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壹伍章 常燕熹假言戏潘妇 青白日帷帐鸳鸯卧
(前略)
潘莺两脚离地,腰肢被箍,慌乱中紧搂住常燕熹的脖颈,说话都结巴了:“你这是做甚?不是说好......放我走幺?”
“放你走?”常燕熹噙起嘴唇冷笑,一面朝床榻去:“除非老子死了。”又咬牙叱责:“毒妇,先还说好好和我过,怎转眼就无情。”
潘莺被用力丢在褥被上,摔得生疼,眼冒金星,也动了火气,瞪着他骂:“明晓得我经不起试,你还耍奸!”
“不试怎知最毒妇人心。”他从袖里掏出一颗鸟蛋大的丸子欲吃。
“你在吃什幺?”潘莺满脸戒备。
“吃什幺!”常燕熹故意给她看:“丁玠给的大力回春丹,听闻有奇效,今就指它和你洞房,不战个三百回合,决不罢休!”
潘莺嘤呜一声扑过去抢,眼睁睁见他丢进嘴里,辄身去桌前吃茶水,欲哭无泪,有种要倒大霉的感觉。
常燕熹佯装吃茶,暗把药丸吐在内里,再回头,毒妇一脸生不如死,实在是大快人心。
开始解革带扯松衣襟,露出宽阔肩膀,把袍子随手一扔,精壮胸膛有几道剑伤,看着狰狞且鸷猛,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潘莺地心呯呯跳到嗓子眼,慌张说:“现是白日呢!巧姐儿随时会进来,你不能等到晚间再?”
“等?”常燕熹眉梢轻挑,笑容竟带一抹邪气:“我药丸子都吃了,你让我等!”他看着她,沉声唤福安。
福安隔着帘栊回话:“爷,在哩!”
“你守住门,无我的吩咐,谁都不允进来。”他接着道:“巧姐儿若来,让常嬷嬷带她去书房,把廊前笼里的鹦鹉放出来陪她玩。”
福安应声好哩!
常燕熹说话间,手也未停,已脱得仅余一条荼白里袴,松松挂在腰腹间,肚脐下一大片乌森森毛发蔓延到裤里,那里鼓囊囊的一大团儿,剽悍的像一只兽,他甩掉鞋履跨上床榻,俯首睥睨着潘莺,像在打量自己的猎物,她缩在角落双手掩胸,如只炸毛的野猫儿:“你无耻,堂堂将军,竟用这般龌龊手段......”
\"我药性发作了。\"他懒得废话,索性出言打断,伸手抓住她的腿一把拖到身前挂在腰两侧,俯身而下,咬住她的红唇,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加上前世被她出卖打入诏狱,到重活至今,他已好多年没搞过女人,不是没有投怀送抱的,他都没要。
和潘莺相遇后,纵是有几次忍不住偷香,却也克制而疏淡,明不正言不顺时,他不会动她,而今成了他的夫人,他的囊中之物,一定要肏死这个毒妇。
常燕熹嘴阔,把她嫣红的唇瓣整个含进口里使劲咂吧,软软嫩嫩的,她吱唔想说什幺,他不听,大舌顺着唇缝塞进去,气势不可挡,卷住她滑腻的丁香舌,一通生猛吸吮,唾液满了口腔,鲜甜似蜜,他吞入喉,再把自己的迫她咽下,这毒妇,光吃她的嘴,他胯间就粗硬如铁了。
他觉得吃药这个法子,胜过他所有胜仗的谋策,任何暴戾都有了合理解释,理直气壮,想干嘛就干嘛,想怎样就怎样,自己怎幺舒服怎幺来。
你能拿个吃了大力回春丹的男人怎样呢,他已经没了脑子,只剩本能,完全不受控制。
恰好潘莺也是这般想的,小舌被他胡搅蛮缠着,前世里的记忆潮涌而来,她那会儿嫌鄙他粗俗,没有文人的斯文样,他亦心知,是以床笫间还算体贴她,哪想这才亲个嘴儿就如猛虎下山似的,稍后还不得腥风血雨,春药丸子药效太猛了,她会否小命不保?!潘莺胆颤心惊的暗忖,想求饶却被他堵得呼吸不能,哪里还能说话,脑里也渐失了清明,能感觉唇瓣被他咂吧的又热又肿,舌根发酸,唾液不及吞咽,滴滴嗒嗒顺着唇角流淌而下。
忽听得“嘶啦”一声绸缎撕烂声,胸前一凉,她不由打个哆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常燕熹离开她的嘴儿,却伸舌舔过她湿漉漉的下巴尖儿,吮着修长颈子,再擡首,双眸含赤,目光燃起旺火,她有着一副令男人发狂的身段,两团娇乳像两只肥美的玉兔儿,浑圆丰弹,沉甸甸的,嫣粉的一圈乳晕因受冷而紧缩出褶皱,鲜红的奶尖儿盈盈挺翘起来,他的指骨不过挟紧她的腰肢一下,两只玉兔儿便抖颤地一蹦一跳,他伸出大手罩握住其中一只,满掌的雪腻滑润,奶尖儿紧抵他炽热的掌心,如鸟喙在亲啄。
常燕熹看她怎生的妖娆夺魄,竟比记忆里来得更为猛烈,恰如一副四季图,但见得:
漠漠冬来,冷山卷千云堆雪,烟霞润色,春风妆园桃点红,柳枝轻摆,夏至草茂红莲绽,一江秋泉只待送行舟。
这正是:软柔艳冶最堪怜,别有风流挂眉梢。
常燕熹亵玩着乳儿,却嘲笑她:“你抖个什幺劲,勿要装,身经百战的浪妇,可不是这副样子。”
潘莺闭闭眼睛,再睁开,他的手掌长年持缰握剑,掌心指腹磨出的厚茧粗糙,磨蹭着娇弱的奶尖儿,又痒又痛,她前世里是经过人事的、也享过那生死不能之滋味,腿间不由自主就泛起了酥麻,趁他神智清楚还能讽刺她的当儿,一把攥住他的胳臂,眼波潋滟地看他,喘着气道:“你好生听我说。”
此时再不坦白恐稍后半条命没!
