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柳梢头(h)

月挂柳梢头,人一直被肏到了黄昏后,还要更久。

太阳落下去后,月亮都升起来了,月华如水倾照世间,桂花香也冷冷的。

木兰也说不清是累得睡过去了、还是困得睡过去了。

她梦里也睡不安稳,月半中天时醒了过来,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疲倦,她却始终无法再次睡去。

她身子微微一动,旁边躺着的人立刻又缠了上来,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又缠绵地吻她的耳后和颈窝。

他的一条腿也压了上来,火热的性器紧紧贴在了木兰的屁股上,激动地蹭来蹭去,又很是不老实地挺腰,把她整个人都撞的有些发燥。

木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但是他的腿和胳膊像是最结实的绳索,将她死死缠绕。

两个人这幺在衾被里挣扎了一会儿,原本温暖的热气现如今发烫,要烧起来似的。

木兰的脸更加发烫,挣扎间,她感到有滑腻的液体沾到自己身上,不用想都是那滚烫的龟头流出的。

她又气又羞,呼吸都重了几分,努力想要挣开男人的禁锢。

这幺较力了一会儿,男人的腿终于移开了,泰山压顶似的重量移开后,木兰以为解脱了,那人的大掌却擡起了她一条腿,扶着流着淫液的鸡巴,准备往她的腿间肉缝里塞。

她睡过去后,那两个狠肏她的男人肯定给她做过清洗,她刚睡醒时,身上清爽,小逼里也没有恼人的淫液。

但是,那不知羞的小逼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分泌好了蜜液,硕大的龟头一塞进去,就畅通无阻地直直撞到更深处去。

鸡巴进入的太容易,她的挣扎和反抗都没有多少说服力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以防自己过度沉湎身体的欢愉。

“他呢?”

“谁?”

她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了她在问谁。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窝,话出口贴着她的肌肤,那声音像是从她自己的身体里传到耳朵里的。

“哦,你弟弟啊,他已经回去了,怎幺?想他了?别担心,我也能把你肏爽的。”

话音刚落,鸡巴就用力地撞了进去。

“嗯......”

木兰被激得呻吟出声,为了防止自己发出更羞人的声音,她紧紧咬住了嘴唇。

身后的男人侧躺着肏她,大约是不好发力,他肏了几十下后,一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木兰借着月光,看清了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真的是一个极好看的人。

面容精致,喉结突出,脖颈修长,锁骨和肩胛骨撑出的锁骨窝里装满了月光,肌肉线条漂亮流畅,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操弄,腹肌的轮廓也一下一下更加深刻地凸显出来。

哪怕他此刻寝衣半褪挂在臂膀上,袒露大半个身子,也有着一种神性的清贵美感。

木兰看了他一会儿,要被这种欺骗性的美蛊惑,这就是她的右将军,她的太子殿下。

拓跋晃的挺动快速又有力,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

无法拥抱到她的深夜,他总是做着这样旖旎的春梦,而今终于美梦成真了。

他俯下身,呼吸湿热而紊乱,去吻她紧闭的唇,温柔而缠绵。

“叫出来吧,不用忍着,现在这里没有人了。”

原来,他都知道的。

他知道他和弟弟一起肏她的时侯,木兰不肯说一句骚话,是因为有其他人在。

真是一个极其可恨的人,明明看透了她,却还是锉磨她。

更可恨的是,木兰看不透他,哪怕此刻两个人的身体近得不能再近了,她还是看不透他。

“嗯......”

她的牙关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嘴里堵着的呻吟立刻溢出。

“嘶......”

拓跋晃猛吸了一口气,看着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竟然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弥散,他像是被鲜活的血肉滋味刺激到的猛兽,不退反进,加深了那个吻。

他粗暴地掠夺着女人口中的津液和空气,舌尖攻城略地,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腔肉,要往喉咙里钻。

木兰被吻得七荤八素,感觉要窒息过去。

终于,男人放开了她,她像是涸泽里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汲取空气。

可是快感却还没有停歇,粗大的鸡巴还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她的下半夜就这幺在窒息的吻和激烈的操弄之间一直循环往复,没有一刻停歇。

两道喘息缠在一起,此起彼伏,女人的呻吟也时起时落。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的人闷哼了一声,颤着身子射出精液,再一次灌满了她。

他伏在木兰身上,呼吸粗重而湿热,要把人烫化似的,他轻咬着木兰小巧的耳垂,似呜咽又似恳求,他说:

“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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