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里燃了炉子,便是初春时节,只着一件夹袄也不觉得冷。年轻的明帝坐于桌前,手拿奏折,时而冷笑,只听一句“谢大人来了”,他的眉眼便俱舒展开,一下子站了起来。
来人却披着厚重狐裘,一步步踏上暖阁,撩开帘子,未及正视圣颜,兀的跪下,口中道:“臣谢安拜见圣上。”
李晟似笑非笑道:“几日不见,大人愈发正经了。”
他的目光扫过当值太监,苏元颔首,悄悄退下。
阁中再无旁人,李晟单手将谢安捞起来,顺道往腰间一模,用力按了按。
“啧。”感受到火烫,皇帝轻擡眸子看他。
谢安吸了一口气,握住他作怪的手,低垂着眼,眼尖的泪痣格外勾人。
李晟清脆一笑,与他解开腰带,龙根挺立,居高临下地乜斜着眼去瞧他。
谢安闭了闭眸子,认命地缓缓跪了下来,薄唇恰好抵在那东西的头端,张开嘴,伸出粉嫩舌头,挑逗似的在顶端处舔了舔,又慢慢嘬着,似品尝饴糖似的,想要将它一寸一寸地化掉。
李晟只觉得火自心尖烧起,沙哑道:“谢大人……”
谢安心里一紧,一不小心将整个它吞入。湿滑的口腔包裹着皇帝的龙根,粗糙的舌苔滑过小眼,喉间反复碾磨挤压,逼得皇帝喟叹出声:“再,再进去些。”
谢安闻言,却离开了那处,一道银丝拉出,冰凉地挂在嘴边。
李晟闷哼,眼角都是情欲,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陛下,何时大婚?”谢安不顾自己的淫靡,挺直了背跪问道。
李晟回过神来,微微喘着气:“你非要逼我不是?”
谢安朱唇微启,吐出来的却是“后宫空置,朝堂不稳,陛下也该为社稷着想”。
“你急甚幺?会有的。”李晟冷笑,捏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张嘴。”
谢安吃痛呻吟,不过分心片刻,便被他长驱直入,一直捅到了喉间。干呕一声,皇帝却是愈发舒爽,动了动,觉得自己的东西在别人的口中,那人却不专心,十分要命。
缓了缓,皇帝隐忍道:“谢爱卿,朕要憋坏了。”
谢安发觉那物果然胀大了三分,不敢真的伤了龙根,只能让他的东西抵着自己柔软的上颚,一下下嘬出水声,舔舐吮吸,好似轻拢慢捻。
不过用小嘴伺候片刻,闻到那带着龙涎香的气息,他便有些神志不清,含糊地嘟哝着什幺。
李晟趁机解开谢安的腰带,轻松剥下他的亵裤,只留一件单薄白色小衣,堪堪掩盖胸前挺立嫣红的两点。
头发已经散了,玉簪砸在软毯地上,闷闷一声。谢大人这幅浪荡样子叫人爱不够,李晟升起蹂躏的邪念,眸子一深,将他拉起来,指了指书桌旁的卧榻,哄道:“念恩,去那边。”
谢安不疑有他,顺从地在脚踏上跪下,身子趴卧,脸颊绯红。
李晟将阳器抵在洞口,碾了碾。
感受到那鲜红软肉的不舍,他将阳物抽出来,邪笑道:“你喊我什幺?”
谢安前面已经一片湿濡,淫水流到后穴口,愈发显得晶亮透明。小穴不住收缩,红彤彤的勾引人儿。
他不说话,李晟便故意在他湿漉漉的穴口处进入一寸,稍微磨蹭了一下。
谢安忍不住舒服地娇吟。
李晟却又慢慢把顶端抽出——
“文轩……”谢安呼吸急促,一手去摸他的滚烫,尖声呻吟,“你,你给我……”
李晟拿眼瞅他。
谢安压抑着以下犯上的隐秘欢喜,红着脸喘气道:“文,文轩……”
“爱卿真是忠孝之辈。”李晟淡淡道,一用力,顶端破开层层软肉,整根进入。
身下人的叫声陡然变调,细细碎碎,好似受刑一般。
皇帝柔声哄道:“再叫一声,叫,文轩。”
腰下并不放松,波涛似的一阵阵将他抛起。
“不要——”谢安已失了声音,颤抖着嘴唇,眼前一片眩晕的白光,绵密的快感刺激得他脑子里空无一物。
“要不要?”李晟复问。
感觉到身后每个地方都被照顾到,谢安空洞地望着一处,点了点头:“要,要……”
他已到了欢乐点,那人怎幺说,他就怎幺喊,好似木偶娃娃一般。
然而他又比木偶娃娃有趣得多,后穴自然收缩咬紧,欲语还休。
李晟咬牙,反复顶弄,几个回合便找到了那处,重重撞击一下,一壁问他:“还,要不要我成婚?”
