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县知府孙彬之女孙秀禾,年十六。”
孙秀禾规矩的跪下,按照家里大人教的,老实、顺从的应道,“臣女孙秀禾向皇上贵妃请安,皇上贵妃万福金安。”
一个年老沧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擡起头来。”
孙秀禾乖顺的擡起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深红的地砖,天子威重,她没有几个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冒犯天颜。
“模样不错。”一旁的熹贵妃言中带笑。
“留用吧。”皇帝漫不经心的甩了甩手里的手串。
于是就这样,孙秀禾就成了这位年龄可当她祖父的皇帝的新妃。
一直到她回到驿站,孙秀禾都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怎幺能呢,她怎幺就入选了呢?参选者天资出众者众多,皇上怎幺就选上她了?皇上,她从前不敢想,也不会想,宫里的尔虞我诈,斗争不断,自己的小命可能要断送在那深宫如许里。
再者说,皇帝已经满五十了呀!想起那个行将就木的声音,孙秀禾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自己以后就要侍奉那个老朽的身体一辈子了。
别人都道能进宫是莫大的福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触手即得了,可是孙秀禾只愿这个福分赶紧扔给别人,放她一条自由之路。哪怕是配给一个杀猪的屠夫,也比宫里提心吊胆的日子好。
想着想着,孙秀禾两行清泪忍不住顺着脸庞滑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一旁的丫鬟刚端完一杯热茶回来,看到主子伏在在床上茶几上哭的泪如雨下,一双眼睛通红,赶忙拿出自己的手绢,也不管仆人应受的本分,边擦主子的眼泪边劝道,“小姐,别哭了,伤身子。”
“茹环,我这一生算毁了。”孙秀禾紧抱着眼前可以依靠的人,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一切可以救自己性命的东西一样。
“小姐,既然已成定局,不然还是想开点吧。”虽然小姐这段时间少言寡语,但是茹环知道小姐心底是不愿入宫的,可惜圣命难违。
孙秀禾依旧哭的泣不成声,但脑袋里在思考茹环的话。
是啊,木已成舟,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既然要入宫了,那她也要好好的活,不能轻贱了自己。
于是在驿站的数十天里,除了听教引嬷嬷的教导,孙秀禾便是坐在窗子旁望着来往的行人,感受着最后的自由气息,终于等到了十月十八号,定好入宫的日子。
孙秀禾出了轿子,眼前便是满目的红,延绵不绝,压的人喘不过气,她也要成为紫禁城里活着的鬼了。
这次选秀,共有五人入选,其余人的脾性孙秀禾虽不清楚,但教引嬷嬷也跟她解释了现在宫里娘娘的情况。
“而今除皇后外,有皇贵妃一,贵妃二,妃位空悬,嫔位两人,其余的位分无定数。”孙嬷嬷恭敬而不失礼数的说道。
“听闻贵妃地位尊贵,皇贵妃更是在其之上?”孙秀禾平时也看些话本,虽说话本的真实性存疑,但是多少也算个参考。
“小主说的正是,不过端皇贵妃卧病,平时不多走动,现如今后宫是由熹贵妃娘娘主理。”
熹贵妃,就是说她模样不错的那位娘娘,能陪同选秀,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位娘娘的受宠程度。
“小主,请往这边走。”一个小太监欠身说道,打断了孙秀禾的思绪。
道路两旁是不断的宫女、杂役,路过孙秀禾时,停下匆忙的脚步行礼问安,然后又是小跑着走了。
这路越走越幽静,虽然景象依旧是仅在皇家可见的堂皇,但是一两声乌鸦叫,透露出了这里的偏僻。
“小主,就是这里了。”孙秀禾示意茹环打赏些银两,小太监拿了打赏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就退下了。
宫门口上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茭芦馆,宫内也无甚装饰,只有两颗桂花树,还有几口大缸装点门面,孙秀禾走到大殿门口,已经有两名宫女在里面打点之前运来的行李,看到孙秀禾后,两位宫女连忙问安。
“奴婢参见孙答应,孙答应万福金安。”
“起来吧”
孙秀禾这一天也累了,让两个宫女里看着沉稳老实的那个烧了杯茶,喝完之后就让茹环服侍自己睡了。
没想到一觉醒来收到的竟是敬事房的消息。
“小主可是醒了,赶紧预备着侍寝吧,皇上今儿个翻的是您的牌子。”跟着敬事房公公一起来的还有不少赏赐,衣裳布料,发钗香粉一共有整整四大摞。
公公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看着这位孙主子眼神打量着赏赐,开口解释道,“这些都是贵妃娘娘赏下来的。”
这些好东西,孙秀禾之前虽不是没见过,但是一下子这幺多都送到了她手里,忍不住还是有点心热。
“好,劳烦公公走这一趟,这点就当作请公公喝茶的。”茹环恰时的捧上一份荷包,公公立马蹦出满脸的笑容,欢欢喜喜的收下了。
“只是我听说,按规矩这几日是不能侍寝的,还请公公给我讲明白些。”孙秀禾吹了吹手中茶面的茶梗,一旁的公公脸上带着几分谄媚的解释道,“规矩是规矩,那也是皇上定的,皇上心疼小主,那规矩就算不得规矩。”
“谢公公指点。”孙秀禾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想必公公还有别的要事……”
“奴才告退。”
孙秀禾望着送过来的牡丹花,长势甚好,明媚娇艳,只是心头烦闷难解。
乍然受宠,未必是件好事,更何况刚进宫就坏了规矩,以后自己在宫里岂不是更难过活?
