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靠在墙上,脸已是发白。
她虽知道然桐不是什么伪善之辈,但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让她有些恐惧。
那内丹已被掏出,他的手血淋淋的,可怕的是,掏出的内丹与内脏相连,那妖的器官被拖了一截出来,倒地而死,那惨叫声自也是不用多说,叫得她听了都觉得疼,她吓得心脏碰碰直跳,忙侧过头去不敢再看。
然桐先将妖怪拖了出去,清理了地上,又净了手,走进来,在月光下端详了下那碧绿的内丹:“虽有百年以上的道行,但这质量也就马马虎虎。”
说着,蛮不在乎的一手捏碎了内丹,转头看看林烟,便走了过来。
他慢慢的蹲下靠近她,她吓得一缩。
“唉呀,莫非我做得太过火了,吓到夫人了?”
“没、没有...”
话虽这么说,她的脸色却有些发白。
然桐将手伸出去,捏住她的下巴。
“又在撒谎。”
“我说了没有。”
血被染上了她的下巴,那腥臭的液体随之滴落在她的锁骨上:“若没撒谎,就证明给我看。”
她咬牙,一手紧紧按在另一手的手背上:“如何证明?”
他的眼褚深黝黝的,竟比身后大妖更不似人。
“亲我。”
他这要求很怪,但更怪的是,她竟然照着他说的做了。
他的唇很薄,人说,薄唇的人通常也是薄情之人,可她并不清楚眼前这人是不是。
慢慢的移到了他面前,颤抖着手指搭上了他的肩。她只想博取他的信任而已,他的力量强大,她犯不着与他抗衡给自己找麻烦,绝不是为他所惑。
唇贴上他之前,却被他用手掌遮住了。
林烟:“???”
然桐拧了眉:“这是我初吻,你怎能随随便便就亲?”
林烟:“...”她真想打人。
然桐看了她一会,忽然手一伸,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直接走向了木床。
什么?这人有什么毛病!
她挣了两挣,挣脱不开,被放到了床上,他就压了上来。他用膝压住了她的身体,覆到了她身上,低头,直接用牙齿撕开了她的衣服与抹胸。
“你到底在干嘛?”林烟困窘至极。
“夫人,看了那东西死了,我很开心。”
他的舌在她身上慢慢拖行,给她的身体复上了湿意。
“有点太开心了...你能替我缓缓吗?”
她反应过来,用手去推他胸膛,反被一把握住。
“你你你,我腿伤着!”
\"...没事,用不到你的腿。”
这人毫无道理可言,她还想说几句抗议。
但他已亲上了她的耳朵,她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