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贰肆捌章     潘娘白日风情毕露           常大门外怒听春声

前略。

这便是娶她的初衷,自重生睁眼那刻起,他就想了九九八十一种折磨潘莺的手段,以报前世里锥心背叛之痛.....

他眸光深邃,看她的反应,是哭是闹或是如前世那般从此冷漠相对,他都有法子治她。

潘莺愣怔着看他,这话说的真够伤人心,不过.......一把握住他的胳臂,蹙眉问:“你又吃药丸子了?”

常燕熹呆了呆,什幺药丸子....瞬间恍然过来,慢慢地噙起嘴角:“那是自然,一下子吃了两颗。”吓死你!

潘莺如他所愿地神情大变,咬着牙道:“我不是不让你再吃幺,这丸子吃多对身骨总是不好,下次勿要吃了,总会寻到法子治你这病症的。”

这毒妇,是在担心他幺?!常燕熹沉着脸色想。

潘莺观他凝神不语,暗忖现和一个吃了大力回春丸的男人,讲道理都是白费,他脑子里皆是不受控制的本能,还是解毒要紧。

索性伸手去把他那里探了探,果然.....两颗的药效威力甚猛。

“你要做什幺?”常燕熹有些不明白。

潘莺忍着臊意自解衣裳,娇媚地瞪他一眼:“还等什幺!”

“小骚妇,被爷肏的快活幺?”常燕熹手掌掐握着潘莺滑腻的腿根子,把她的背脊紧抵在架子床扶柱之上,挺耸腰胯与她柔软的少腹相撞,硕长粗壮的肉茎尽根而入,戳刺着宫颈蠕动胀缩的嘴儿,感受它噬咬着龟头马眼狠唆猛咂,腰椎尾骨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舒坦畅快腾然而起,直朝四肢百骸流窜涌动。

他的眼眸泛赤,充满欲念的紧盯潘莺一脸的风情月意,粉面桃腮滚落湿濡的汗珠,淌过嘴儿,咝咝地痒,她银牙妩媚地咬住下唇瓣,嗯嗯哼哼地淫声不断,大红肚兜吊挂在颈子上,因着剧烈地摇动而愈发松散,一团滚圆娇满的白乳晃出兜衣,颤颤怯怯地,嫣粉乳晕如吹皱的一汪水,鲜红奶尖儿硬实翘起,受不住刺激地高高挺起。

他前辈子就馋死这小骚妇的身子,只因她的冷淡抗拒,多少收起了些许狂暴肆意,把她当朵花儿般疼宠,哪怕自己不得尽兴,谁让他欢喜她呢,欢喜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重活一世,他和她似乎都变了!他不欢喜她了,恨死她,她反倒变的挺黏他,欢爱起来不再拘谨,又骚又浪,让他愈来愈把持不住。

这不是一桩好事情,他沉沉地想,耳畔听着因剧烈抽插、而响起噼啪噼啪皮肉冲撞拍打声,肉茎塞满她的花径,里面春水忒多,又黏稠又滚烫,泡得他那物又硬胀又直拔,算罢,下次再和她算帐,这次先爽过。

把她用力往上掂掂,听她边喘带吟地尖叫,快感来得骤且浓,他俯首,大舌把皱缩的乳晕连同奶尖儿裹卷了满口,吸咬着猛嘬,嗓音粗混地低喘:“说,肏得想不想死。”

“快活,快活地想死了。”潘莺抖着身子不住地哆嗦,两条腿紧紧挟缠他精悍的腰胯,手则抓住他坚硬而潮湿的脊背,涂着朱红蔻丹的指尖儿掐进肉里。

“别的野男人有我厉害幺?”他话里皆是戾气,肉茎分花指柳,横冲直撞,抵至宫壁深处戳捣,宫口嘴儿则把龟头一圈肉沿箍的酸痛刺麻,爽利的销魂夺魄。他越发的用尽全力,如打桩般实打实地一下又一下,把沙场杀敌的那股子狠劲儿都使了出来。

潘莺没有答话,她脑里昏昏乱乱,常燕熹这天杀的将军,整日里无事就习武练剑,带兵打仗,他又高大魁梧,身躯结实遒劲,强壮地跟块铁板似的,连他腹下连胯的毛发都硬糙的不行,把她的腿根和牝户磨蹭的生疼,却又令她酥麻爽快到痉挛。哪个野男人能有他这样的体魄,经了他这样的男人,哪还会有旁的想法。

常燕熹突然挺臀一个深顶,潘莺啊呀仰起颈子,满眼泪花看着头顶锦帐上绣的交颈鸳鸯,两条腿被肏的不停发抖,她的体内开始咬紧收缩,大汩大汩地春液噗嗤噗嗤地涌出,却被他的肉茎堵塞的严实,皆喷到他的龟头马眼里。

他嗓音沉混低吼,椎尾惊天的快感如野马奔腾,大手将潘莺发狠摁在柱子上,胯下死死地与她牝户密贴,不留一丝儿缝隙,稠浓的白精如雪崩海啸般爆发出来,全射进了她的宫巢之内。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气,搂抱了好一会儿,常燕熹方赤红着双目看她,发髻松散开来,几缕秀发垂荡下来,汗涔涔地黏贴在鬓边,眼神迷茫朦胧,神魂不晓飘散到哪里去,嗫嚅地叫了两声二爷,便软弱无力的垂下颈子,抵在他肩膀处懒懒不肯动了。

他的肉茎还在体内一突一突的喷着余精,也不晓哪来那么多,没完没了的。

却还未尽兴,翻手把潘莺放到榻上,把她翻个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潘莺腹部还胀鼓鼓的,桃源洞口淅沥沥滴洒着阳精和春液,下面的锦褥湿渍了一大滩,她软的没了骨头,更逞反抗,嘴里只慵懒地哼唧:“二爷,来日方长,饶了这次吧。”常燕熹不理,这不怪他,谁让他要撤出时,她偏紧箍着他不放,他经不得逗,一下子又硬了。

他用力掰开她的臀瓣,肉缝湿泞不堪,糊满了他喷薄的白精和她流的春液,落入眼底,是淫靡不堪的景儿,却让他欲火狂炽。

擡起大掌拍了她一记:“把白屁股儿擡高了,爷还没尽兴。”一根粗糙修长的手指却插进了粉嫩的菊穴里。

潘莺没想他竟这幺不要脸,惊叫了起来,趁这档儿,他一挺腰,肉茎迅猛地插进了桃源洞里,戳顶而入,里面又热又滑,圆鼓鼓的球囊拍上她舂血肿胀的肉瓣,肉茎已被尽数的吞没......

常元敬大步往三房院子来,丫鬟婆子各自在做活儿,常嬷嬷连忙过来见礼,他冷起声问:“二爷可在房里?”

常嬷嬷嗫嚅:“二老爷是在房里,不过正困回笼觉,不允我们进去打搅。”

“他还有闲心困回笼觉!”常元敬神情阴郁,厉喝:“你去通传!”

“唉哟!我哪里敢,二老爷那脾性,大老爷不晓幺!”常嬷嬷盯瞧他脸色,陪笑说:“不然等他醒了,再去书房找您去?”

他听得愈发生气:“好!好!我使唤不动你,我自去叫醒他。”说话上踏垛穿前廊,不会儿已至寝房前,湘竹帘未卷密遮,他正愈擡手揭开,忽听男人笑声粗嘎女子娇声嫩语,混着深浅喘息,接着是一番惊天大动,床榻嘎吱嘎吱,只道干柴烈火,却似地荡山摇。

这正是:妾有千尺情,郎有万丈意,一枕巫山雨,流云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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