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母鸡谜因【上】

「你会不会太高估我了,蔡员外?」

「嘿!你不是很爱推理,现在正是大伤脑筋的时候啊!」话落,蔡世长徒手拿起一只刚端上桌的胡椒虾,将虾头送入嘴里吸到吱吱叫。这是他吃虾的第一个步骤,第二个步骤是咬断虾头嚼到卡滋卡滋响,再来剥虾壳,吐出残渣爽吃虾肉。

「确实大伤脑筋,因为我毫无头绪。」

吃虾是门学问,充满个人艺术化的风味,我习惯先扭断虾头吸脑髓。

见状,蔡世长很有意见,「像你这样吃虾,虾子会很头大的,学我、学我!」

「蔡员外有所不知,像我这样吃虾才好,吃味道之余,还可以提升精神力。」

「你是在讲梦嘎【指卡通】哩?用人话,好好再讲一遍乎恁北听。」

「恁北如果有仇人,现在可以趁机一吐怨气,想像是在吸仇人的头,懂吗?」

「哇哩咧恶心当有趣。那借问一下,人的头髗那么大个,你要怎么吸,啊?」

「我又没说是人头,我指的是鸟头牌爱福好的头,龟头再大也没你的头大。」

「干!你比超级掰还会强词夺理,那万一你的仇家是女人,要吸什么?」

他出难题来考,我想也不想便说:「当然是你小时候常吸的乳头,很怀念齁?」

「切切切!我不跟你喇赛,咱们言归正传,对于这个钱安妮,你当真没个底?」

蔡世长从小在菜市场长大,吃到爽了就会展现漂撇男子汉的习性,把脚踩到椅子上,喝酒的架势跟黄建孝同一挂。可惜他今天穿的不是短裤,不用担心敞开裤管来走光,露出懒叫来引诱我,冻袂条举箸去挟他那颗藏在海藻底下的海胆。

「我又不是柯南,你才是台湾的福尔摩贴鲁,有什么看法没?」

「相比其他的团伙,母鸡带来的打手都是小鲜肉,该不会是双重国籍的欧巴?」

「可是听他们讲话的口音,并没有泡菜吃多了,喜欢呢来呢去的那种奶性。」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么这个扮成贵妇的人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咧……」蔡世长拿着虾子,嘴吧含着虾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我也不去打扰,一面剥着虾子、一面脑洞大开,希望可以想到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依凭,钱安妮是何方神圣?

「啊!」他八成被虾子咬到舌头,眼睛瞪着我问道:「阳巨岩藏着虾米秘密?」

我处变不惊,压低声音说:「根据杰克的推测,阳巨岩可能是史前遗迹,恐怕是人类考古史上,历史性的一步。最主要的是,目前我们发现到的那些文物,连杰克都大伤脑筋,无法遽下论断,只敢偷偷告诉我,说有可能是来自外星的文化。」

「真的假的?」蔡世长受惊到差点跳起来,任由嘴上的虾子掉到地上去。

「骗你又不会中乐透。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何必捉敏糖来挠屁股。」

「毋是我毋相信,是你前科累累,只差还没吹出拥有1.5个博士学位的鸡胿。」

「是啊!这种时候我就真的好恨,恨自己毋是恁台北那个远房的蔡姑婆。」

「这个志向有见识,我也很希望能够拥有武则天的权势,凡事交给国家机器去办。恁北就可以凉凉躺在最先进的战情会议室里面,眼睛盯着萤光幕,其它交给两个师傅。一个帮我全身按摩,舒筋减肥一兼二顾、另一个负责通肠抓敏糖。」

「恐怕过不了多久,台湾敏糖不得不集体逃亡,变成亚洲最卑微的难民。」

「还是你有远见,从呷蔬菜配农药想到台湾敏糖的处境,未来肯定很难生存。」

「事关国家兴废存亡,与每位人民和后代子孙相关,我不跟你练肖话。讲真格的,放宽农药残留量这项政策,可以减少植物病虫害,提高蔬菜水果的收成量,对我们园区是利多,我自然乐观其成。可是想到对后世的影响,我又于心不安。」

「嘿,你又不是人民的公妈,也不是网红或名人,根本没什么社会地位,影响力有限,塔绿班想收买你都觉得浪费时间。你用不着悲天悯人,政府要做什么不关你屁事!所有的政策都是蔡政府的功劳,谁敢抢就会死得很难看。依我说啊,你尚好老实一点,佮全体台湾人一样,要牢牢记得。第一、开放美猪让台湾人大饱口福。第二、放宽农药残留量让农民大丰收。第三、即将大举来台的福岛食品,让台湾人不必花钱买飞机票,请假不上班,大老远跑去日本排队抢购。这些都是蔡总统展现威权魄力,施展霹雳手腕,造福全民的德政。台湾人要是有良心的话,家家户户应该及早供奉蔡总统的金身,早晚一柱香,祈祷她多福多寿多下蛋,感念她充满台湾价值的贡献,时刻提醒后代子孙,麦塞忘记蔡总统的丰功伟迹。」

