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回三个人同时做这种事了,可这次的感觉却比以往更加强烈,更加深刻。
大概是因为这次,两兄弟是一条心的,他们一前一后束缚着她,一个在后面就抱着她,将她的双腿张开。
另一个人则在正前方,在她的视线之内,又狠又快地占有她。
温春宜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的肉,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和碾压,身体的前后每一处角落都被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可耻,可是却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
公序良俗被抛弃,贤良礼节被踩碎。
她是温春宜,是屈从于情欲的奴隶。
她在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
而这两个男人不管是从外貌还是身形都无可挑剔。
这一刻,温春宜心甘情愿沉沦和融化。
梁砚文冲刺了几下之后,便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冲动,他看了眼梁砚沉。
兄弟俩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只是一个眼神,梁砚沉就立刻明白了自家大哥要什幺。
他抱着温春宜在沙发上坐下来,温春宜的身体被晃动着,流了一路的水,全泄在了梁砚沉的身上了。
梁砚沉咬牙切齿:“这骚货,怎幺这幺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妖精。”
前面看着大哥干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儿憋不住了,这会得了机会,将温春宜的身体背部靠在自己的身上,擡起她的身体,然后竖起自己的肉棍,对准了那个洞穴,再将温春宜的身体抛下来。
巨大肿胀的肉棍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不能完全深入,还留了半截在外头,可进去的半截都已经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和紧致。
梁砚沉的眉头紧蹙着,额头的汗直往外冒。
他发泄一般打了一下温春宜的屁股:“别夹,进不去了,骚货。”
“谁夹了!”
温春宜在梁砚文的跟前和兔子一样,可在梁砚沉的跟前,就算是在做爱,也总忍不住想斗嘴。
梁砚沉的手绕到牵头,一只手一个,捏着她的两个饱满的胸脯,然后按住她的身体,狠狠往下。
“啊……”
在这忽如其来的压力之下,温春宜几乎是毫无缝隙地将他的整个肉棍吃了进去,身体骤然被填满的刺激,让温春宜大叫出声。
可声音还没完全发出来,嘴巴里就多了一个东西。
温春宜眯着眼睛,看向一边,只见浑身赤裸的梁砚文半跪在沙发的另一侧,掰过她的头,将刚才还没发泄出来尚且还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温春宜的樱桃小口被迫撑开,大大地张成一个圆,才能将梁砚文完全吃进去。
嘴巴里的感觉和小穴里头完全不同,更加温热,也同样紧致,进去的一瞬间,梁砚文的自制力就已经濒临崩塌。
他按着她的头顶,令得温春宜整个人动弹不得,失去了理智一般,快速地耸动着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梁砚沉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天然都是有一种好胜心的。
眼看着温春宜的小嘴被大哥肏的口水直流,梁砚沉也沉下心思来,捏着温春宜的腰,将她的身体擡起落下,肉棍也跟着往上很戳。
这一上一下之间,他的阴茎进得更深,每一下几乎都能捅到最深处。
上面和下面同时被占据,这种被填塞到没有一丝空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都泛起了粉色,香汗淋漓,头发全贴在了胸前,看起来黑白分明,更加惹眼。
剧烈而疯狂的捣干之下,温春宜的身体却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吱吱呀呀”地叫着,像是痛苦,更像是欢愉,像是哀求停止,却又像是索求更多。
梁砚文耐心十足,像是造物主,掌控着所有的节奏。
每几下凶狠地抽干之后,他都会稍稍退出来一些,然后趁着温春宜大口呼吸的时候,再狠狠地干进喉咙的深处。
这幺反复的折磨,给温春宜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梁砚文的每一次挺入,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身体。
她每夹一下,小穴里头的梁砚沉就爽得翻了天。
里头本来就紧,她再一个收缩,那个小穴顿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从四面八方挤上来,咬着他的肉棍。
梁砚沉咬着牙,坚决不肯在大哥跟前先泄出来。
她伸出手,拽她的乳头,拉得很长,又松开,温春宜痛的扭动着身体。
梁砚沉沉着声音骂:“小骚逼,怎幺这幺喜欢咬人?嗯?里头这张嘴也长了牙齿是不是?”
温春宜嘴巴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只能擡起头,祈求一般看向梁砚沉。
梁砚沉的喘息越来越重:“差不多了。”
他的声音低哑,如同含了一口十年的老酒。
梁砚沉得到信号,更加兴奋。
两个人一上一下,同样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和肉穴中来回反复地抽干着。
“啊啊啊……”
温春宜再也无法承受,近乎崩溃地大喊。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两个肉棒同时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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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涨得太快,加更的话可能不会很及时,我会不定期放上来的。
不过珠珠的加更一定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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