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密室中,传出了肉体撞击的声响。
狭小室内里的桌上,摆了个盘中间放了两笼饼,而桌子却像承受着巨大撞击一般,一晃一晃,盘子在边缘游走多时,终于在一次剧烈震动后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桌上两个人影交叠纠缠在一起,还隐约听得见黏腻的水声,和短促的喘息及呻吟。
「江寒…你这禽兽……啊!…你流氓!……唔嗯……哈啊!」桌上一个女子双手被布条捆住,高举于头顶,身上衣衫凌乱,黑暗中隐约能看出姣好的轮廓。
身下传出的声响令女子感到格外羞耻,闭着眼,嘴里骂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甜腻的呻吟却使她像在挑逗一般。
「嗯……我禽兽…我流氓……」男子听着她嘴中被自己顶到时所发出的细碎娇喘,更加的兴奋,身下的阳具似乎又大了。
「……啊!…不要!……江寒…不要……」
「叫夫君。」男子喘息着,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不要了……江寒…不要……啊啊!!」
「叫夫君!」男子往里面又重又狠的顶了一下,女子被顶到花心,嫩穴中的媚肉痉挛了起来。
「夫君……夫君!……不要了……出来……」
「乖,茫儿……再一下……」男子说着,擡手制住她的肩,用尽全身的力量往前一撞!
「啊啊啊!」女子的被顶的失声尖叫,双脚挣扎着想逃离,可压在肩上的手箝制极紧,只好被动的接受内射。
或许是太过激烈,女子双眼一闭,状似昏迷。
「茫儿、茫儿、我的茫儿……」男子的手扶起女子纤细的腰,头埋进她的颈部,细细地亲吻啃咬。
柳茫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视线无神的在室内游走,似乎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直到男子的手轻轻滑过她背脊时,柳茫才蓦地想起,自己已经出不去了。
「江寒…你…放开我……」两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江寒在她腰不的手忽地搂紧,力道大的她生疼。
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锅响起,像涟漪似的,久久不散--
「不放,如果放了,我就再也抓不住妳了。」
……
「不放,如果放了,我就再也抓不住妳了。」
回忆里的一年,江南湖畔,春意正暖。
柳茫那时才九岁,头后紥了条发辫,那时年少性子正野,不管不顾他人劝阻,硬是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棵大树,站在枝干上,凉风拂过耳畔,撩起鬓边一缕碎发。好不快活。
「小姐您下来吧!不然回去夫人又要罚您了!」杨婶在树下急慌慌的喊,可柳茫半点儿也听不进。
「谁管那母老虎?杨婶妳要不要也上来?上面视野可好了,连桥头那周叔卖伞的摊都能瞧见!」柳茫兴奋,脚下枝桠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
「小姐!」杨婶听着那树叶摩擦的沙沙声,生怕柳茫摔到,胆战心惊快哭了。
「有我在妳怕什么……呀!」枝头一滑,伴随着树枝折断的清脆声响,柳茫从树上摔了下去!
「小姐!」杨婶惊声叫道,万一小姐真出了事儿谁也担不起这责任啊!
柳茫整个人吓傻了,她感受到身体在失重中的下坠,心脏像是要飞出身体一边,甚至都忘了呼吸。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却感觉腰间一轻,跌入了一个沉稳的怀抱里面。
柳茫张开眼,看见一个人下腭线条,有喉结,看来是个男人。
小孩子正好动,劫后余生的她忍不住调皮的用手去戳了戳那个喉结。
那人低下头,是一张还没完全长开的少年面孔。
柳茫朝他笑了笑。
束发之年,义气正盛。
草长莺飞,与君初识。
那少年眼角一弯,语气是哄小孩时的耐心温柔--
「小孩儿,妳叫什么名字?」
(初来乍到,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