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附中。
“请各位考生注意,距离本次考试开始还有最后十五分钟,请各位考生抓紧时间进入考场。”
像是按下了开关,刚还沸腾着的走廊紧张感瞬间拉满。
踢踢踏踏地响起沸腾的脚步声。却又心照不宣地避开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转向另一边。
男卫生间。
烟雾缭绕。
“呜呜呜……嗯嗯……”
“砰砰砰。”
喘息声、吞咽声还有门板撞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隔间内,少年裤链大刺刺敞开,眼底猩红又冷漠,下身不断耸动,不带一丝停歇地直往跪在身下的嘴洞捅。
东西很大,女生大张的嘴被捅得隐隐开裂,冒出点血丝。
可怜又凄惨。
少年没有丝毫同情,眼底写着鄙夷,蔑视着脚下卑贱的母狗。
“阿楚,还有十五分钟啊。”
门外的人好心提醒一下,回应的却是里面少女更加凄惨的一叫。
程初冬啧了一声,想着楚易安的粗度,估摸着里头那只校鸡的喉咙要被捅废了。
一门之隔。
时间越来越紧,楚易安却完全找不到释放的感觉,心内升起一股烦躁。他咬紧牙,手臂上青筋暴出,一把攥住女生的头发,直直将那口大张的嘴洞往鸡巴上按,嘴里骂道,“骚逼,给老子吸紧点。”
张姬被骂得一抖,擡眼看见楚易安眼底的暴戾,心底恐惧又扩散了一圈,眼一闭,一个深吸气,脸颊死死凹陷下去,两颊的肉只挤出一根擀面杖的形状。
更大的吸力却没能安抚住楚易安,反而让他心里更加烦躁,好看的桃花眼眯起来,额间的血痕衬得他更加凶狠。
“咚咚咚。”
劲臀狂摆,像是开到了最大档位的炮机。要把嘴里所有的软肉捣成泥浆。
张姬的头骨和身后的颗粒板发生激烈的碰撞,脑袋痛得恨不得昏过去,嘴角的疼痛和喉间的窒息感又逼着她拼命保持清醒。
她要坚持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消气。
撑下去。
楚易安反手一巴掌甩到张姬肥厚的乳肉上,她受不住这种刺激,喉间又是一声不清晰地嚎叫。
这种哀嚎反而刺激了楚易安,啪啪啪,又是连甩十几个巴掌。原本白嫩的乳肉瞬间变得青乌不堪。
“贱人。”
楚易安往前迈了一步,大脚踩在张姬大腿上,夹着她的头竟硬生生暴坐下去。
“咕咚。”
喉咙挤出一条硕大的圆柱。
血腥味瞬间涌出。
“呼。”
楚易安只舒坦地出了一口气,一直停留在外面的一截终于彻底怼进嘴腔。他摆了一下腰,试图把那两个硬邦邦的蛋也塞进去。
却又是一声不能承受的嚎叫。
扫兴。
好像真的快死了。
张姬翻着白眼,喉间平滑肌因为异物的入侵蠕动得更加剧烈,想要将那条东西推出去,却换来更加暴力的深捅。
“唔唔唔。”
声音粘稠得像是像是在搅动胶水,急剧分泌的唾液从裂开的边角挤出来一点儿。
“操。”
楚易安眼里闪过一丝轻视,臀下动作飞快,数百下后,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心间的瘾稍微消减一点。
他像是刚捕完猎物的狼,喘着气,一点点从那张已经合不拢的嘴里拔出来,带出粘稠的白浊和唾液。滴滴答答地从张姬嘴里淌出来。
脏的要命。
楚易安啧了一声,肉棒甩在张姬脸上,眉间隐有不耐。
没点眼力见儿。蠢得像头猪。
不耐烦等她舔,楚易安随手抓起她的奶罩擦了两下,便开了门。
门刚开,一叠软纸就被塞到楚易安手里。
“我他妈以为你要肏到考试结束。”
程初冬看了眼垂在楚易安腿间的肉棍,又趁空隙看了眼里面的战况,少女已经阖住眼,瘫在地上。
看上去是被操傻了。
“哇哦。”
他低吹了一声口哨,从兜里掏出一卷钞票,本来想塞进她已经褪下的奶罩里,又忽然觉得那张嘴的张开大小正合适。一脸邪笑,手上一个用力,嘴角滋出点血花,红色的票子被怼了进去,“拿去,给你那傻逼男朋友买点猪脑子补补。”
真是个脑子里装粪的傻逼,随便几句风言风语就敢来找阿楚拼命。
张姬本来闭着眼装死,却被程初冬这句话吓得直直挺起身子,眼里写满了哀求。她原本还想再说两句求饶的话,嘴角尖锐的疼痛却直冲脑门,只疼得嘶嘶出气。
看起来像是被干废掉的水管,滴不出水。
“别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一天瞎他妈蹦跶。 ”
程初冬骂着,伸出脚,鞋尖在裙底轻轻一撩,内裤早没了,只露出一口不断吐水的骚逼和湿濡得打了卷儿的毛。
真他妈贱。这幺操都能出水。
程初冬笑得轻蔑,鞋尖在那小小的软肉上不断碾踩,人居然又开始骚浪地打起摆子。
安南这时候走过来,看着程初冬虐玩张姬,哂笑,“还真他妈是个鸡。”
张姬当然不是校鸡,她反而还是不大不小的一个校花。只不过贪心不足,一个男朋友不够发骚竟然跑来攀扯楚易安。
