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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难得主动的约了顾亭晚出来玩。

在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雀跃的,哪怕她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心脏也还是有停拍一秒,随即而来的是控制不住的欣喜。

她答应了下来。

姜日暮像是给她惊喜一样,并没有准确的说明地址,只是跟她确认了时间,她会开车来接她。

顾亭晚看着手机,只是透过冰冷的屏幕和文字,她却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独自一人的家中还伸出手遮在嘴边掩饰。

此时的她还没有去上班,她不由胡思乱想了一会,甚至打开了衣柜拿出了她好几套常服铺在床上,放在身前比划。

蓝色的话...太经常了....

白色的话...会不会让她想到我那件白色的大褂?...还是算了...

黄色...好像不适合自己...

她最终选了一件棕色的高领薄毛衣当内衬,然后白色的衬衫叠穿,一件卡其色的长裙和一条细皮带扣住,露出纤细的腰身,外面套一件浅棕色的大衣。

在这个变得寒冷的季节刚刚好。

她没有发现自己挂着未曾察觉到的微笑来到大厦。

甚至还有兴致和前台打招呼才拿着钥匙来到办公室。

“顾医生,你今天是有约会吗?”前台有些好奇,她是个年轻的beta。

“啊,是啊,和朋友有约,怎幺了?”

“你今天看着好温柔啊,还一直挂着微笑。”她说。

“是吗。”顾亭晚试图收敛,食指按住自己的唇若有所思的进入办公室。

她放下办公包,打开电脑处理今天的时间表和文件,却总是有些焦急,脑海中浮现出姜日暮的样子。

——她今天...会怎幺穿呢?

“叩叩——”

顾亭晚回神,“请进。”

是前台。“顾医生,您的客人到了。”

是今天预约好的第一位患者。

“好的,请进。”顾亭晚敛神,站起身迎接。

“我、我感觉我的压力很大,”这是一位男性omega,“我无法社交,正常交友都做不到,还有恋爱。我、我不知道我怎幺了,这很奇怪,也许是我当初亲戚的打击,他说要是omega都像我怎幺丑陋就不会被alpha追求了,我当时还傻傻的信以为真,甚至想要以后去整容。他这一番话我一直记到现在,有时候我一个人在家还会想起这句话,甚至会偷偷的哭。”他讲述了自己的童年时期,被年长的alpha亲戚尖酸刻薄的挑刺了几句关于外貌上的事,导致这位敏感的omega有些应激关于容貌话题上的事,最近有些过度的焦虑这些事导致他过来选择心理咨询。

“也许你不应该在意这种负面评价。”顾亭晚此刻坐在有些远的沙发上,拿着记事本在那涂涂画画,她并没怎幺擡头。

“我试图克制了,但是没有办法,我很在意别人对我不好的评价。”男omega有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抱歉,这不是你的错。”顾亭晚及时的给他了一张纸巾。

“谢谢,但是我、我真的会、如同魔怔一般,越是不想去想,脑海里这句话就越是明显...”oemga红着眼说,他有些哽咽。

“我的建议是你应该去正视你自己。”顾亭晚回答,她的眼睛里藏着怜悯和温柔,而镜片的反光却让对面的omega认知到这是一位医生在给自己诊断。“人生并没有十全十美,我们无法谴责你的那位亲戚,哪怕对方本身无知、偏见到目光短浅。”她淡淡的说。

这其实是安慰,omega想到。

“我、我现在...”omega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许他说的是对的。”

“这并不正确。”顾亭晚说,这句话十分的强硬,她一改之前温柔的腔调,“这不是正确的,你很美。人会在照镜子的时候放大自己的短处,所以你会觉得自己丑陋,也许你应该让陌生人或者朋友看看,他们所说的,应该更客观。”

“...嗯。”omega沉默了一会,他看起来并不是很信服。

“去拥抱你自己吧,拥抱、接受你的一切。”顾亭晚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个建议。

“好的...谢谢你顾医生。”omega抿住唇,“今天的述说让我爽快多了,像是将胸腔里的那股气吐了出来,这让我缓解了很大一部分的焦虑。”

这位omega并不是符合主流社会上对男性omega的外貌要求,他有些清秀,某些五官更加的粗犷,这给他带来一丝狂野的个性,但是很明显,他的性格并不像他的外貌一样狂野。

“今天还只是第一次,我希望之后我们能有更愉快的合作。”顾亭晚站起身,她手边的记事本写下了他的初步诊断。“希望这次聊天没有让你感觉到痛苦。”

“当然不会。”omega站起身。

顾亭晚拿出桌子上的纸条,这是一张账单。

“这是您的今天的账单。”她递给omega。

作为心理咨询师,会为了避免移情而结束咨询后通过付费等行为让患者祛魅。

Omega拿起来看了,他感觉只是很短的时间事实上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而这位顾医生一小时500起步的咨询费则是有些昂贵,不过今天的咨询也让他绷紧的精神放松了些许,顾医生确实有些本事。

他没有说什幺,只是询问在哪里缴费。

顾亭晚手伸向外面:“我的工作室并不大,我的前台同时也是我的财务。”她微微一笑。

和睦的气息让omega比较放松,他甚至也开启了玩笑:“那顾医生是否会给她支付两份工资。”

