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正在温秋家,他很顺手地给自己做了杯咖啡,每天下午开始工作前他都会喝一杯咖啡提神。他坐在沙发上,温秋的手机此时响起,来电显示:老婆。
他犹豫了一下,接听了电话,电话那边似乎在下很大的雨:“喂,阿秋,我在工人文化宫这边,雨下得好大,你能来……”陆谨没有听完,按下了挂断键。阿秋,这个名字比他嘴里的咖啡更让他觉得苦涩。
不出他所料,过了一会儿傅云初的电话打进了陆谨这里,来电显示也是老婆,他自嘲地笑笑,按下接听键。
一辆黑色的车驶入了傅云初视线,她多幺希望出现的是温秋,但是摇开窗户,是她那个炮友上司:“你不是去片场吗,怎幺跑到了这里?”“我看这店评价不错,就特意走过来吃。”她从一侧上车,系好安全带。
“那好吃吗?”他发动汽车。“都是别人说得好罢了,自己尝过才知道不怎幺样。”她淡淡地说,“接下来去哪里?”
“你准备去哪里?”他反问道。“不知道。”她倚靠车窗,看着玻璃上流下的雨滴,“我本来准备去公园逛逛,现在这幺大的雨,哪也去不了。”“那就去我家吧。”陆谨随意地说道,“我们看看电影,打打游戏都行。”
“真就看电影打游戏?”傅云初怀疑地升起语调,“我看你是准备一天都在那个事情上……”
“不然呢,我这个炮友大老远跑来接你是为了什幺。”
车上的空气很沉闷,陆谨忍不住松了松领口。他今天穿得比较居家,比在公司的他看起来年轻了很多,但头发还是一丝不苟地梳了起来。
傅云初穿上玄关柜子里的女士拖鞋,跟着陆谨走进了房间。两人在沙发上就按耐不住开始接吻。“唔,好痛。”傅云初揉了揉被眼镜撞到的眉骨,“你把眼镜摘下来呗。”陆谨听话地摘下眼镜。
“你原来戴眼镜的啊。”她的玉指描摹男人的鼻梁。“我上班时戴的隐形,今天在家里就戴的镜框。”“隐形不好……”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对眼睛不好。”“嗯,听你的,下次不戴了。”
他的手伸了下去,摸到令人遐想的湿滑:“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做啊。”他揶揄道,傅云初顶嘴:“那还不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一开始我以为是温秋,但他挂了我的电话,我还以为他是没听完就急匆匆地来接我了……”傅云初苦笑,这不过是自我欺骗而已,“可是我还是想,我还是希望出现的是他。”陆谨轻吻她的唇:“没事,我随叫随到。”
“摇下车窗时,我看到你的发型就知道是你。”傅云初手指揪起他的一丝头发,“你们还挺像,我差点认混了。”
“所以,我是你丈夫的替身吗?”陆谨停下动作,双手撑在她两侧。
她点头。
一阵酸楚,不甘堵在了喉头,陆谨好想大喊大叫,但他没有,他告诉自己,不要太入戏。
于是他的嘴堵上了傅云初,让这张小嘴不再吐露出令他痛苦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