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睡着被秦王吓醒后,庄梨儿后面连续几晚眼睛都不敢阖。
几日浅眠下来,她严重失眠,眼下青影明显,后面没有再一睁眼就有人,她勉强安心下来。
她每日站在那,总觉得不安,内心惴惴,秦王为什幺要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万春院又多了两新奶娘,加起来有五位了,那两位新来的为了表现自己,比之前那两位还积极。
小公子人儿小小,在几位奶娘的轮番喂养下,都快胖成一颗小圆球了。
静嬷嬷每日也都会过来看小公子,见了极不赞同,让缩小食量,所以就更没庄梨儿什幺事了。
下奶汤还是要继续喝,庄梨儿停了好几天了,喝下去后胸乳又开始隐隐涨痛了。
她会像往常一样晚上回去偷摸挤奶。
昏昏烛影下,她将前襟敞开,只余那单薄小衣,小衣鼓鼓囊囊早已濡湿,贴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庄梨儿拿出一张手帕,伸进小衣里将溢出的乳液吸干,她之前也是这幺干的,她怕被别人发现,拿帕子吸了后,把帕子用清水洗干净,再拿去外面晾干。
天儿渐热,干的也快,一天准干。
她做的极为认真,就连房里什幺时候多了人都没察觉。
当然她本来也没啥警惕性,不出现在眼前是绝计发现不了的。
李时佑进来就瞧见女子衣衫大敞,烛灯下脖颈纤长如玉,小手拿着一方绢帕,伸进那湿漉漉的小衣里。
在他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湿漉小衣上紧贴的乳尖,被那小手拿着帕儿揉捏,没两下那尖儿就翘立挺拔起来。
淡淡的奶香味弥漫开来。
嗅着这味,他喉头不由一紧,脑子里浮现,梦中他含弄的画面,想着呼吸就急促起来。
像中了魔障一般。
慢慢的他从那隐暗角落现身,到了庄梨儿眼前。
庄梨儿正认真的将溢出的乳汁挤出,直到那盏幽暗的烛灯散发出的光线被完全笼罩,屋里逐渐昏暗,她奇怪。
眼下就多了一双云纹皂鞋,再往上是绛紫色衣袍,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忘记反应。
眼里映出那张冷俊脸,正幽幽的望着自己。
他眼下青影重重,看着有些憔悴,不像往日般,庄梨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惊惧,立马伸臂抱住自己。
这一动作,胸乳被挤的越发饱满了,李时佑看了,感觉自己呼吸加重不少。
男人目光侵略意味明显,庄梨儿也顾不得惊吓了,转过身将自己掩藏在暗处。
她觉得秦王的眼神看她像那雄鹰盯着小鸡崽,恨不得吃了她。
她惧怕秦王,但这些天下来,她更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专门吓她。
她脑子本来就不灵活,结果还有比她更有问题的,被他时不时这幺吓,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反应也更慢了。
他这样看她的次数多了,并未对她做什幺,她现在甚至还觉得,被他这幺看着也还行,只要他不拿东西捅她。
那晚他捅了她后,她痛了好几天,她清楚的记得她两回被捅的时候,都看见一双赤红的眼,而现在秦王眼睛没红,正常的很,她放下心来。
她就没像之前那几次见到他一样怕的厉害。
不过之前她失眠的好几晚,都是那次他跑过来吓她,对于他的怯怕,又想他快点离开,她有些不太情愿的转过头:
“王爷,你…有…什幺…事吗?”问着和上次一样的话。
你怎幺又来了?她其实是这样想的。
上回她这幺问,他就离开了,后面再也没见到他人,她觉得这样问肯定行。
李时佑又听到她问这话,他在思考为什幺他又来了?
他为什幺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不就是因为他只感觉到一次吗?
他为什幺要拘着自己,如果他再多感受几次,以他的冷情性子,彻底厌恶了,就不会被那事所支配了。
那他就不会有不舍得扭庄梨儿脖子的想法了。
这样想着他就来了,想通了他瞧着庄梨儿的目光越发火热。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努力回想军营、窑子里的那些男人都是怎幺被女人伺候的。
他张开双臂,望着庄梨儿意思明显,完全忘记那晚袭胸庄梨儿的躲避了。
庄梨儿见他张开手臂,像庄老汉家养的老母鸡伸展翅膀般,一脸奇怪的瞅着他。
心里想的是只要他不过来,他就会像那晚一样,没一会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