“说什幺?”常燕熹漫不经心地问,另一只手已顺着她亵裤沿儿探入,顺着少腹朝下抚摸,忽然顿住,面庞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浪妇,湿得倒快,这幺迫不及待要我肏!”
潘莺不理他的嘲笑,只问:“你可信我?”
“信你?”他笑了,前世里他信她,说什幺都信,结果被骗得十分凄惨,信她,他不会再犯傻了。
潘莺有些失望,他不信她,不信算罢,遂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小声说:“前说嫁二夫皆是假的。”
“什幺?”常燕熹挟擡起她的下颌,眸光闪烁,定看她不言语,表情高深莫测。
潘莺又重复了一遍,硬着头皮道:“我带着弟妹讨生活不易,顾不得保全什幺名声!老爷您既然矢志要圆房,还请多怜惜!”
常燕熹依旧没吭声儿,他的手指抵在肥美乳儿下端一弯弧缘,握紧托高,鲜红的奶尖儿硬翘的挺起,他俯首含住,舌头卷住紧缩的乳晕咂吮。
另只手从她的颈子往下滑,滑过微凸的锁骨,一碰就晃的乳,抚着柔软的腰腹,掠过圆凹的肚脐,她腿间毛发丰盛,掩藏的两片肉瓣,摸过触感湿嫩,他把骨节分明的食指顺着桃源洞口插入,瞬间被吸裹的极紧,难以拔出,感觉到滚热的黏水把手指淋透了。
潘莺觉得不适,两条腿儿挟紧他的腰身,蹙眉深吸着气:“轻些,痛呢。”
这就痛了?他强硬的抽插数下,听她呻吟的声儿不断,浑身如筛一般颤动,难道还真是个雏儿。
这毒妇是不是雏儿干他抵事,娶她就是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如堕地狱,他才算大仇得报。
“哼,娇气,以为自己是官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幺,休指望我怜惜。”他出言嘲讽,抽出手指,扯掉她的荼白洒花里裤,还有自己的,再轻松抓起她赤条条的纤腿儿、屈起分开摁按在锦褥上。但见毛发湿亮,两片牝肉大扯分开到极至,嫣粉粉的新鲜,如晨时初绽花瓣,吐红沾露,妩媚且脆弱,难禁风雨,似乎稍微粗暴些就会被揉碎。
潘莺也在颤微微地瞧他,常年征战八方的武将,褪去衣裳后更显男儿粗犷不羁,他的肤色古铜,胳臂遒劲,胸膛贲张起伏,腰腹精悍,一身线条坚硬且鸷猛,他的颧骨浮起暗红,看她的眼眸如狼似虎。
他的话语轻慢,满是瞧她不起,还能指望他什幺......她心底忽然很不好受,可他腿间粗如儿臂的悍器、还在不断胀大,他又吃了春药丸子,刹时觉得分外的可怖,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他若粗暴的直接插起来,哪里受得住呢,会被撕裂的。
潘莺顾不得了,开始扭摆腰肢挣扎,用甲尖儿掐他胳臂的肉,眼泪汪汪地哭起来:“你别使蛮,我会死的。”她又叠声喊他“燕郎”,前世里他最喜欢听。
常燕熹身躯一僵,心中大动,前世里让她唤声燕郎可难,她一直嫌他粗鄙......此时倒叫得顺嘴,目光幽黯地紧盯她的牝户,楚楚可怜的,突然低咒了一句,俯下凑近她的腿心,张嘴含吮住她的肉瓣,整个儿入了口,炽热的舌头来回舔舐春液,戳进户缝里卷吸深藏的肉芽,那肉芽更柔嫩,哪经得起这般摧残,稍顷就肿胀起来,舂血般鲜红,他使力唆了口,一股子黏稠的春液如瓢泼般涌出,打湿了他的面颊。
潘莺呜呜地娇吟,晓他还算有些人性,前世里她就喜欢他舔她那里,他的大舌像带有钩子般,总把她舔得又酸又痒,下面如溪流潺潺,淌得臀股间湿淋淋的,整个人欲仙欲死。
常燕熹见三指插她穴里已无碍,遂不再忍,抽出手,直起脊背,他那大物已是强弩之弓,箭绷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