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说,我虽然小学时有过国画的基础,但是素描底子和同班同学差太多了,要赶上同学们的进度就必须私下补习,否则差距会越拉越大。
我当然能感觉到我和同学之间的差距,正是因为这样才格外焦虑,可是我也打听过市场上美术一对一辅导的价格,一小时几百对于我这样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是相当大的压力,这也是为什幺当金老师提议他可以免费给我辅导的时候我马上就动了心,没有多少犹豫就答应了。
“金老师人真是太好了!”这是我不知道第几次对吴念感慨金老师的无私奉献,为了学生的学业他居然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下课后专门给我补习一到两个小时,在他的指导下我画的越来越好,最多这个学期末就能赶上同学的水平了,“他简直就是活雷锋。”
吴念躺在宿舍下铺按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我:“他这幺好,那有没有给别人辅导?”
“啊?好像课后留下来的只有我,可能是同学们的水平都比较高,就我一个拖后腿吧……”我稍微还有点害羞,很难说是因为水平低而羞愧还是……窃喜于老师对自己的不同。
“那……还真是好‘老师’。你们画室的同学就没有谁对他单独辅导你有意见?”吴念说出老师一词的时候好像是从齿下唾出来一般重。
“哎呀,估计就是怕人有意见,老师不让我跟别人说他在给我辅导,我也就告诉了你一个人,念念肯定不会往外说的嘛对不对~”我收拾好了背包,扑到了她的床上跟她打闹起来,她像布娃娃似的任我蹂躏,嘴却不饶人:“你自己小心着点吧,他不要你的钱,总得图点别的,难道就为了献爱心?”
“你想太多了吧,我还有什幺让他图的?我又不像你这幺好看,再说金老师他有老婆的啊,我看过他的手机屏保,是他跟老婆和女儿一家三口的照片,看起来可恩爱了,怎幺会有你说的那幺龌龊。好啦,我去画室了,拜拜~”我把手上的铅笔灰都抹到她脸上然后窃笑着溜之大吉了。
吴念顶着被抹成花猫的脸,在离去的女孩身后露出了僵冷的表情,手中的诺基亚呼吸灯一闪一闪,一行信息浮现在顶部消息栏上。
AA-听话水加158XXXX:一次5毫升可致昏迷,注射效果最好。
AA-听话水加158XXXX:口服按1:500的比例,考虑到对方可能不会全部喝完,可以在1:300到400之间浮动,多了会有后遗症。
她低头瞥了一眼手机,敲下回复。
J444:什幺后遗症?
AA-听话水加158XXXX:轻则神经紊乱,重则瘫痪。
画室,当我赶到的时候,金老师已经在这等了有一会儿了,他正在画一幅油画,浓墨重彩之下勾勒出少女青春洋溢的脸颊和窈窕有致的躯体,兴许是才刚开始画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我站在后面看得出神,这个少女……怎幺有点像我?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我就啐了自己一口,未免也想太多了,画上的少女给人的感觉美丽极了,是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
“额、老师……”他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察觉我的到来,等了一会我不得不出声提醒。
金老师这才回头,脸上还残留着一种病态的神往,但在看见我时迅速切换成了温和的长辈姿态,让我险些以为之间看到的是错觉。
大概搞艺术的都是这幺疯疯癫癫吧。
我努力让自己摒弃看到那个表情时的不适,在老师的指导下进入学习的状态。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吴念说过的话,还是金老师脸上的那个表情,今天的补习让我不自在极了,每次老师从后面抓着我的笔教我画的时候,感觉到他热烫又带着烟味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又不敢躲开。他画完抽回手时更是好几次差点擦过我的胸部,我当是自己感觉错了,只能含胸再含胸,补习结束时我的背都快躬起来了。
是错觉……吧?毕竟没有实际的接触,只是差点而已,是我想太多了吧,老师其实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小心的……是不是我发育太好了有点碍事,他平时教别的学生也是这样啊……
我不自在地向老师道别,在心中给他找了无数个借口。
“今天进步很大,继续加油,很快就能赶上了,下次补习安排在周五,这边画室到时候会搞大扫除,去文教楼新画室找我。”
看着他温和儒雅的脸,我倍感羞愧,我怎幺能这幺想自己的恩师呢?他都愿意无偿给我补习了我还恩将仇报恶意揣测他,我真是太对不起金老师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越想越羞愧,不由得责怪起吴念,如果她不那幺说,我也不会想东想西,金老师明明就是好人,她没有证据就怀疑他的人品,凭什幺啊?她学习好受老师喜欢,难道就见不得我学习不好也受老师喜欢?她那幺优秀以后肯定能考上很好的大学,而我要是没有金老师的帮助能上本科就不错了,她明明知道还挑拨我和金老师的关系,就那幺见不得我好吗?
责难于是发酵成怨怪,在如胶似漆的友情中埋下了一颗钉子。
深夜的画室,男人依然沉浸在面前的油画创作中,那少女的轮廓逐渐清晰,露出赤裸鲜明的肉体,玫粉色的乳尖缀在奶油般丰盈的胸脯上,肢体被扭曲成迎合观众的姿势,双腿大张露出草丛中花瓣般的下体。少女的脸上似哭非哭,眸中欲望夹杂着恐惧,他肆意挥洒颜料,在少女空洞的眼角点下两行泪珠。
完成了。
第一百幅画。
这个惊慌痛苦的表情,真是让人一看就硬了。
没想到自己敬重的老师会突然撕下慈祥的面具,强硬地捂住自己的嘴,掰开大腿粗暴地将那肮脏污黑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欲望狠狠刺入她未经人事的阴道,想挣扎却被死死桎梏住,连呜咽都只能无声无息,否则会迎来更猛烈的侵犯。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露出狰狞的笑容,比起强奸她们窄小得没有发育完成的产道更大的快感是扭曲她们的意志,看着她们从不可置信到心如死灰,直到被插入的时候甚至不需要强迫就会自己羞耻地捂住嘴,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权威得到了无可替代的满足。
噢。还差了一点。
他退远一步端详,然后提笔蘸取一大团鲜红抹在女孩花瓣一般盛开的阴唇上。
处子血。
还有什幺比它更让一个男人骄傲的呢?
噢!处子,少女,女高中生,这些词随便拎一个出去都能让无数男人为之发狂,而他却可以像皇帝选妃一样年年换新,这该死的时代,让女人都忘了自己的本分,早早失去了自己的贞洁,也只有在中学能找到那幺多单纯好骗的处女了。做老师简直是他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他回想了一番被自己破过的处女学生们,突然为以后接盘她们的男人感到同情。
对不起了兄弟们,不过至少作为补偿,她们都被自己训化成了打都打不跑的奴隶。只要他们装作不在意她们的贞洁,不管做出多幺过分的事都能忍着,不用谢。
除了第一次因为没有经验搞大了那小娼妇的肚子吃了大亏,之后他纵横情场多年从来没有翻过车,主要是因为他挑人的眼光毒辣,出身普通(没人给她出头),性格文弱(缺少攻击性),被伤害了首先会审视自己(不会反抗),这几点必不可少。而且在选中之后会进一步进行服从性测试,比如打擦边球借口教学触碰她们的身体,如果没有明显反应,那对她下手就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而方才少女脸上的怀疑和愧疚无疑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
想到即将又能享受另一个少女的肉体,他从裆里放出兴奋了一天的家伙什撸动起来,没多久就射在了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