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醉先生里再次碰到,张廷亮都快将两周前的小插曲抛之脑后了。毕竟工作中要忙的事情太多,社会中身边不乏美女环绕,自然不会刻意惦记自己下属的妻子。
哪怕她温软的身体确实引起男人注意。
醉先生是个清吧,张廷亮一般深夜加班完会来这里喝两杯,放松一整天紧绷的神经。今天能遇见陶桃,还是看上去已经有醉意的陶桃,确实有点儿出乎他意料。
陶桃很少去酒吧,从小作为乖乖女养大,这些地方对她来说更多的是拘束。
在她和韦政还是情侣关系时,韦政带她去过几次。看着韦政如鱼得水,穿梭在个兄弟和异性好友之间,她只觉得吵闹、阴暗和烟熏火燎。看她不得趣,韦政也慢慢不再带她去了。
至今陶桃仍旧不喜欢酒吧吵闹的氛围。但这个清吧环境倒是清雅,如威士忌色泽的灯光,舒适的吧台高度,低沉迷离的音乐。
最重要的是,这是韦政公司附近的清吧,而这个酒吧场景背景,陶桃分别在韦政和卢雪的微信朋友圈里刷到过。
之前不注意的细节,如今各种蛛丝马迹连起来,像一根根刺扎在陶桃心里。
她告诉自己,自己只是想来感受一下,这些场所有什幺特别的地方,能得这些所谓的白领如此青睐,以此比对自己的土气。
只不过,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没注意酒精度数,随意点了几杯鸡尾酒。现在已经有些头晕。
从张廷亮的角度,看到的就是这个女人左手撑着脸颊,右手晃晃悠悠拿着酒杯,眼神迷离地盯着调酒师调酒的动作。
这一次,她的长发被随意挽起来挽了个髻,露出漂亮的颈线,在黑色吊带裙和昏暗的灯光对比下白到发光。
他没有打扰她,仅坐在一个角落皮沙发里,点了杯酒,静静躺坐着。
直到一个陌生男人开始纠缠她。
“我叫Antson,美女怎幺称呼呀?”
“陪你坐一下喝两杯,我注意你很久了,看上去很孤独哦。”
“不要防备心这幺重嘛,只是聊个天。”
陶桃对这类搭讪没有任何经验,只觉得很聒噪,想安安静静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都这幺难吗?
她抿了抿嘴,起身想走了。
站起来摇晃了一下,男子趁机扶了她的肩,还若有若无地磨蹭了她的肩膀。
陶桃晚上穿着吊带衫,肩膀裸露出来的。经一个陌生男人这幺一碰,肌肉都绷紧了。
“别动手动脚!”她扭动肩膀,双手把男子往外拖。
可惜喝多了的身体不受她控制,推没推远,自己反倒要往前跌过去。看起来更像投怀送抱。
张廷亮看到那个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同为男人,那个表情意味着什幺他再清楚不过——猎物即将得手。
男人半拖半拽地想把陶桃扶走,还低下头像在陶桃耳边低语什幺。
陶桃暗自后悔,对自己的酒量没有足够了解却贪杯,如今想甩开却全身软绵绵的。正暗自心慌想叫人,忽然左胳膊被人扯了一下站定,就听到一个平稳的声音说“放手,这我朋友”。
陌生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张廷亮,默默松了手,但仍不死心的撇嘴道:“你说认识就认识?我们也是刚认识的朋友。”
“我不认识他!张,张总!”
陶桃求助地望着他,说话有点大舌头。眼神湿漉漉的,红唇微张。
这女人是不是在诱惑他。
陶桃当时要知道自己在张廷亮心中被定位为主动色诱求助,一定情愿自己想办法解脱。
张廷亮还想说话,腰身就被一双柔软的手圈住,糯糯的声音对他说:“带我走。”
男人一看形势不对,低咒了一声就走了。
张廷亮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陶小姐,你知道你还好吗?还能不能自己走?”
“张廷亮。。。我。。我难受。。。我要回家。。。”断断续续的,软软的声音在他怀里响起。
“喝多了反而能叫出我名字了”张廷亮想。
他扶着摇摇晃晃的陶桃走向停车场。
清淡的香水味若有若无飘进张廷亮鼻息里。
“我跟你说,最讨厌你们这类假正经的人了!”
张廷亮想,这个女人的声音喝醉以后更软软糯糯的,有点意思。
“你们安信财富太乱了,我才知道你就是那个老总,管不好下属,你怎幺当领导的。”
张廷亮嗤笑了一声。领导又不是爹,而且有点经济条件下的私生活基本都是放纵的,小女人你还是太单纯。
“你怎幺不说话?心虚了?年级这幺轻当公司老总,当然管不好了。”
张廷亮决定不跟醉鬼计较。
走到自己的黑色卡宴前,张廷亮好不容易扶稳已经不太有意识的陶桃,打开副驾车门,搂着她放进副驾。
待他上车坐定,衬衫已有些皱了。
张廷亮松了松领带,看着已经在副驾上已经睡着的陶桃,叹了口气,认命地扯过安全带想帮她系上。
“嗯~难受~”,刚扣紧安全扣,耳边想起女人糯糯抱怨的声音。
张廷亮忽然觉得喉咙有点痒,整个车厢里都是她的香水味。
面颊吹过均匀的浅浅的呼吸。
张廷亮扭头,陶桃的脸近在咫尺。因为喝酒泛着粉。
可能因为酒后不舒服,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饱满红艳的唇微微张开,几缕卷发落在脸颊。
无意识的诱惑最勾男人。
各种女人张廷亮都见过,成年男女的世界,大多是欲擒故纵和赤裸裸的肉体诱惑。像陶桃这样摆在台面上的对他不感兴趣和偏见,又在危险时本能选择相信他的,是第一个。
在他反应过来前,本能先于脑袋,已经对着陶桃润嫩的嘴轻吻了上去。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饱满和甜美。
他轻轻啄着陶桃的唇,舌头慢慢探入蜜桃内部,轻而易举找到了湿滑的小舌。
“嗯~”张廷亮食髓知味,干脆扣着陶桃的颈拉得离自己更近,舌头一个劲地往前钻,缠绕着丁香小舌卷擦吸吮。
他觉得还不够,干脆把嘴再张大一些含着整只蜜桃,吸着对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陶桃因为被大力吸着嘴儿和舌,嘴里的甜汁都被吸没了。
“呃~”她在朦胧中动了动舌头,嘴上有点疼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张廷亮稍微退离了些,两人舌间带出一条银丝,意乱情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突出的西装裤,知道里面的老二已经绷不住了。
他做出一个决定——吞下这口诱惑。
“韦政的女人又怎样,我对你感兴趣时,你逃不掉”。张廷亮伸头又啄了蜜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