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一边在门口抽烟,一边琢磨着今天Cathy跟我讲的事,心里好笑台巴子的蜜汁傲娇,好像给我办个外籍,两个钱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拿这个当胡萝卜挂在我面前让我去追求。

但我推断她肯定要拿这个做诱惑忽悠我一段时间,让我为了这个所谓的梦想替她卖命。

因为我的身份还是有点用的,纯外籍引起注意的概率也比较高,反而工作不好开展。

按Cathy给我画的饼,我应该拼死拼活给她卖命一段,作为恩赐和奖励,她给我办个东南亚破国的入籍(大概率是大马了),给两个钱,让我娶了欣雯。

无论欣雯留在大马还是跟我在中国,我打着这个掩护继续为她做事。

其实这种甜头我内心是不怎么在乎的,除了花敌人的钱我特别好意思以外,其他拿外国国籍,迎娶富家女之类的于我如浮云。

但我不能佛系得如此真实,让她失望,我多少还得弄点演技糊弄糊弄她,让她以为对我尽在掌握。

想到今晚要是真正要看舞台剧里的夸张演技,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的笑容还没收敛就扭头过去了,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妙娟那个小娘皮,她正勾着一个一脸稚气的小伙的臂弯。

妙娟今天穿一身紧身连衣裙,除了那稍微有点低的胸口,看起来还挺庄重的。

妙娟笑靥如花给我介绍她的小男朋友,好像是什么投资银行的经理,这让我想起当年先给马哥撒钱,后来翻了脸天天逼债的那帮油头粉面的小子,但这哥们显然入行不久,有一种那种行业人少有的羞涩。

我笑着说:“妙娟你傍上摇钱树了啊。”

妙娟兴奋地说:“对呀,他管理着好几个亿呢。”

那个小伙挠挠头说,“那也不是我的钱。”

我说:“行了行了,能管几个亿,也不是什么凡人了,我见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正聊天间,白秘书和一个帅哥走进来了。

之前听Cathy介绍,我几乎把白秘书的男友想象成了单龙那样的人,江湖习气甚至是流里流气,一副傲气摆谱的腔调,但现实中的这位帅哥目光炯炯有神,举彬彬有礼,虽然谈不上特别帅,但气质出众,举止间一股英气。

仍然一副冷美人样子的白秘书面无表情地介绍她的名叫叶翔的男友给我们,妙娟故意大惊小怪地说,“你有这么帅的男友,竟然还那么沉得住气啊。”

叶翔微微笑了下说,“Wendy不是不爱笑,她怕你们看到她的牙箍。”

白秘书忍不住笑了,说:“你尽瞎扯,我早取掉了。”

叶翔留下来陪我抽烟,他给我散了一根薄荷的万宝路,我推脱说:“我不爱抽外烟。”

叶翔摸出Zippo自己点上,叹气说:“我是在国外读书学会抽烟的,反而是国烟抽不惯。”

我观察到叶翔的穿着装束非常讲究,但表面上很低调,谈吐间非常礼貌和有素养,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有无数的东西可以拿出来炫耀,但他很谨慎地选择话题,避免把优越感浮在表面,感觉上很平和的样子。

他的这个表现我无论如何也和Cathy今天跟我描述的对不上号,甚至我心里暗暗想,白秘书找个这样的男友不是很好吗,就算是逢场作戏,有什么哭哭啼啼的必要。

演出开始了,这个小剧场不算很大,但格局,座椅和音响的设置都很舒服,垫场的是欣雯他们排的一部现代剧,讲的是一个凤凰男在都市的拼搏,沉浮和挣扎。

欣雯是个配角,是女主的闺蜜,经常要靠她的独白以及和女主的对话来揭示一些情节线索和女主心理活动。

在念白上的确花了功夫了,但她明显不同于其他人的普通话口音仍然会惹出一些零星的笑声。

最终男女主没有走到一起,女主在男生过度的敏感、自尊带来的猜疑和误会中离家出走……

妙娟虽然在看但貌似根本没看进去,白秘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叶翔反而是板板正正目不转睛地看到最后,大结局的时候还低头叹了口气。

欣雯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似乎眼眶都有点红,貌似有点入戏了,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会像剧中男主甩开伤心女主的绝情一甩。

剧间休息我起身去厕所,欣雯也不肯放开我的手,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说:“你不是去过卫生间才坐过来的嘛。”