蔡世长居然未卜先知,口若悬河讲得出来,以后台湾历史课本会表彰的内容。

「我今天才知道,狗腿大王非你莫属,没枉费你是蔡姑婆心中最软的那块肉,之一!一报还一报,并非我爱唱衰,而是举世皆知,农药会危害土地,影响到自然生态的平衡。尤其台湾地狭人稠,土地受到污染以后,叫你子孙呷赛过日子齁?另外,世界各国的饮食文化都不尽相同,养成不一而同的体质。我打个比方,美国人吃莱猪、日本人吃核食,什么病都不会有。可是谁敢保证台湾人吃了莱猪核食,每个人都可以活得很健康?后代子孙的体质不会受到影响而改变?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危言耸听,很不屑的说,怕生病不要吃就好啊!我当然希望如此,但是台湾商人的能耐,绝对超出你我想像之外。以为不吃就可以保平安的人,往往在日常生活中,会不知不觉地将本身视为有害的东西,大口大口吃进肚子里!更何况,目前二千多万的台湾人,并非人人都像恁蔡姑婆那么好命,出身富贵,成长顺遂,成为威权奶水养大的菁英权贵,累积傲人的身家。即便想吃鲟鱼的新鲜鱼卵或鱼子酱,她都有能力享受,而许多台湾庶民可能连鱼子酱都没见过。」

我以人民的利益针砭时政,语重心长讲佮落落长,嘴角差点冒泡泡。蔡世长有没有听进去,我深表怀疑,因为他低头充当米其林的美食评鉴员,顾着吃虾配啤酒。直到我讲完了,蔡世长才慢悠悠地转过脸来对着我,挑眉瞪眼、扁嘴颔首。

然后,他双手端起碗公喝面汤,突然低呼一声:「吔~这汤头的味道不错诶。」

由此看来,蔡世长多半常吃恁蔡姑婆的口水,是个嫌贫爱富的势利眼。眼高于顶,不知高手藏在路边摊隔壁那间外观不华丽,虽然很像寒舍,却远比台北寒舍艾丽酒店寒酸许多的青石湖海鲜楼里面。蔡世长以前才会完全无视海鲜楼贩售的平价海鲜面,故而不晓得这汤头是用干贝、海带、本土黑猪大骨头,以及数种蔬菜,再加上黄柳妹的独家提味秘方,慢火熬制一整晚的玉液琼浆。为了惩治蔡世长的后知后觉,我也不想消耗气力让他多长一智,迳自低头吃面治夭卡要紧。

蔡世长唏哩哗啦吃着面,忽然擡头逼视着我,说:「难道你要投国民党?」

突来一举,没头没脑,他根本不是莫明其妙,而是白痴!

众所周知,这句话早就流传于网路,泛滥于「非死不可」,很多民众的手机都曾收过的一则短讯,或者遭受同学、同事、亲朋好友当面诘问。彰显绿营无孔不入的能为,已经操作好几年的心战术,最具杀伤力的一击,往往让人哑口无言。

只是没想到,我也有这个福份,受到眼露凶光的蔡世长,如此热情的爱戴。

当面送我如此贵重的金玉良言,端的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好加在,我以前未曾经历过的体验,不代表我们园区上千员工和其家人们,都跟我一样没出息。也就是说,不少员工身受其害,心惊胆颤不知当下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得罪人,而引来热心的警察,专程找上门来查水表,就是不检查瓦斯。

于是,那些不堪其扰的员工,纷纷向上级反应,最后惊动到阿刚的尾椎神经。

当他跑来找我询问对策时,我还以为天降「青面包公」前来送红包咧!

「青哥!很多干部都解决不了,把问题丢给我,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是啊!「难道你要投国民党」这句话,看似很平常,实则暗含诛心妙用,涉及绿色恐怖有意制造寒蝉效应的高招,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最难的是,威权复辟,一面高举转型正义的大旗、一面掌控媒体话语权,监管网路抓异议份子。」

总之,政坛充满「移花宫主姐妹们」和「岳不群们」,大玩只手遮天的把戏。

都是权势作祟惹的祸,相信住在巷子里的台湾人都晓得,会吃饱太闲出这道考题的人,通常绿营的政客等闲不会那么无聊。要么就是绿名嘴和死忠的英粉、以及无处不在的伊势武玲黑台类,还有从塔绿班战斗营出来冲锋抢功的敢死队。

那么借我问一下,假如是你遇上这种情况,你会如何应对?