想罢,他打拉开隔间的门,挤进去,拉开链子放出一泡尿。
“操,你他妈嗞老子鞋上了。”
“放屁,老子对着嘴尿的。”
程初冬知道安南在给楚易安出气,也懒得理会安南接下来的肆虐。
张姬那傻逼舔狗男朋友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阿楚睡了他女朋友,居然埋在巷子里给了楚易安一闷棍。
也是他妈人没事,不然直接把人送牢里卸咯。
“阿楚,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不用。”
楚易安应着,额头上方的口子早就没有滴血。只是看着吓人。
一条口子而已,没那幺矫情。
说罢,他又拿起一张纸随意在额头蹭了一下,动作粗鲁得程初冬都觉得疼。
十七八的少年,半仰着头,唇间叼着根事后烟,颈间的青筋毕现,青灰色的烟雾将楚易安眼底的不耐尽数遮掩。
像一头生猛的野兽。
看起来是没爽到。
楚易安随手将纸仍进便池,又扶住那根肉棍,“嗞”地一声,黄亮的水柱直直射进便池,声音响亮,像是要将雪白的陶瓷射出个洞。
“操,射她嘴里啊。”
楚易安皱眉,瞥了一眼程初冬,看他一脸的轻鄙,才叼着烟含糊不清回了个字,“脏。”
“救命。厕所不脏?”
一边忙活着虐逼的安南也听不下去了,以前骑着人在卫生间搞或多或少也是一种情趣。学校男厕所?
今儿要不是他和初冬在门外盯着,楚易安回家就能又挨一顿。
他吐槽了一句,“你这性欲碰上洁癖怕是没救了。”
性欲强不算什幺。程初冬和安南两个二世祖还嗑药一夜三女地瞎玩儿。就是楚易安洁癖奇葩——不操逼。
说那地方流尿流血的,他看着就恶心。
他们这种圈子,物欲横流的,真是做不到洁身自好。
程初冬和安南早梦遗第二天就开了荤。两个人胡天海地地乱搞,也不忘了楚易安这少爷。
调教好的雏送床上了,偏偏这少爷“洁癖”还犯了。
操逼王直接变成了操嘴王。
也算是他们圈子里的一个奇观了。
“憋不住。”
楚易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瘾,那女的张着嘴跪他面前一刻,他只想要发泄。
楚易安尿得有点久了,程初冬被声音激得耳朵痒,自虐般的飘过去一个眼神。
看完就是心下一梗。
都他妈是喝奶吃肉长大的,怎幺比他多了四公分不说,还粗了一圈。
操!
难怪北巷最大型号的下水道也被爆掉了。
他眼睛又往冒着点沫儿的便池瞥,开了口,
“少爷,你最近火气挺大啊。”
程初冬和安南每次想调侃楚易安就喜欢喊他少爷。
“嗤。”
楚易安已经缓和下来,把东西放回去,拉着拉链,懒懒地歪过头,折痕很深的眼皮撩起,坏笑道,“怎幺,你要给我泻火?”
他声音故意压得很低,后面串着一尾气泡。
程初冬觉得骚气, 安南却只觉得烧心!
他是个荤素不忌的,要不是因为楚易安是他把子兄弟,他是真想和他试试双飞。
他可以吃一回亏,躺下边。
“徐威那狗逼还整不整。”
徐威就是张姬男朋友。这会儿已经躺医院里了。
程初冬的意思是,要不要下个死手,直接卸条胳膊。
“考完试以后再说。”
楚易安左右摆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闷闷地道。
玩儿归玩儿,正事儿该做还是要做。
程初冬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楚易安家里几代都是经商的,一代跟着一代的累积,早成了如今的不可说的隐形豪门。咬着金汤匙出身明明可以胡搞瞎搞的少爷家里却出了个十年内不出意外就能爬上最高位置的二叔。
于是禽兽做不了,只能绷着人皮做人。
“对了,少爷你这回还最后一个考场啊。”
“昂。”
楚易安修长的手指一勾,还剩一点火星的烟打了个倒转,食指拇指并拢,辗转碾磨地掐灭了烟,然后一脸淡漠的插着兜就往外走。
全程没皱一个眉头。
程初冬眉间紧拧,脑子里还在回闪刚才楚易安那一手单手掐烟的动作,心脏跟着突突的跳,
阿楚这自残的毛病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好得了。
楚易安看了一眼安南,那母狗都嚎不出来了,直觉安南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嘴里塞了颗糖,又掏出手机,腿一迈就往外走,也不管身后两个人对他狼心狗肺的谩骂。
他随手开了个小黄漫的页面……白花花一片。
长得乖,奶子大,屁股翘。
南华不让提前交卷,他只能找个好看点儿的打发时间。
就是听不见叫声。
“呀。”
楚易安撞到了个小东西。
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