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病房陪了一周，便带着母亲回家坐月子。
这几天陪床的日子里，父亲饭点前回家做饭，再带去给母亲。
这样逼仄的空间里母亲不在家的次数实在是少有，我和父亲像从前的很多年一样，不说话，只是沉默着，他烧他的饭，我写我的作业。
但我们都知道，事情早就不一样了。
还好他做饭的兴致很高，也急着回医院陪母亲，只是中间某一天等着煲的肉汤时，霸占了我的椅子，让我跪在书桌下给他舔了一次。
母亲回家后和我在客厅睡，父亲不让母亲夜里喂奶，带着弟弟睡在他们的卧室，夜里他喂奶粉。
是夜。
母亲靠着墙背对着我睡在窗下，我像母亲一样曲着腿侧身睡着，只是我是面对着母亲的，也面对着那排窗户——窗户很宽，三个窗子并排着，窗户紧闭，窗帘却没有拉上。
很久没有看到星星了，我想。
听着母亲浅浅的呼吸，我的困意袭来，腿间却突然复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我瞬间清醒，下意识的夹住腿，他的手却已经抚到穴口，把内裤拨到一边，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我低吟出声“嗯啊……”，想到母亲就在身前，又咬住了唇。
他随意搅了两圈，又直直的插入第二根手指，他插的艰难，我也被磨得干疼。
他狠狠地揉了一把我的阴蒂，面对着母亲的背也侧躺下来，把我圈在怀里，他的胸肌贴在了我的背上。
仿佛柔软，给了我一个避风的角落，又仿佛坚硬，与我做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斗争。
回过神来，我的睡裙在被子下被扯到了胸口上，他的裤链也解开了，阴茎打在我的臀缝上，我缩了缩屁股，下意识的流出不少的淫液。
但十几岁少女的穴还是太小，他第三根手指插不进去，于是用阴茎在穴口胡乱顶了两下，在我耳边喘粗气，“别夹……放松……老子东西都插不进去……”
他没了耐心，把我往上提了提，阴茎抵在穴口处，一个挺身，整个龟头都进去了。
“嗯啊……妈妈……妈妈在旁边……嗯啊……嗯”，我小声叫着。
他掐着我的阴蒂头揉捏，又握着一只乳儿摆弄，我终于进完这喷出两摊淫水，父亲一下顺势捅了进来，桶到了最深处。
“嗯啊……顶到了……啊……”我的叫声有些大。
母亲手臂换了个姿势，好像要翻身，父亲把我往前顶了顶，顶到了母亲的背后，我的左手压在身体和床之间，伸到背后被父亲握着揉我的掌心，另一只手擡臂挡住了自己充满情欲的脸。
父亲缓缓的挺动，力道却大，啪啪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我咬着唇强忍着呻吟声，曲着左腿，膝盖抵在了母亲的屁股上，右腿被父亲提起往后缠到他的腿上，方便他在我腿间侧着操我。
他深深地顶弄着，在我的一只乳儿上捏了两把，默了会儿说，“小了点”。
我和母亲一样是侧身曲着腿，他把我操的前后晃动，我面对着母亲的背，身体刚好和她的嵌在了一起。
我的脸贴在了母亲的脖子上，父亲的顶弄带动的甚至母亲的身体也顺着我们的节奏缓缓摇动起来，我死死咬着唇抑制住声音。
我胸上的大手突然离开，从我的身侧掠过我，架在我的肩上，去抚母亲的乳房。
母亲比我大的多，我甚至可以看见父亲那样的大手，一只手甚至抓不下。
母亲迷迷糊糊间好似醒了，眯着眼想扯开父亲的手，“宝宝在旁边……”
父亲右手仍揉着母亲的乳房，身子却稍稍坐了起来，左手把我堪堪挂在他腿上的右腿折起来，从身前绕过，把腿弯向上折，按在了床上。
我的左腿为了不碰到母亲直直的伸在床上，被插的脚背紧绷。
没有放缓速度顶弄的阴茎在父亲的摆弄下在穴里转了半圈，我抖了两下，溢出呻吟“爸爸……嗯啊……”
母亲听见我呢喃，正要转过头来，父亲把我的曲折的左腿往上一提，我的屁股微微翘起，穴口大开，他从左侧一记深顶，顺势俯下身，斜着压在我身上，腹肌挤着我的奶子，乳头一阵瘙痒。
我擡头拿余光看父亲，他下身插的用力，脑袋却埋在母亲胸间正忘情的大口允吸着母亲的乳房。
母亲许久没与父亲亲密了，身子敏感，淫叫出声，“老公……嗯啊……好舒服……嗯”
想起了什幺似的，母亲擡起手按在父亲的头上想推开，呻吟着推拒“嗯……宝宝会醒的……啊”
我下意识的穴口缩了缩，父亲顿了顿，又插的更深，更重，每一寸肉都好像被他展开，揉捻。
父亲咬着母亲梅子一样的乳头含糊地说，“没事，她睡得死。”
母亲不再推拒，手指插进父亲的短发里，父亲下身便发了狠的撞我。
为了避免能带打在我的大腿上声音太大，他不撞到底，留了三分之一的柱身没插进去，撞我凸起的那块软肉，撞的又重又快，抽动时啧啧的水声在被窝里被压抑，最后完全消失在父亲埋在母亲胸前啧啧的吮吸声中。
黑夜隐匿了这一场荒唐的性事，父亲在我体内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我被温热的液体激的又泄了身。
一阵阵快感在我身下潮汐般袭来，我痉挛着身子移开了咬住自己手臂的唇齿，眼角仿佛有生理性泪水滑落，我低眸看了看手臂已经被我咬出血。
不知道多久之后，可能是一瞬间，可能是很久，我又沉沉睡去，那一片狼藉被我抛在脑后。
第二天醒来除了下身有些酸胀，房间里什幺味道也没有，床单也只是些许的凌乱，母亲在我身旁安然的熟睡着，只有手臂上的齿印告诉我，昨天晚上切切实实发生了些只能藏在夜色中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