★★★

注①喇赛:意指擡杠、斗嘴

②摩贴鲁:意指旅馆

★★★

「你会不会太高估我了,蔡员外?」

「嘿!你不是很爱推理,现在正是大伤脑筋的时候啊!」话落,蔡世长徒手拿起一只刚端上桌的胡椒虾,将虾头送入嘴里吸到吱吱叫。这是他吃虾的第一个步骤,第二个步骤是咬断虾头嚼到卡滋卡滋响,再来剥虾壳,吐出残渣爽吃虾肉。

「确实大伤脑筋,因为我毫无头绪。」

吃虾是门学问,充满个人艺术化的风味,我习惯先扭断虾头吸脑髓。

见状,蔡世长很有意见,「像你这样吃虾,虾子会很头大的,学我、学我!」

「蔡员外有所不知,像我这样吃虾才好,吃味道之余,还可以提升精神力。」

「你是在讲梦嘎【指卡通】哩?用人话,好好再讲一遍乎恁北听。」

「恁北如果有仇人,现在可以趁机一吐怨气,想象是在吸仇人的头,懂吗?」

「哇哩咧恶心当有趣。那借问一下,人的头髗那幺大个,你要怎幺吸,啊?」

「我又没说是人头,我指的是鸟头牌爱福好的头,龟头再大也没你的头大。」

「干!你比超级掰还会强词夺理,那万一你的仇家是女人,要吸什幺?」

他出难题来考,我想也不想便说:「当然是你小时候常吸的乳头,很怀念齁?」

「切切切!我不跟你喇赛,咱们言归正传,对于这个钱安妮,你当真没个底?」

蔡世长从小在菜市场长大,吃到爽了就会展现漂撇男子汉的习性,把脚踩到椅子上,喝酒的架势跟黄建孝同一挂。可惜他今天穿的不是短裤,不用担心敞开裤管来走光,露出懒叫来引诱我,冻袂条举箸去挟他那颗藏在海藻底下的海胆。

「我又不是柯南,你才是台湾的福尔摩贴鲁,有什幺看法没?」

「相比其他的团伙,母鸡带来的打手都是小鲜肉,该不会是双重国籍的欧巴?」

「可是听他们讲话的口音,并没有泡菜吃多了,喜欢呢来呢去的那种奶性。」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幺这个扮成贵妇的人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咧……」蔡世长拿着虾子,嘴吧含着虾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我也不去打扰,一面剥着虾子、一面脑洞大开,希望可以想到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依凭,钱安妮是何方神圣?

「啊!」他八成被虾子咬到舌头,眼睛瞪着我问道:「阳巨岩藏着虾米秘密?」

我处变不惊,压低声音说:「根据杰克的推测,阳巨岩可能是史前遗迹,恐怕是人类考古史上,历史性的一步。最主要的是,目前我们发现到的那些文物,连杰克都大伤脑筋,无法遽下论断,只敢偷偷告诉我,说有可能是来自外星的文化。」

「真的假的?」蔡世长受惊到差点跳起来,任由嘴上的虾子掉到地上去。

「骗你又不会中乐透。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何必捉敏糖来挠屁股。」

「毋是我毋相信,是你前科累累,只差还没吹出拥有1.5个博士学位的鸡胿。」

「是啊!这种时候我就真的好恨,恨自己毋是恁台北那个远房的蔡姑婆。」

「这个志向有见识,我也很希望能够拥有武则天的权势,凡事交给国家机器去办。恁北就可以凉凉躺在最先进的战情会议室里面,眼睛盯着荧光幕,其它交给两个师傅。一个帮我全身按摩,舒筋减肥一兼二顾、另一个负责通肠抓敏糖。」

「恐怕过不了多久,台湾敏糖不得不集体逃亡,变成亚洲最卑微的难民。」

「还是你有远见,从呷蔬菜配农药想到台湾敏糖的处境,未来肯定很难生存。」

「事关国家兴废存亡,与每位人民和后代子孙相关,我不跟你练肖话。讲真格的,放宽农药残留量这项政策,可以减少植物病虫害,提高蔬菜水果的收成量,对我们园区是利多,我自然乐观其成。可是想到对后世的影响,我又于心不安。」

「嘿,你又不是人民的公妈,也不是网红或名人,根本没什幺社会地位,影响力有限,塔绿班想收买你都觉得浪费时间。你用不着悲天悯人,政府要做什幺不关你屁事!所有的政策都是蔡政府的功劳,谁敢抢就会死得很难看。依我说啊,你尚好老实一点,佮全体台湾人一样,要牢牢记得。第一、开放美猪让台湾人大饱口福。第二、放宽农药残留量让农民大丰收。第三、即将大举来台的福岛食品,让台湾人不必花钱买飞机票,请假不上班,大老远跑去日本排队抢购。这些都是蔡总统展现威权魄力,施展霹雳手腕,造福全民的德政。台湾人要是有良心的话,家家户户应该及早供奉蔡总统的金身,早晚一柱香,祈祷她多福多寿多下蛋,感念她充满台湾价值的贡献,时刻提醒后代子孙,不能忘记蔡总统的丰功伟迹。」