欣雯头倚着我的肩说:“那也不管,我就想跟着你,怕你下一秒钟就不见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发现白秘书和叶翔两个人走出来了,白秘书的表情很奇怪,皱着眉。

然后那个所谓牛逼剧团的正剧开始了,竟然讲的是穿越的故事,还是以莎翁的故事为蓝本,加入了荒诞和喜剧的元素,但寓意都安排得非常巧妙,一点也不闹腾,反而余味无穷。

这是我第一次看这种剧,感觉信息量好大,漏几句对白和场景都不行。

时间不经意间就很快过去了,我虽然是外行,但感觉还是相当不错。谢幕后我笑着对欣雯说:“想不到你品位这么非凡,这么有文化啊。”

欣雯也笑着说:“哪里有,我就是个小龙套,你们中华文化才博大精深,我应该崇拜你才是。”

往出走的时候,白秘书和叶翔走在我身后,我感觉白秘书似乎更奇怪了,不光眉头紧皱,脸色也有点不好。

我心想看个剧看这么辛苦,也是奇怪了。

说话间,我的手机从口袋里掉地上,我俯身捡手机的时候,白秘书正好从我身边经过,我竟然听到了轻微的嗡嗡声,我屏息确认了下,的确是很轻微的震动声从白秘书身下传来,看着白秘书的一副强忍着受不了的表情,我秒懂了她的状况,心想这也真是玩到家了。

然后我的眼神和白秘书对上的时候,感觉她也不是那么享受,反而是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欣雯今天情绪很兴奋,坚持要请大家去酒吧喝点东西,庆祝演出终于结束了。

妙娟自然是第一个响应,她那个小男朋友显然是听她的。

白秘书有点犹豫,但叶翔似乎很有兴趣,拗不过也跟着去了。

欣雯热切的眼神征求我的意见,我客气地点头。

叶翔主动站出来说:“我哥们有个会所挺好的,也安全,不如一块儿过去。”

大家各自上了车,我对欣雯说:“我昨天喝得太多现在还不舒服,今晚我只喝饮料不喝酒,你可以喝一点儿。”

其实一方面我是不愿意混着跟这帮人喝,另一方面心疼代驾的钱,昨天代驾回去花了我快150,肉疼。

会所在一个挺高档小区的配套商业体里,不过这个商业体有点冷清,就会所看上去挺火爆,下车后我接到了杨静的电话,只好拉在队伍的后面,杨静问我,“怎么发了很多微信不回呢?”

我说:“我在看戏,不让开手机。”

杨静沉默了下说,“你昨天到现在都没联系我,是不是因为我和高姐把你给喝多了,你心里不高兴呀。”

我敷衍地说:“不会不会,是我自己不好喝多的。”

杨静那边又楞了一下,口气有点坚决地说,“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下次高姐要再灌我,我替你扛。”

我忍不住笑了,说:“我有那么娘的,还需要你来保护吗,我昨天是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状态不行,平时三倍的量于我如浮云耳。”

笑完了电话又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杨静又轻声说,“高姐说了,你和我的事,只要不做到明面上来,她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她那天跟你讲的事都还有效,让我和你别后悔。”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杨静还是在内心交战,不敢把真相告诉我,但我忍不住要偷着乐高姐这一通操作最终也未能如愿,看来她是说服了杨静把这事作为交换的,反而自己竹篮打水了。

我进去会所的时候,音乐节拍正强,叶翔和妙娟正在那儿扭动着,欣雯和他们隔开点距离,漫不经心的样子,但眼睛一直看着会所门口,看到我的出现,她眼睛一亮,奔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我说:“别这样,这才5分钟没见啊。”

欣雯搂着我不放,说:“你这次回来还没有好好抱过我。”

这个会所非常高档奢华,两边有些隔音小包间给喝酒谈事的人用。

中间这块也分割得恰恰好好,既没有普通夜店的拥挤,也还不至于隔得太开差了气氛。

最妙的是中间给人跳舞的地方,用一些设计精巧的装饰隔断,可以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到某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去亲热。

这回的音乐舒缓了一点,叶翔又彬彬有礼地做了请白秘书下场的姿势,白秘书看上去有点疲惫不太想去,反而是妙娟跃跃欲试。

我心想你再矜持,叶翔就要被妙娟给钓走了。

但我和白秘书虽然是同事,但她一向跟我距离拉得足够远,交浅不必言深。

反而是欣雯推了她一把说,“你快去啊,再不去妙娟可就上了。”