“如果是她的大脑可以和计算机相比了的话,毕竟没有计算机连十以内的加减乘除都能算错的财务是否有些不太合格呢。”顾亭晚微微吐槽。

今天就是两位患者过来,第二位甚至是一位老客户。在结束午饭后,姜日暮来接顾亭晚了。

这是一辆普通的代步车,如果不是顾亭晚接送过姜日暮,她完全不会相信住在富人区的别墅群的人会开着一辆价值不到十万的车。

“今天工作怎幺样?”姜日暮摇下车窗问,她的眉眼含笑。

“还可以,比较清闲。”顾亭晚回答。

“上来吧。”姜日暮说,她解开了门锁。

顾亭晚坐到副驾驶,扣好了安全带看着车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后问:“你今天去哪玩?”

“一个刺激的地方。”姜日暮看着路,没有很准确的回答。

“刺激的地方?不会是什幺成人场所吧?”顾亭晚带着点笑的问道。

“这确实是成人场所,据我所知未成年没有监管人是进不去的。”

“是吗,那我有些期待了。”顾亭晚并没有戴眼镜,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嘴角带笑的看着前方,桃花眼微眯,十分的期待。

半个多小时。

地方到了。

姜日暮在找地方停车,而顾亭晚则是脸上有些难看。

早在十分钟之前她便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条路十分的熟悉。

而到了的场所则是让她差点不能维持住她的假面。

这是一家练枪场。

练枪场基本都和警方有些挂钩,没有警方的授权是很难开起来的,尤其在城市中。这一家离罗城警察局十分的近,有许多的警员都会在下班后或者休息的时候过来训练。

虽然顾亭晚在卧底前是一位文员,但是还是在同事的口中听过这个地方。

“你说的刺激是这个刺激吗?”顾亭晚忍不住问。

“这挺刺激的吧,声响很大诶。”姜日暮回答,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车位,在那泊车。

“你觉得我会打枪吗?”顾亭晚反问。

“发泄发泄嘛,打枪能有多难。”

停好了车,姜日暮和顾亭晚进入练枪场的前台。

对练枪的价格没有太多的争议下她们很快戴上了护目镜、耳机和手套。进入了练枪场后,工作人员已经为她们安排好了位置,一号和二号位都放上了没有弹夹的手枪,放在一旁的弹夹上已经装满了9发子弹,旁边也放着几盒子弹盒。

工作人员在得知她们不会用枪后,特意教导她们握枪、瞄准和换弹的知识。

确认后,就退后一步,任她们动作。

作为前警方人员,对这种器械是很熟悉的。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不熟悉这个理由就可能成为了自己的死期。这个城市的警察在街上巡逻都会带着手枪,因为这里存在着混黑的,弄一把黑枪并不难,甚至没有一把正牌假枪来得贵。

姜日暮尽力用手枪的瞄点来瞄准十米处的靶心,她眯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看着靶心,右手握住手枪,食指笔直放在扳机处未弯曲,左手撑住手枪。手臂微弯,肩膀挺直,脑袋微微前倾。

“砰——”

她因为不熟悉后坐力有些脱靶了。

她再次扣动扳机。

“砰——”

手枪口弥漫出一点白烟。

3环。

可以看得出来是个新手。

而一旁的顾亭晚。

她按着工作人员的介绍来展示着动作,只是动作十分的熟练,这是无法掩盖的。她的肌肉绝对熟悉这个姿势,连带着她的摸枪等行为看着也远比姜日暮来得自然。

“砰——”第一枪也是熟悉后坐力,她已经太久没有摸枪了。

很快。

“砰——”第二法打出来了,7环左右,这很明显,并不是一个新人该有的成绩,除非是十分的天才,又或者说,是一位很久没有摸枪的旧人。

在场只有姜日暮和顾亭晚两人。

双方的枪声像是有节奏一样,你来我往的响起,为乐曲奏章。

在这种机械的操控下,9发子弹很快打完了。

她们拆下弹夹,顾亭晚拿出子弹安装,虽然速度不快却十分的流畅,没有什幺停顿。

身后的工作人员都看在心里,没有出声。

姜日暮手握着枪,因为后坐力微微发红,她确实没有接触过这一类如此激烈的项目。她的眼睛看向顾亭晚的靶子上。

上面的弹孔位置比自己的位置好多了,大部分都是高分点。

姜日暮有些不甘心的想着,她只是想要更快速的摸枪、换弹、射击。

她强迫自己磨合。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了。

她的手臂十分的酸痛。

——该结束了。姜日暮放下枪,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和肩膀。

工作人员上前替她收起了枪支,姜日暮拿下自己的耳罩,一旁的顾亭晚也靠近过来拿下耳罩。

只听见工作人员问向顾亭晚:“您对于射击十分的熟悉呢,您之前是有系统的学习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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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学好有意思   看得入迷不想更新_(:з」∠)_   还有年底和朋友约起来玩   可能比较缘更

据我所知   精神分析师为了避免移情   会出现收费的问题(拉康的50法郎的梗)   还有在患者倾诉或者分析的时候表现的不那幺共情   甚至会出现比较憨批的提问之类的   不会让患者把对方移情为大他者   但是心理咨询我不知道   我乱写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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