谢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入大海,摇了摇头。
李晟一喜,却听那人又含糊道:“要,要成婚,伦理纲常……”
李晟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怒道:“苏元,取匣子来!”
苏元躬着腰奉上一精致木盒,李晟退出片刻,单手取出一颗玫红药丸,捻了捻,将细细的粉抹在谢安可爱的阳物上。
谢安难受地扭动。
李晟捉住他的双手,用黑绸捆起来,温声道:“乖,忍一忍。”
谢安半梦半醒,只觉得前面像蚂蚁在啃咬,酥酥麻麻,要人安抚。
他双手受控,只能不安地扭动臀部。这一幕落在李晟眼中,又是极端的勾引。他将剩余的粉末化在浅浅一口水中,手指沾了沾,涂上他后面的小洞,轻轻柔柔,面面俱到。
前后夹击之下,谢安竟低声啜泣起来:“陛下,摸,摸……”
李晟勾起一个笑容,在他耳边呵气:“谢大人,摸哪儿?”
谢安挺了挺腰,又忍不住扭了下臀,哭道:“都要。”
李晟忽然又高兴极了,擡起他两腿来,两指进入他后穴,捣弄几下,又增加一指。谢安昏昏沉沉,哀求道:“不够……”
李晟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你活该。”
说罢,不再照顾他后边,转而揉捏起谢安的小东西。那玩意儿玲珑可爱,红得发紫,一看就到了极点。
皇帝还盯着它看了会,只觉得十分喜欢,直到谢安忍不住催促,他才极有技巧地替他舒缓。
谢安却只有追求快乐的本能,尤不满地哼哼:“后面难受……”
李晟充耳不闻。
忽然肩上一疼,原来是谢安张着一口好牙咬了上来。李晟气笑了:“难道还要朕伺候你?”
“嗯……”谢安的理智早已被丢掉,呜呜嘤嘤。
终于还是皇帝不忍心他受苦,叹了一声,又进入一遍,疯狂捣弄起来。
谢安啊、啊、啊地叫着,李晟冲刺几下,将浊物泄出,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片刻之后,谢安逐渐清醒,想到自己做了什幺,吓了一跳,作势要跪。
李晟把人拉住,无奈笑道:“躺着罢!”
谢安脱力地平复自己的气息。
“臣,臣……”他坐在榻上试图请罪。
李晟挑眉:“谢大人先瞧瞧您这幅尊容罢,你还要说什幺?”
谢安抿了抿唇,轻轻倚在床边:“陛下,天理人伦,阴阳调和乃自然之法,臣有罪,罪该万死!”
李晟捏着他的下巴,恨道:“一壁要生要死,你当你这条命还是你自个的幺。”
谢安手足无措。
李晟将肩膀给他看,指了指发紫的牙印,无奈道:“谢大人,您瞧瞧,已经第几回了,下次能换个花样幺?”
谢安脸上一红:“臣有罪……”
“臣罪该万死~”李晟阴阳怪气学他。
谢安垂眸。
李晟对他认真道:“你犯了多少次这样的死罪?朕赦免你,你这条命就是朕的了,往后不许轻易求死!”
小皇帝言之凿凿,理直气壮地扭曲逻辑。
谢安轻轻点了点头:“臣谢主隆恩。”
李晟觉得谢安此人有时有趣,有时又死板得很,跟个老学究似的,和他父亲一个样!
忍了忍怒火,他丢下一句话:“今日不必出宫,就在这儿歇着罢。”
自个掀起帘子,打道回自己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