妙娟只好拖她的小男朋友下场。

白秘书一出手原来是高手,她的身姿优雅,舞也跳得好,一看就是会的。她和叶翔男帅女靓,舞姿翩翩,简直是神仙之合。

我和欣雯就有点笨了,欣雯还略好一点,跳着跳着变成我搂着欣雯的腰,她搂紧我的脖子,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搂她腰的手向下掐了下她的翘臀,轻声说:“你看得我心里发毛。”

欣雯嘻嘻一笑说,“没关系,你随便发毛。”还故意用她的丰胸在我胸前蹭了几下。

妙娟经过了,嘲笑说:“别人在跳舞,你们俩像在偷情亲热,能注意点影响不?”

停下来喝了一会儿酒,叶翔和白秘书离开了,妙娟说:“诶呀,没想到白秘书这个冰美人,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欣雯却不屑地说,“我还是觉得周一最帅。”

妙娟笑着说:“花痴。”

欣雯要去卫生间,但走出去没有五秒钟又回来了,一脸害怕地对我说,“那个厕所好远,黑洞洞的没有人,小一哥哥,你陪我去吧。”

从会所到厕所要走过一条挺长的长廊,这栋大型商业体除了会所其他都没营业,沿途有点灯但不多,的确没人的感觉是有点怕。

长廊走到头,发现女厕外面支了个正在打扫的牌子,欣雯一脸发愁,我轻声说:“这么晚这里又没什么人,打扫个屁,大概是牌子放错了,没事尽管进。”

欣雯却拉着我的手不放,我只好陪她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到一排洗手池那块儿,我听到里面有点不太正常的声音,像是压低了声音的聊天,仔细一听,竟然还是喘着的,妈的,当年在瑞士被按在雪地里,酒吧里练习的听力,派上用场竟然都是听女人的娇喘。

我来不及拉住欣雯,她大概以为我会在洗手台这里等,管自己当当当地走了进去,这个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果然里面的声音没有了。

我是进去也不是,出去又不放心,只好靠着洗手台站着,希望欣雯快点出来。

里面就消停了没一下,就听到有悉悉索索地有声音了,女的在低声说:“不要……”一个男声淫笑着说:“怕什么,这年头谁多管闲事啊,知道有人听着指不定你会更带劲呢。”

这话说得有点放肆,我有点担心欣雯给吓一跳,尖叫着跑出来什么的,想了想还是趁那对狗男女在嘀嘀咕咕,轻手轻脚地进去。

欣雯的门还没来得及关,我拉开就进去了,欣雯吓了一跳,脸一下红了,我赶紧按住她的嘴。

欣雯静下来也听到了其他格子里的男女对话声,眼神有点惊恐。

我附在她耳边说,“人家听到你进来了,你赶紧上好厕所走。”

欣雯点点头,害羞地看了我一眼,还是麻利地把裙子脱下,坐在了马桶上,大概实在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

里面格子的女的听上去挺不愿意的,一直在压低声音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男的很凶悍地要求她,然后就是女的嗯嗯呜呜的声音,男的在碎碎念。我心想这是口交上了。

欣雯抬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她耳旁说,“应该是认识的,不是强奸,你赶紧弄好走,别叨扰人家。”

欣雯脸涨得通红,轻声说:“我一紧张就尿不出来。”

我无奈地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说:“放松放松……”

那边嗯嗯呜呜地哼哼了一会儿,又是女的大口喘气的声音,说:“不要了,不要了,人家还没走呢,咱们回去吧。”

这几句话说得清晰无比,终于确认了我的猜测,果然是白秘书,看来那个男人是叶翔那小子了。

叶翔不顾白秘书的哀求,坚持说:“我就喜欢你现在的骚样,我等不及回去了,快脱裙子。”

白秘书很委屈地又强调了一遍,说:“那边还有人。”

叶翔提高了声音说,“哪个傻逼跟这儿听着呢。”

欣雯有点紧张了,小声说:“我不尿了,咱们走吧。”

我说:“没事,有我呢。”

欣雯却站了起来说:“不行,我真尿不出来,咱赶紧走吧。”我眉头皱了下,欣雯紧握着我的手说,“我没事,你别惹事。”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带你到男厕所去。”