天色渐晚,凤鸾春恩车已停在宫门外,孙秀禾心思沉重的上了轿。
这时的宫里寂静的有些怕人,走了好一会,车子才停下来,一位面色和善的嬷嬷将孙秀禾迎了下来。
“小主吉祥,我是司寝的张嬷嬷,指配来给您讲解侍寝时的规矩的,现在皇上已经批完折子了,您现在赶紧沐浴吧。”
沐浴后又是涂脂抹粉,在这期间张嬷嬷贴耳讲了不少闺中技巧,孙秀禾耳朵红的也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因为那番大胆露骨的话。
一张祥云被将孙秀禾包裹的紧紧的,两个大力太监扛着被子走出浴房,从一个小门进到皇帝寝室。
孙秀禾一直闭着眼,直到被安稳的放到床上,她才睁开眼。
这一睁眼,便对上了皇上的视线。
不出孙秀禾所料,虽然天家贵重,所食所用都是天底下的头一份,看着虽不是老态龙钟,但是人终究会老,即便是真龙天子,神色中也难掩疲态,只是比平常五六十的男子多了几分雍容,。
不过这些有的没的的心思,不是孙秀禾此刻该想的,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便是好好的侍奉皇上。
一只手撑着身子,刚刚好露出半边雪白的乳,顺着乳儿往上便是细腻柔软的脖颈,再往上便是一脸含春之态:上齿轻轻咬着殷红的下唇,两边脸颊好似朝霞泛着红光,眼神更是似水勾魂,眼前的小女子再轻柔柔的娇呻了句,“皇上。”
纵是柳下惠,在这样的春色面前也难坐怀不乱,更何况皇上。
于是一双大手伸到孙秀禾胸前揉搓挑逗,这样还不满足,不一会儿又探舌到胸前仔细品尝那两点赤红。
“啊……”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这样的急色下也禁不住有些失态,一声声娇喘从嗓子里溢出,更是羞得孙秀禾满脸通红。
皇上放过了上面的香艳,转而攻向下面的禁秘之地,一把撕开亵裤,阴阜就这样暴露出来。
虽然有帘子遮挡,但是堂内还站着不少宫女太监,更有烛火照亮,自己胸前被啃出的红印,正被皇上拨弄的外阴,全一一映入孙秀禾眼中,刺激的她流出更多淫液。
而皇上见身下小女子湿润的差不多,也不再等待,掏出阳根对准后便是一挺而入。
疼!
如果之前的调情还算有些舒爽,这下真刀真枪真要疼死她了,刚刚皇上的阳根掏出来的时候,孙秀禾还有点羞怯,只略略扫了一眼,模样不是很威武,怎幺一进来还是这样疼。
随着皇上的动作,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打向孙秀禾,激的她忍不住连连呻吟,“啊……啊……皇上……”
皇上感受着下方的紧致柔软,听着耳边的娇呻阵阵,更是雄风大振,抽插的更加迅速。
正当一大波浪潮将要冲向孙秀禾时,皇上的浓精首先释放了。
这就……完了?刚要攀上巅峰,皇上就先缴械投降了,孙秀禾不免有些不满足,但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别过脸一阵娇吁。
皇上没有在意孙秀禾的状态,而是下了床去了净房。
下边儿还有些粘稠不适,孙秀禾望着皇上远去背影,心底的情绪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一位公公和气的说,“按照祖制,侍寝完后是不能留在养心殿的,轿辇已在外面侯着了。”
于是孙秀禾便拖着隐隐作痛的下体,一步步由宫女搀扶着坐上了轿辇,晃晃悠悠的被擡离了养心殿。
又叫她坏了规矩,又要她守着规矩,皇上这是把她当成什幺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娼妇吗?孙秀禾越想越觉得耻辱,指甲陷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疼。
终于是轿子落了,孙秀禾快步走回宫室,不管宫女的贺喜,也不管肿胀的下阴,两眼合着眼泪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