灵智起便早已脱俗众生,其存在目的与责任便是意在除疾辟害,护佑山中百千灵物。
但小辛莓那道天真烂漫的姻缘契约却让江疾多了一丝人性。
而这有了人性便是催生出更多的贪婪与妄念。
他渴望他的新娘能够让自己在漫长岁月中不再孤独,从此相依相伴。
蓬松柔软的狐尾铺在金色花瓣上以地为席,娇小的人类新娘将在这里与他缘定生生世世。
大红色的衣袍被散去,两人肌肤相贴。
辛莓赤裸的双腿被他轻易握住分离开来,和白色狐毛贴合得湿漉漉的花唇在接触到男人滚烫的视线后不住瑟缩。
被喜帕堵住嘴,少女摇头挣扎间哭声闷然:“嗯……不要唔……不唔唔啊……啊啊……”
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过是将胯下温热粗长的肉棒抵上花缝,便顺势强行插入了紧致甬道,直至迅速贯穿到底。
明明模样是承受不住的羸弱娇怜,但腿间确是截然不同的景象:被破开的娇嫩褶肉层层叠叠不自觉吸吮住壮硕棒身,似迎合又仿若是在抗拒。
“唔啊啊呜啊……呜呜……”
辛莓咬着喜帕无力挣扎,澄澈的一双杏眼沾染上情欲,眼角的泪珠大颗大颗滑落下脸颊,哭得快要喘不过气般。
被狐尾压住的双手强行拉高到头顶,只能堪堪抓住雪白的绒毛来缓解身下强烈的冲击,每一次的抽动都狠狠顶撞在脆弱的宫口处,搅起分外敏感的软肉。
至于她的双腿更是不得不被折叠分开,袒露的花唇间竖插着一根粗长结实的深红色肉物,淌着淫水儿被操得咕叽咕叽叫唤个不停。
少女想要努力留存在脑海中的那个帅气温柔的人影也随着一波波前后沉重抽动逐渐涣散开来。
“…喜欢吗?”
银发中挺立起来的狐耳轻轻动了动,虽然神色如常,但江疾却在享受融合紧连的欲望中逐渐兴奋,身上金色的狐纹也越来越明显。
颓靡的红晕、无力抓握的手指、呜咽流淌口水的嘴巴,即使辛莓不能说话,但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小新娘对此已经难以自拔。
“真乖。”扯下湿透的喜帕,江疾将手指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晃动的手指每次在湿热口腔里模拟抽插的情色快感都会与身下叠加放大,身上身下的进出间配合融洽,男人赤红的狐瞳如血。
“呜呜呜……嗯啊……唔……呜呜……”
模糊的视线里辛莓无法集中意识,嘴巴里缓缓抽动的手指让她流着口水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但小腹里却又跳动着昂扬硬挺的巨物,深浅不一的捣干让敏感娇弱的少女几近疯狂快慰。
怎幺办……她要受不了了……
起起伏伏的情潮一波接着又一波,将辛莓忽而席卷到云端又忽而拉至最低,快感多到想要爆炸。
辛莓虽然不愿承认,但身体的欲望正在逐渐大过理智。
察觉到少女紧绷的身体即将到达限值时,江疾停下动作,翻身把小新娘摆弄成承应的小兽模样。
“喜欢尾巴吗?”
江疾忽而轻笑。
“唔……不……呜呜……”
即使辛莓被手指勾着舌头说得含糊不清,但是无言的危险感让她本能地拼命张口拒绝,还要含泪努力摇头。
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哭得可怜,身后那人便越是欲望高涨。
“你会喜欢的。”
一条条柔软的尾巴熟练地在少女的身上爱抚流连,轻轻托着垂落的娇乳前后挤动,晃出媚人的弧度。
周身四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快意刺激得花穴愈发敏感,挑拨出的水液甚至还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狐毛。
但让辛莓没有料到的是,有条湿润的细软狐尾甚至还继而顺势待发的抵在后穴,缓缓插入。
“呜呜呜——呜啊!”
湿润狐尾不同于硬挺的肉物,带着几分饱胀感,几缕探寻的毛尖戳刺在柔韧的肠壁上,又疼又痒间她哭得更狠。
“呜呜……疼……别…唔……哈啊啊……”
捻拾起几片金色花瓣塞进少女紧致的小穴,江疾浅薄的笑意不达眼底。
一边少女前穴里的花瓣在重重的抽撞下被碾碎磨烂成金色汁液,另一边的后穴则又因为狐毛的戳刺而分外敏感。
前后夹击下,辛莓几乎哭得说不出话。
“真是脆弱。”
也许是沾染了人气,身为守山神狐的江疾擡眼间已然带上几分阴晦的私欲。
抚摸着辛莓的耳垂和脖颈,少女被压低的身姿呈现出全然进献的模样。
那不得不翘高的臀肉在晃动间还能看见其间粗长壮硕的肉棒在泛着水光被来回吞吐,不时还沾着几缕金色残瓣。
“嗯啊……嗯啊……不要……呜呜……啊啊!”
漫长的抽撞在听到她哭声最为尖利一瞬,入得极深的肉物毫不留情的堵在花径内射出浓稠白浊。
无力迸发的潮吹只能淋浇在圆端上,弱小的人类新娘被迫在神狐抵弄中与他攀至欲望的浪潮之上……
……
许久后,村中开始传言辛家那位失踪数日的女儿是被那江荷山中的神狐掠去做了新娘。
说是有人曾在半夜误入山雾之中隐隐约约看见那个人类少女。
但传言终究只是传言,而真相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最后的模样直至无处可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