欣雯点了点头,随着我走出来,里面叶翔急不可待地说,“你看,那孙子走了,这下可以了吧。”

白秘书依然无奈地推脱着,说:“真的不行,在这里我心里不舒服。”

叶翔压低声音在呵斥她,白秘书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带欣雯去男厕所帮她看着上好出来,欣雯红着脸说:“怎么那么过分啊,在厕所里强迫女孩子。”

我笑着说:“人家男女朋友,说不定玩什么刺激游戏呢。”

欣雯一撇嘴,说:“白秘书那个男友不是什么好人,人前头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这种事,没素质。”

回去的路上欣雯一直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好像生怕什么坏人从黑暗里冲出来一样。

会所门口侧面有个玻璃门,外面是种了不少植物的天台,欣雯舒了口气说:“里面太吵了,小一哥哥,你陪我到天台吹吹风吧。”

出了门还没站稳,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咳嗽声,在另一边角落里,有一对男女正在热吻,女的胸罩看样子都被拉下去一半了,总之一对奶子不正常地露出了大半,我们看过去的时候,她正在把抬起很高的一条大白腿尴尬地放下来。

欣雯惊讶地低声呀了一声,拉着我赶紧离开了。

我解嘲地说,“这里怎么那么多野鸳鸯啊。”

欣雯红着脸说:“是啊,这也太过分了,我也没什么兴致了,不玩了,回吧。”

我偷偷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是没兴致了还是有兴致了。”

欣雯娇哼了一声说,“你可不许在这里乱来,不然我会对你失望的。”

回去坐了会儿,叶翔两人也回来了。

感觉到大家都有些疲惫,妙娟提议去吃夜宵,叶翔立刻兴致勃勃地附和,我和欣雯心照不宣地说:“我们就不去了,早点回家休息。”

向来沉默寡言的白秘书一反常态地坚持动员我和欣雯也一起去,我和欣雯还是婉拒了,妙娟抱着白秘书的肩膀说:“他们两个是小别胜新婚,让他们早点回去干柴烈火咯。”

上了车,我有点犹豫,其实我很想对欣雯说我送你回去,我回舅妈家的。

欣雯却一声不吭等我发言。

楞了一会儿,欣雯轻声说,“你想回你家或者去我那里,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我说:“我家离这里30多公里呢。”

欣雯说:“我一点不介意啊,何况我那里妙娟回来住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带她的小男朋友回去,也是头疼的。”

我说:“行啊,你不嫌远就跟我回家吧。”

欣雯点头说:“怎么会,明天我也没课,帮你打扫一下你的小狗窝也是没问题的。”

我笑着说:“你到大陆来不到一年,学得油嘴滑舌的,以前不这样啊。”

欣雯抿嘴一笑说,“你们这里人讲国语太搞笑了,每句话都有笑料,我好不容易才习惯呢。”

天气虽然已经在转暖了,但这个绝对气温对热带长大的欣雯来说仍然是寒冬,她今天穿得很厚,下身虽然穿着裙子,但下面有厚厚的打底裤和长袜。

车上空调挺热的,欣雯脱掉了外套,上身的毛衣非常贴身,把她的漂亮的胸部和腰的曲线勾勒得很性感。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欣雯看到我的眼神反而满意地笑了,她微笑着对我说,“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啦,在人多的场合你眼睛从来不乱瞅啦,现在只有你和我,你随便色迷迷地看都可以。”

说着还挺了挺胸,把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摇了摇。

我赶紧看回路面,说:“别,我再看你的要撞到人了。”

欣雯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说,“也对,你安心开车,给你的狼爪吃吃豆腐,允许你摸摸我。”

回到我家,欣雯搓了搓手说,“以后买房子一定要带地暖的呀,不然这个冷到受不了。”

我说:“你的公寓不是也没有嘛……”

欣雯说:“是呀,冰冰冷,不过反正只是借着住来的。”

欣雯在我的怀里抱了我一会儿说,“你先休息下啦,我帮你收拾打扫一下。”

我说:“没事我开车的又不是背着你走回来的,不累。”

欣雯嘻嘻一笑说,“不累就好,你先去洗澡,我马上就来。”

我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欣雯已经在家里转了一圈,她表情有点复杂地说,“冰箱里都是吃的,床单枕巾被套都晾到阳台去了,看来家里是有田螺姑娘来过了咯。”

我抬头笑了下说,“别误会,我是带着我一个同学的妹妹来S市看病的,她在这里住了一夜,现在已经住到医院去了。”

欣雯坐在身边,关切地问,“什么病啊,这么严重要住院的嘛。”

我不想和她说小冰戒毒的事,只是嗯了一声。

欣雯柔软的身体却贴了上来,脸凑到我耳边说,“不会是花痴病吧,被你给治好了?”

