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保守的性子,若非爱煞了这冷戾的少年,又岂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儿。
「请…」
她咽了口唾沫,才续道:
「请小公子,吮吮奴家的奶尖儿…奴家痒得不行了…」
说罢,她用双手托起两团柔软似酪,硕大如瓜的乳,送到少年鼻尖。
少年嗅了嗅,沉下眸色,似笑非笑道:
「好骚的奶味,瞧妳乳头硬得很。」
那语气有些嗤之以鼻,她听入耳竟不难受,反倒像抹上春药,腿心忽地抽搐起来。
想要他,想要这少年,想得浑身发疼。
「奴家…奴家只为小公子…发骚…」
她紧闭双眼,颤着羽睫,话音越来越低,乳儿却托得越发高了。
想求他,求他吃一吃奶子。
就在她犹豫是否该开口求他时,乳尖忽然被狠狠一吸一咬,霎时酥爽疼痛同时袭来,她双膝一软,倾前倒在少年身上。
「是妳自愿的。」
少年在她脖颈放上一圈冰冷坚硬之物,喀嚓锁死,道:
「这金颈环,乃我家家传,唯有一副。锁上后,除非斩首,否则不能卸下,妳从此便是我巫家人了。」
他顿一顿,又道:
「也是我的妻奴。」
从此便是这少年的妻奴…
既为妻,亦为奴,终身至死。
她夹紧腿心,体内泉水涌流而出,下身一下湿透了,水就这么穿透薄薄的衣料。
少年察觉她被湿液染深的衣物,道:
「为我妻奴,这么高兴?这便大幸了?」
她努力撑起酥软的身子,道:
「承蒙小公子厚爱…」
少年立即挥手,搧她乳儿:
「叫夫主,什么小公子,小什么小,没规矩的东西。」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讨厌她这么叫他,小公子,小公子,像是要用年长年幼隔开彼此。
「夫主,奴家错了…」
乳儿又痛又麻,她却不知为何欢喜得很。
从今往后,她与他之间,再无隔阂。
「嗯,往后出入,戴上面纱,除了我,不许让任何人见妳面貌。」
「是,夫主,奴家记住了…」
少年见她温驯如斯,猛地扑倒她,掐着她脖子,扯着金颈环道:
「是妳来招惹我,若妳反悔,便杀了妳。」
她摇摇头:
「至死…不悔…」
少年一边掐着她,一边进入她身子,她如获甘霖,死命夹诱他,而少年毫不留情地抽出,冷眼看她因渴欲而哭泣哀求。
这夜,在无数次轮回折磨般的交合中,她如癫似狂,誓愿永生为他妻奴。
而少年,则高高在上俯视她,反复执拗地确认,她终成他所有物,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