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思凡叫住他,绵软的声音里还带了点哭腔,“总要习惯的,只是一点点疼而已。”
陆沂看她眼角噙着泪,就知道这哪里是一点点疼。
他微撤出身时,思凡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身体的闷痛消失许多,随着他微微撤出的动作又带来酥麻的快感。
“父亲,当真不进来幺?”她嗫嚅道,“我想您也舒服……”
“不急于这一时。”陆沂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别总顾念着我,多想想你自己……光与你做这种事,我便已经如临极乐了。我们往后,还有许多时间不是幺?”
“嗯。”思凡应了声,右手挂在他的衣襟上,身上已无半点力气,下身紧贴着他的腰腹,又被他入了进来。
但他这次很小心,抵到宫口处便缓缓抽出,从里到外,除了最深那处全都被他侵入,又酥又麻,怀中的身子绵软无力,却又有种别样的甘美。
“嗯……嗯啊……”思凡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陆沂的手也覆了下来,握住她小巧的乳房,指腹在摩挲上面的小红果,直到它们被玩得挺立,这才又揉捻那绵软的乳肉,随后俯下身去轻轻舔吻,酥痒的快感漫延开来,思凡仰头喘息,身下的花穴也绞得更加厉害。
“陆思凡……”低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思凡意识恍惚,看不清楚他面上的神情,更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的欲火,更不会明白他有多想更深更狠的侵犯她,听她哭泣哀求的声音。
冠首的棱角刮过早已湿滑不堪的内壁,身子没有半点力气,腰肢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摇晃摆动,眸子半阖,面色潮红,小巧白嫩的乳肉也一颤一颤的抖动。
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思凡神思恍惚,偏偏身下敏感的厉害,流出的水液因着他进入的动作不停发出啪啪的水声,玉囊撞在耻骨上,陆沂玉白色的衣摆已经被濡湿一大片。
她腹部也被插出一个微微隆起的形状,陆沂握着她细软的腰肢又擡高了她的下身,整根抽出又深深进入,思凡虽浑身无力任他摆弄,每次撞到某处位置穴里的媚肉却会咬的他很紧。
他犹坠寒冰烈狱,一半寒霜一半烈焰,理智和神思抽离,他知道自己应当尽快泻在她身体,却又忍不住想延长这般噬魂销骨的滋味。
思凡的腿被擡得很高,几乎架在了陆沂的肩上,眼角又盈着泪水,不知是在哭还是因为快感太过激烈而逼出的泪水。
那点小小的粉肉被粗硕的欲茎狠狠撞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到后来她的身子实在软得不像话,陆沂只好将她抵在床头,把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看着她犹如细缝的穴口被粗硕的茎身撑得透明,却还恋恋不舍的紧绞着他。
他进入又抽出,次次撞在她敏感之处。只余下充盈的快感,心神激荡,又似心魔坠坠,都是些丑陋狰狞的欲望在他脑海中盘旋作祟。
迷迷糊糊中思凡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思凡稍许恢复意识时,外头已经入夜。
但雪仍在下,夹杂着咻咻的风声,落在外头的白梅上。
高热褪去不少,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就是下腹酸胀,思凡靠在床头,垂眸看身下时小腹正微微隆起,她伸手压了压,粘稠的精液从粉肉里溢了出来,落在床上已经干涸的点点精斑,有些像是窗外的白梅。
她面上一红,侧过脸去寻陆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