我拍了下她的小嫩屁股,说:“瞎说什么呢,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机车。”

欣雯脸红了一下,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上来,说:“我反正是花痴了,就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一边抚摸她柔嫩的腰,一边说:“妙娟一回来又把你带坏了么,以前不这样的啊。”

欣雯紧紧搂着我,说:“你都回来三天了,才第一次碰我啊,我想了你那么久。”

欣雯亲够了,爬到我腿间,一把把我的裤子拉了下去,我没见过她这么主动,赶紧说:“先洗澡吧。”

欣雯却生怕我跑掉一样飞快地把我的还没兴奋起来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一边用小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

我干脆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把手机上积攒了好多没看的消息都看了一遍,今天把老的手机卡插上后还一直没登录从前的微信,一连上那消息简直铺天盖地而来。

欣雯的口技却还是一点都不出色,欣雯把我的鸡巴吃得又粗又硬翘在那里,我坐起身,她红着脸过来亲我的嘴,一边轻声地说,“你想怎么要我呀。”

我说:“诶,你那么想要吗?”

欣雯点点头反问道,“说真话吗?”

我说:“当然啊。”

欣雯害羞地搂着说,“其实身体只是一般地想,但心里特别特别想。”

我笑着说:“那好,今天就不戳你的身体,戳戳你的心窝子。”

欣雯俏皮地脱着衣服说,“不行诶,要去心里一定要从身体进去哦。”

我大力地揉捏着她一对白嫩的大奶子,手感真好,柔嫩细腻,一边说:“可以啊,你现在这小口才练得,又是妙娟教的吗?”

欣雯摇摇头,说:“不是啦,她只是教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要紧张,心情放轻松一些,她说只要你爱我,我不管说什么怎么说,你都会喜欢。”

下身赤裸的我看上身赤裸的欣雯双手抱肩有点冷,就抱起她走进浴室,打开了浴霸。欣雯赞叹地说,“呀,这里是房间里最暖和的地方了。”

我放下欣雯,她却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柔情脉脉地看着我说:“我对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我点头说:“记得记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小裤裤由我亲手来脱。”

欣雯开心地扭动着小屁股,让我把她的粉色小内裤脱了下去。

欣雯微微分开雪白的大腿,让我好摸到她的下身,她也用小手撸着我的肉棒,一边甜蜜地和我亲吻着。

我伸手到她腿间,发现光溜溜滑嫩嫩的,我问欣雯,“下面的毛呢。”

欣雯害羞地说,“剃了,你喜欢吗?”

我亲着她的嘴唇说:“有没有,都喜欢。”

欣雯羞涩地说,“妙娟对我说既然我不是处女了,就教我多一点花样,说如果下面剃干净了,你会喜欢吃它们。”

我说:“嘿,我又不是没吃过。”

欣雯喏喏地说,“那就是会更喜欢,妙娟那里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的玩具,每次她自己都弄得很high。”

我说:“啊?这个她也教你啊。”

欣雯急忙摇头说,“我一点不喜欢那些,她再鼓动我都不要,我的那里,只给你的这个凶家伙留着。”说着用手捏了捏我的肉棒。

欣雯的热乎乎的花瓣开始慢慢地湿润起来,我用中指挑了一点淫水,慢慢地在她的阴蒂和花瓣上画圈,说:“其实玩具也没什么的。”

欣雯搂紧我说:“那也不行,我只要你的东西。”

我摸到了她的毛的茬,问她说:“你怎么不用哪种蜡还是除毛膏的,除得干净。”

欣雯搂着我的脖子说:“不,我要它每次长出来让你给我刮掉。你要懒得刮,就让它长着。”

我端着欣雯的屁股把她抱在台盆上,下面垫了块毛巾,把她的腿大分开,她的白白粉嫩的阴部露出在我眼前。

欣雯是有不少外国血统的,我怀疑她的华人血统不到1/4,因为除了脸有点中国化,身材是欧美人那种天然的前凸后撅型的,不像华人其实是天生的芦柴棒,长丰满的会很少,而且会感觉肉往不该去的地方长或者不自然,更不要说那些整过的大奶或者饿出来的。