蔡世长居然未卜先知,口若悬河讲得出来,以后台湾历史课本会表彰的内容。

「我今天才知道,狗腿大王非你莫属,没枉费你是蔡姑婆心中最软的那块肉,之一!一报还一报,并非我爱唱衰,而是举世皆知,农药会危害土地,影响到自然生态的平衡。尤其台湾地狭人稠,土地受到污染以后,叫你子孙呷赛过日子齁?另外,世界各国的饮食文化都不尽相同,养成不一而同的体质。我打个比方,美国人吃莱猪、日本人吃核食,什幺病都不会有。可是谁敢保证台湾人吃了莱猪核食,每个人都可以活得很健康?后代子孙的体质不会受到影响而改变?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危言耸听,很不屑的说,怕生病不要吃就好啊!我当然希望如此,但是台湾商人的能耐,绝对超出你我想象之外。以为不吃就可以保平安的人,往往在日常生活中,会不知不觉地将本身视为有害的东西,大口大口吃进肚子里!更何况,目前二千多万的台湾人,并非人人都像恁蔡姑婆那幺好命,出身富贵,成长顺遂,成为威权奶水养大的菁英权贵,累积傲人的身家。即便想吃鲟鱼的新鲜鱼卵或鱼子酱,她都有能力享受,而许多台湾庶民可能连鱼子酱都没见过。」

我以人民的利益针砭时政,语重心长讲佮落落长,嘴角差点冒泡泡。蔡世长有没有听进去,我深表怀疑,因为他低头充当米其林的美食评鉴员,顾着吃虾配啤酒。直到我讲完了,蔡世长才慢悠悠地转过脸来对着我,挑眉瞪眼、扁嘴颔首。

然后,他双手端起碗公喝面汤,突然低呼一声:「吔~这汤头的味道不错诶。」

由此看来,蔡世长多半常吃恁蔡姑婆的口水,是个嫌贫爱富的势利眼。眼高于顶,不知高手藏在路边摊隔壁那间外观不华丽,虽然很像寒舍,却远比台北寒舍艾丽酒店寒酸许多的青石湖海鲜楼里面。蔡世长以前才会完全无视海鲜楼贩卖的平价海鲜面,故而不晓得这汤头是用干贝、海带、本土黑猪大骨头,以及数种蔬菜,再加上黄柳妹的独家提味秘方,慢火熬制一整晚的玉液琼浆。为了惩治蔡世长的后知后觉,我也不想消耗气力让他多长一智,径自低头吃面治夭卡要紧。

蔡世长唏哩哗啦吃着面,忽然擡头逼视着我,说:「难道你要投国民党?」

突来一举,没头没脑,他根本不是莫明其妙,而是白痴!

众所周知,这句话早就流传于网络,泛滥于「非死不可」,很多民众的手机都曾收过的一则短讯,或者遭受同学、同事、亲朋好友当面诘问。彰显绿营无孔不入的能为,已经操作好几年的心战术,最具杀伤力的一击,往往让人哑口无言。

只是没想到,我也有这个福份,受到眼露凶光的蔡世长,如此热情的爱戴。

当面送我如此贵重的金玉良言,端的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好加在,我以前未曾经历过的体验,不代表我们园区上千员工和其家人们,都跟我一样没出息。也就是说,不少员工身受其害,心惊胆颤不知当下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得罪人,而引来热心的警察,专程找上门来查水表,就是不检查瓦斯。

于是,那些不堪其扰的员工,纷纷向上级反应,最后惊动到阿刚的尾椎神经。

当他跑来找我询问对策时,我还以为天降「青面包公」前来送红包咧!

「青哥!很多干部都解决不了,把问题丢给我,你说我应该怎幺做?」

「是啊!「难道你要投国民党」这句话,看似很平常,实则暗含诛心妙用,涉及绿色恐怖有意制造寒蝉效应的高招,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最难的是,威权复辟,一面高举转型正义的大旗、一面掌控媒体话语权,监管网络抓异议份子。」

总之,政坛充满「移花宫主姐妹们」和「岳不群们」,大玩只手遮天的把戏。

都是权势作祟惹的祸,相信住在巷子里的台湾人都晓得,会吃饱太闲出这道考题的人,通常绿营的政客等闲不会那幺无聊。要幺就是绿名嘴和死忠的英粉、以及无处不在的伊势武玲黑台类,还有从塔绿班战斗营出来冲锋抢功的敢死队。

那幺借我问一下,假如是你遇上这种情况,你会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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