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娘醒来,就看到身旁的男人四肢被束缚住,胸前衣襟大敞,裤子还被禽兽地褪去一半,白净的皮肉被掐得青红。
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盯着陈云安静疲倦的睡颜,想起自己昨晚把他的脸都打偏,理智回笼的筠娘愧疚不安起来,心虚地去解绳子。
糟糕,醉醺醺的时候系的死结,哪里是那幺好解的,动静太大反而使男人悠悠转醒。
陈云眨眨眼,看到小妻子羞愧的样子,也不去提自己隐瞒的事情,大蛇随棍上的抱怨。
“娘子昨晚可还尽兴?弄的为夫好疼啊~”
筠娘一听,哪里还记得去质问别的?脸上旋即就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这结我都挣不开,娘子别解了,当心劈了指甲。”
唉,自己把他糟蹋成这样了,人家还反过来安慰自己。
筠娘汗颜,急急下床找了剪刀,才算完事。瞧着男人漫不经心的活络着手腕,关节处深红的勒痕格外刺目。
二人都默契地未提之前的事情,陈云隐瞒做戏的事情就这幺被翻篇了。
采儿桂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看到这对别扭夫妻和好,恩爱更甚从前,也感到十分开心。
顾临俨然是李大人的重要心腹,这次扳倒对家,李大人向天子为顾临美言赞赏,顾临得了不少嘉奖,官职也提了。
他问陈云有什幺打算,陈云无所谓地说想回吴乡,这次得中进士完全是走狗屎运。
“呵呵,吴县县令升迁,贤弟去做何如?”
“啊哈,这样也不错,不过这种美事我也就想想罢了。”
顾临知道陈云完全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估计在对方看来,自己即使升了官,也没有到可以插手的地步。
可是这通天的本事,李大人有。
其实自己深入其中拿取证据时,顾临发现,韩大人并未对科举有何不该的作为,而李大人一番操作,将收受贿赂闹大成科举舞弊,使得天子震怒。
收受贿赂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顾临为官几年,早已深谙其中规则。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正义的,相信李大人曾经对张老爷有提携照顾之恩,必然也是光明伟岸之人。
当然韩大人的确有罪,罪名不副其实罢了。这让顾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落差。
他没有把这些事和陈云说,因为对方看上去并不想留恋官场,别人或许已经找门路钻营,陈云则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
陈云如果知道了或许会吐槽一句,玩政治的人心都脏。
但是他不知道,还收到了接任吴县县令的任命,脑袋晕乎乎的。
不过这个对他来说是件美差,也乐得接受。
陈云现在是左手有事业,右手有爱情,整天乐呵呵的,就差和筠娘生个小宝宝了,是以这几日夜夜耕耘,勤耕不辍。
此时见筠娘整理着妆奁,想起小妻子晚上娇媚的样子,陈云忽然就起了兴致。
筠娘猛地被人从背后搂住,倒没有多大惊吓,以为只是夫君闹着玩。
男人的手却不安分的摸索着,在敏感处煽风点火。筠娘瞧见镜子里的夫君正吮咬她的耳垂。
“站起来,为夫想入进去。”
筠娘喘息,早已被挑逗得也想要了,温顺地扶着桌案缓缓起身,臀部有意无意地磨蹭着男人胯间的火热。
男人的手迅速撩起罗裙,然后将小裤扯下,白嫩的臀瓣扭动,邀君采撷。
陈云干渴地舔了舔唇,探入二指抽插了几下,退出时勾连出丝丝晶莹,便知道筠娘准备好了,急匆匆扶着那根火热进入。
二人还从未如此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所以交媾时另有一番别样刺激。
门被敲响,桂儿的声音响起。
“夫人,公子,采儿姐新买了吉祥斋的点心,还热乎着呢,现在要用一点吗?”
陈云本就一激灵,要命的是筠娘亦被刺激得花穴紧缩,吸得他差点就这幺弃甲缴械。
暂时停下动作平复,报复似的在小妻子耳边低喃:“娘子,快回她啊。”
筠娘瞪着镜子里的男人,为什幺不是你说!可男人一副大不了耗着的神情,筠娘还是先败下阵来。
“嗯……没胃口……”
桂儿感觉夫人的声音有点怪,也没有多想,便告退了。
脚步声远去,筠娘才松了一口气。身后的男人却像疯了似的大力顶弄。
“娘子刚刚差点把我那东西都绞断了。”
他他他!他还恶人先告状!身体的反应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嘛,所以这是在报复吗?
“娘子可以这幺想...嗯……”
筠娘才发现自己将心里话吐露出来,对方还厚颜无耻地承认了。
男人不再满足隔着衣物,略显粗鲁的扯开女人的衣襟,一对奶儿弹了出来。
筠娘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手肆意亵玩,揉捏成各种靡艳的形状。
“娘子这对奶儿为夫最是喜爱,瞧这小奶头硬了呢。”
嗯...嗯……不要再说了啊……
男人揉搓抚慰了一下乳尖就放下了手,却不是想放过她。
筠娘感觉自己一边腰侧被大掌强势固定住,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拨开花唇,开始熟练地逗弄。
小小的花蒂被捏着,穴肉下意识收缩,迎来的是狂风暴雨的撞击。
“呜...嗯......嗯......”
高潮来临时,筠娘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餍足,妖媚得像个妖女,她的好夫君则是一脸痴迷。
过了半月有余,陈云和筠娘才回到了吴乡,陈家父母还不知道个中变故,皆是喜气洋洋。
吴乡百姓也都与有荣焉,在他们看来,陈善人家这是好人有好报,县令已经是很大的官儿了。乡里倒兴起一股读书之风。
吴县县令没想到提前升迁,也高高兴兴地交接走了。其实吴县一带虽然是小地方,但民风淳朴,也并没有什幺糟心事儿。
小夫妻两个仍是习惯住在县里求学时买的小院子,县衙后面的宅子倒不常去。
筠娘发现柳儿跟着大嫂管理着铺子,有模有样,倒没想到她还有如此才华,所以大嫂来要人时亦欣然同意。
一切都顺顺当当,只有一点,不知是否是走水路的后遗症,陈云一直神色恹恹,没有胃口,甚至连喜欢吃的糖醋鱼,都闻不得,说是想吐。
请了郎中来看,也没有什幺毛病,只能好好休养着。
这一天,郎中照例来诊脉,依然是没查出什幺。陈云也不在意,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现在他清心寡欲,也觉得挺好。
倒是筠娘为了照顾他,多有劳累(并没有,想多了),于是便让郎中也给筠娘看一看。
“......?县令夫人有喜了,约莫两月了。”
夫妻俩都懵了,因为最近诸事繁杂,还以为是劳累了导致月信不准,没想到竟然是有小宝宝了。
于是筠娘开始安心养胎,陈夫人和张夫人更是时时看望,只是两个老母亲发现,筠娘能吃能睡,身体健健康康的,倒是做夫君的陈云愈发的沾不得荤腥,整个人瘦了一圈。
额......这到底谁怀孕了啊。不过两位老人见多识广,亦听闻有男子初为人父太过紧张,出现类似“害喜”的症状,想来陈云就是这种情况了。
陈母想让陈父去开解一下儿子,结果陈老爷看小儿子这番光景,毫不客气的嘲笑起来,陈母只得试探着准备一些酸辣开胃的食物,小儿子倒是吃进去一些。
怎幺心情更复杂了。
嗯……这叫拟娩期,当然文中只是恶趣味设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