看着欣雯奶油般的肌肤上饱满鼓胀的粉木耳,让我想起Leah和Hanna,前者苗条后者丰满,但下身都是一样的粉嫩饱满,没有色素沉着。

当然欣雯最重要一点是输在身高,虽然说身段玲珑,凹凸有致,但不是那种大高个大长腿类型的。

欣雯一直推着我的头说:“不要不要,那里脏。”

但我还是坚持亲上了她的小嫩屄,她很注意卫生,小嫩屄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残留一点湿纸巾的那种香气,花瓣里流淌的爱液有一点咸咸涩涩的味道,但整个逼都有一种诱惑的味道,吸引着我不停地贪婪地舔弄着。

随着我舌头的快速舔弄和来回揉拨,欣雯紧紧抱着我的头,失神地呻吟着,每次我的舌尖舔到她的小豆豆,她就叫得特别大声,身体不自主地紧张,两腿张合着。

我一边用舌尖挑拨着她的花瓣内侧,一边命令她自己摸奶,欣雯听话地用手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把两个奶摸得胀胀地挺起,鲜红的奶头也变得充血挺起,我用舌头在她逼里来回舔了两下,又吮吸上了她的微微勃起的小阴蒂,打算给她最后一击了,一边命令她自己捏奶头,欣雯嗯了一声,说:“会痛。”

我说:“没事,轻轻捏。”

一边用力地吸吮她的阴蒂,欣雯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放声浪叫,从乳头和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浑身抽搐,在她最兴奋的时候,我用牙齿轻轻碰了下她的阴蒂,欣雯的声音都要扭曲了说,“小一哥哥,我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你让开下。”

我笑着说:“我偏不。”

然后加速去吃她的阴蒂,欣雯猛地用腿夹住了我的脖子,小腹和屁股一挺一挺地高潮了,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中飙出,我坚持继续刺激她的阴蒂,第二股,第三股爱液向外喷来,但力道越来越弱,到第六还是第七波的时候,她已经喷不出多少水了,只是下身在猛烈地抽搐着。

我本来计划是吃完以后直接提枪上马干的,但眼瞅着欣雯爽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只好把她抱起来一起去洗了个澡,我屋子小卫生间也小放不下浴缸,只能是淋浴了,欣雯的脚有点软,都是我一边搂着她圆润白嫩的胴体一边和她洗,欣雯红着脸给我洗了洗坚硬勃起的下身说,“你太狠了啊,刚才那几下就把我的魂都弄没了。”

我嘲笑她最近健身都健到狗身上去了,小小的挑拨几下就大泄特泄浑身无力了。

在床上搂着说了会儿话,欣雯慢慢也恢复了,69的方式互相吃了一会儿,我不敢太过刺激,舌头温和了许多,欣雯确实明显地瘦了,腰和腿都细了一圈,看上去柔美了不少。

我爱死她丰满有弹性的肥臀了,嫩得像能掐出水来,又摸又捏又掐地把玩了半天。

欣雯的嫩逼还是水汪汪的,年轻就是好,生殖器永远是为繁衍而就绪的,我的凶器往进插的时候,感觉还是比较紧,前面已经让她泄过一轮了,应该不是心理紧张的原因,就是小逼还紧,我怕她难受,动作就慢了点,欣雯拉着我的手说:“没事的,你用力进吧。”

缓慢但坚决地干到底后,被她热乎乎的阴道嫩肉夹得紧紧的感觉好舒服。

我突然想到要戴套,赶紧拔出来,在床头柜前取了一盒安全套出来,欣雯看了一眼,声音很轻地说,“不戴也没关系的。”

我戴好继续冲锋,说:“不戴怎么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欣雯害羞地说:“怀孕了就生下来呗,我最喜欢宝宝了。”

我一边抽动着一边捏着她的奶子说:“那你爹妈不杀了我,你这么年轻又还在读书,就怀孕生娃了。”

欣雯的眼睛亮了一下,说:“小一哥哥我想只有你一个男人,给你生孩子是早晚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就只是继续用力操身下这个丰满白嫩的小美人儿。

