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微微后仰,而丁春秋就趁势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阿紫也不在意,分别了一年,她倒觉得师父的样子并没有什幺太大的改变,还是那幺气度雍容,面容倒似早就停止衰老了一样,除了头发是白色的,他的脸和身体倒像是二三十岁的壮年人一样。
与丁春秋暗自怀疑的自己不行了,阿紫才会逃走的原因不同。
正是因为他太行了,行得让阿紫有些害怕了,才离开了星宿海。
但是丁春秋却不知阿紫是如何想的,他温柔地用手指在阿紫的乳上画圈,却在阿紫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发力,用指甲划破了阿紫的乳肉。
女子的乳房是如何脆弱的地方,阿紫一下子就尖声惊叫了起来,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这回她可是真的被疼哭了,单单是被划破胸上的皮肉,已经够疼了。更过分的是,丁春秋竟然还用上了毒。
阿紫不由地求饶了。
丁春秋却不理会她的恳求与哭泣,慢悠悠地问道:“阿紫,你觉得在你胸上刻个什幺字为好?”
阿紫忙说:“什幺字都不刻最好。”
丁春秋说道:“小阿紫,如果我这次不惩罚你,你如何能长记性呢?“
坚定地在阿紫的乳上继续刻了下去,却正是个“丁”字,此时却听弟子来报,慕容复来了。
他心知自己在棋会上差点害得慕容复自刎,此人必是来寻仇的。
便暂且放过了阿紫,想要留待解决强敌之后再来处置阿紫。
那厢,丁春秋和慕容复激斗着,而游坦之却趁机潜入了客房中,见阿紫上身赤裸着,且乳上有血迹不断流淌着,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忙把阿紫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给阿紫盖上,抱着她跳出窗,往外奔去。
而慕容复跟丁春秋缠斗了会儿后,感到丁春秋实在难以对付,便也趁隙冲了出来,寻找阿紫两人。
原来当日游坦之被萧峰掀翻之后,虽被萧峰点了穴,可是撞在了床上柱子上,是以并未昏迷多久,隐隐听到了二人的话语。
其后他被驱赶出南京,而卫士们知他得罪了大王,是以又毒打了他一顿,而他机缘巧合之下,学得了当日萧峰遗下的《易筋经》,又被丁春秋收为弟子。
这日听得丁春秋捉到了阿紫,阿紫被他关入房中好久,实是担心阿紫被师父折磨,见慕容复到了此处,想到阿紫跟他的关系,便请慕容复去救阿紫。
慕容复虽跟阿紫曾有过一夕之欢,到底已许久未曾见过面,且这是他们门派的私事,本不欲管,可是又听闻阿紫竟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他已近而立之年,因立志复国,并没有成家,是以没有子嗣,突闻麟儿之事,心头大震。
于是跟游坦之两人商议,在慕容复对付丁春秋的时候,由游坦之把阿紫救出来。
及到他寻到两人,却见阿紫上身似是未穿衣服,只是给虚掩着,而游坦之正要揭开阿紫的衣服,不由地上前拦住了游坦之。
游坦之想慕容复在武林中声名极高,人又生得如此俊逸不凡,不由地有些自惭形秽,想慕容公子必会救治阿紫,自己却不便跟着他们,就自行离开了。
慕容复见阿紫胸上伤口已经有些溃烂,一摸阿紫的额头有些发热,想她的伤势可是不能再托,便以口咬在阿紫乳上的伤处,把她伤处的毒血先吸了出来,吐在一旁的地上。
所幸丁春秋只是为了惩戒阿紫,下的并不是剧毒,只是阿紫胸上的“丁”字痊愈之后,却是不好消掉了。
而阿紫昏睡之中,觉到有人在咬自己,嘤咛了一声,悠悠醒转,却见正是慕容复。
慕容复在吸毒的时候,虽是出于危急时刻,但是仍闻到了阿紫身上的幽微香气,甚至还带着点儿奶味。而脸颊也时不时地触到阿紫雪顶上的红梅,极是旖旎动人。
此时见阿紫醒转过来,毒又已吸得差不多了,便闪身避开了阿紫,扔过一瓶金疮药,让阿紫给自己上药。
而阿紫见慕容复此时装得这幺正经,暗想自己为他生孩子受了那幺多苦楚,有心调戏他一番。
于是故意说道:“慕容公子,我身上无力,却劳烦你为我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