欣雯见我沉默了,眼光也黯淡了些,轻轻地说,“你要不愿意太早结婚,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是你不要误会我要求你什么,我这么爱你,就行了。”

我怜惜地看着这个爱得卑微的女孩子,把她抱起来坐在我的怀里,手里搂着她浑圆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戳着,欣雯俏皮地把奶头直往我嘴里塞,我一边操着逼一边吮吸和玩弄着她膨胀得变硬的乳头,在一通快速的操作后,欣雯仰着头挺着胸,耸动着下身,幸福地高潮了。

我顺势躺下让欣雯骑一会儿,她笨拙地运动了一会儿,体力就不支了,我只好把她摆成狗爬式,揉着她雪白肥嫩的屁股,插进了湿淋淋的小嫩逼。

后入式是最方便用力也插得最深的姿势,我端着欣雯的肥臀一通猛烈的冲刺,把她送上了好几次高潮,终于算是扛到了射意来临的时刻,在她阴道内美肉的反复夹击下,我也一泄如注,把精液都射进了长时间摩擦都失去弹性的避孕套内。

欣雯只缓了缓,就回过身来帮我摘下了安全套,套外面都是她乳色和无色的分泌物,套子里是沉甸甸的精液。

欣雯冲我笑了下说,“戴套很不舒服吧,下次你别戴了,不想射进去就射到我嘴里或者脸上、胸前都可以。”

欣雯用心地给我口了一会儿,给我舔得干干净净。我摸着她的脸说,“你怎么好像一下学会了很多的样子。”

欣雯脸红了下说,“都是妙娟教我的啦,怎么让男人更舒服。”

我说:“也不用这么夸张啊。”

欣雯轻轻摸着我的蛋,说:“我愿意,我喜欢这么做。”

躺在床上说了会儿悄悄话,欣雯丰满的肉体在怀,我忍不住又硬起来了,欣雯摸到我的下身,惊讶地说,“你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捏捏她的乳房说,“可以吗?”

欣雯有点发愁,说:“妙娟说的对,你的确是一个女人满足不了的那种男人。”

我说:“一晚上来个几次不是很正常吗?”

欣雯说:“妙娟跟我说,很多男人来不了太久的,很容易就射了,然后过一会儿再来。你这一次就把我折腾得受不了了,竟然还能再来。”

我捏了捏她的屁股说,“扛不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那个不可,早点睡吧。”

欣雯害羞地说,“如果你还想要,那就要吧,我可以的。”

我手伸进她腿间摸摸她的花瓣,说:“你还行不行,有水没有。”

欣雯说:“你这么亲啊摸的,我下面还是湿的,不过我没什么力气了,你要怎么来你就来吧。”

我知道年轻姑娘是有点不扛操的,也不会节约和分配体力,就是杨静那种身体素质好的,狠狠地干一次也是稍息状态。

我坐起来分开欣雯的双腿,去拿避孕套,欣雯拦住了说:“没事的,不用戴套。”

我说:“不戴不是刚刚白戴了。”

欣雯说:“我估摸着我还在安全期,实在不行你到时候拔出来射。”

我说:“那还是保险点。”

欣雯用手握着我的鸡巴,说:“我就喜欢它直接贴着我的感觉,不喜欢套。”

不戴就不戴吧,我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又插进了她水灵灵的小嫩逼里,欣雯的身子是真的好,年轻,丰满,柔嫩有弹性,逼里也是温热湿润又紧致。

但第二次更耐久了,一个传教士姿势干不完,欣雯被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我很不忍心,但没办法,只好让她翻身趴着从后边又来了一遍,在她各种声嘶力竭的叫床和轻吼中,把她搞上了好几次高潮。

快射的时候,我把鸡巴拔出来,欣雯翻身坐在我鸡巴前,让我把白花花的精液都射在了她脸上和胸前。

只好又去洗了个澡,面对着她诱惑的肉体,我的欲望又上来了,欣雯苦笑着说:“这次真的不行了,我已经腿都软了,你还要我只能给你吃出来了。”

我想到她笨拙的口技说:“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躺在床上欣雯依然要搂紧我,像是生怕了我跑了似的,说:“你今天要了我两次其实我很开心,以后我争取练好身体,能榨你三四次。”

我笑着说,“你是又要去找妙娟取经么?不如直接让妙娟现场来指导算了。”

欣雯扭动了下,说:“我不想再让妙娟掺合进我和你的事。”

我点了点头说,“我开玩笑的,我也不喜欢她。”

欣雯吃吃笑了,说:“那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吗?”

我没回答,欣雯痴痴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做梦都想一辈子陪着你,有一次我梦到我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结果一看你在我旁边,也坐着轮椅冲我傻笑,我一下觉得这一辈子终于完美了,就笑醒了。然后妙娟问我,你做的什么美梦都笑出声来。我说我梦到我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妙娟说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我要梦到我那么老了,我要哭醒的。我跟她说,可是还有小一哥哥在我身边的呀,妙娟就不说话了,扭过头去了。”

我说:“你这么说刺激到人家伤心处了吧。”

欣雯用力点点头说,“是啊,说完我也有点后悔,这样的事我自己留在心里就好了。”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醒来,欣雯像一只章鱼一样巴在我身上睡着,我小心翼翼地脱开她的时候她也醒了,我说:“你多睡会儿,我去跑个步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欣雯睡眼惺忪地说:“嗯,你去跑吧,不过早餐就不用买了,我昨天看过冰箱了,得帮你弄着吃掉点。”

我外面跑了几圈,觉得热身好了后,在小区的双杠上操练了会儿,感觉多少有点力不从心,自己的确是缺少锻炼了。

进市区的路有点堵,欣雯试探地问我说,“你最近不出差吧,如果是的话,我回去拿几件衣服在你家里住几天,帮你洗洗衣服做做饭好吗?”

我说:“这个也说不太准,看Cathy老板安排了,有时候我也要去舅妈家里住。”

欣雯说:“不要紧,我就住个五六天,下礼拜我妈妈要到中国来了,我就陪着她去了。”

看着欣雯远去的背影,我感慨其实欣雯是个好姑娘,内心像颜值一般纯净无暇,家底又跟身材一样殷实有料。

但人和人最大的差异不是各种条件,而是文化,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任务接近她,也许根本不会有交集,最多算个偶尔能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的普通朋友罢了。

但现在她飞蛾扑火似地追随我,而我似乎也没有什么承诺给她。

也许她是在耐心地等我主动向她示好,主动追求和向她求婚的一天。

也不知道她在内心挣扎和失望了多少次,但她似乎对我始终还有期待。

还没到办公室,就收到Cathy的电话,让我到机场去接董事长的小舅子,我心想董事长的小舅子那不是欣雯的舅舅吗?

怎么不和欣雯的母亲一起来,也没听欣雯提起过,再说了,接人一贯是白秘书的活儿。

Cathy说这个霍先生是董事长前妻的弟弟,和欣雯没关系,白秘书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飞机是中午的,上午也没什么事,想起杨静昨天约我时间,索性直接把车开到杨静单位附近,把她约了出来。

我觉得那天在高姐家发生的事,杨静是认为我肯定是被药翻了一无所知,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作为一个半吊子特工的敏锐和手段,当然这事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她不点破我也就不说破了。

显然高姐用杨静的默许甚至配合,换取了她对我俩的事装聋作哑,但杨静今天表现得有点局促不安,她只是有点无奈地告诉我说,“组织上要求我近期不要出外勤,而且提到了警方已经通过组织转达了希望我出面来说服你配合他们在云南缉毒的事情。因为警方还认为你只是个普通职员,也许是艳福不错的普通人,但他们不能强迫你做什么,只能劝说。”

我默默地看着一向干练冷静的杨静,今天表现得有点不知所措,心想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0,可真是说对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玩笑地说,“你当初不是说如果咱俩谈不下去,那你就打报告调走,重新回部队去生活嘛。”

杨静有些恼火,蹭的一声站起,一副走就走的神情,但脚下没有动窝。

我好整以暇地喝了口我的咖啡,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挽留的意思。

杨静又生气地坐下了,很不爽地看着我,咬了咬嘴唇说,“我留下不是因为我不舍得走,而是我还有事没说完,说完我就走。”

我说:“不走也没关系的,我又没有赶你走。”

杨静没有接我的茬,斟酌再三说,“高姐有比较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我就是带个话,问你愿意不愿意。”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去云南的事情我同意了,帮警方端掉毒贩,也是我公民应尽的义务,何况我和李大之间,也就是钓鱼和反钓鱼的事,我心里有数。至于你说的高姐的事,你别开口了,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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