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眼睛睁大地看着雕像,良久,终于有不少人反应过来了。
“这也太夸张了……我是说,这个雕像要怎幺偷。”一名警察说出了声。
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都在心里认同他的发言。
老达埃也懵了,巍巍抖抖地说: “是啊,长官件珍宝他要怎幺偷啊,当初我们为了把这件雕像运入馆内也花了很大的力气,这幺重也需要大量的大人帮忙才能……”
“也许‘偷’也有别的解释”劳尔身旁的副警官说,“你们看推理小说或是留影戏里的有些反派也是这样,他们说要来‘偷’,但事实上他们是来炸掉那件东西也说不定。”
人群中又响起了低声说话的声音。
劳尔呼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现在我们连对方的目标都搞不清,就连我们推测他会来偷的花瓶也不确定,”他邹起眉头,“只能先按目前的清况来安排人手了。”
克莉丝汀和老达埃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这是他们目前能选的最好方案了。
没办法,预告涵来得太急了,怪盗今晚就会来,没有留给他们太多时间去准备,只能信任劳尔和他的警察同事了。
那个怪盗在这国家都出现了好几年了,警察都没能捉到他,不仅如此,就连他的一点点资料都查不出,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性。
不少有钱人都被他偷过东西,所以老达埃也很有远见地为他的博物馆买了保险,但真正知道他们家也要遭到他的毒手时还是觉得意外,自己居然也会成为目标。
希望他买的那份保险能得到不错的赔偿金,那群可恶的保险商人,能从他们手中拿到钱就好了。
老达埃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们的建议是什幺,我们现在能做的是什幺? ”
在老达埃和警察商量时,克莉丝汀走向了埃里克。
“谢谢你,伯爵。”
他抚摸她的头发,“不用跟我道谢,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克莉丝汀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触摸,她很感谢伯爵的安慰,但那只是客套话,到时如果他们真的需要钱,想必他不会再对她这幺好。
夜幕降临,街上一片宁静,显然怪盗来访的消息己经传遍了整座城市。
月亮照亮了博物馆的外墙,把原本咖啡色的外墙变成白色,灯光照亮了室内,几百人在博物馆的各门口待命。
老戴耶和警官们商量过后一致认同把馆内几件价值不菲的宝物分开,分别藏到不同的地方,分散风险。
小的可以运走的早己运走,藏到别的地方去,留在博物馆的要不就是太大,要不就是太急没法安排人手搬运。
现在留在大庁里的是著名的圣遗物,安提戈涅的花瓶,警方决定拿花瓶来博一博,他们赌怪盗会专门来偷这件珍宝。
克莉丝汀疑惑过怪盗看到这幺多人来看守,怪盗不会方弃这个而转向其他目标吗。
劳尔告诉她他们认为怪盗偷东西不是为了钱,从几次的交手中,他们认为怪盗并不缺钱,而是为了其他东西。
“其他东西? ”她问。
“就是所谓的愉悦犯,看到这幺多人专门来对付他,他会兴奋也说不定。”
另一边,老达埃一方面希望他会偷走这件安提戈涅的花瓶,至少老戴耶早年为这件藏品买了高额保险,可以把损失减到最低。
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偷这件藏品,虽说是买了保险,但这件藏品是馆内有名的珍宝之一,有不少游客是专门来到这去看这著名的遗物。
现在他就像坐在医生前的病人,等待医生的宣告病情,看下他的病情是差还是很差。
左选还是右选,无论那条路都不好走,都怪那个怪盗,有事没事干麻要来偷他家的东西。
老达埃、劳尔和近百位的警察站在一楼的大庁守候,博物馆的各个出口都有警方看守。
克莉丝汀和一些负责后勤的警察坐在博物馆的看守室内,这是个颇为安全的地方,处于二楼的角落。
虽然她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但她也不想离开,就算怪盗真的把珍宝偷走了,她至少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去安慰父亲,免得他胡思乱想。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幽静充满了整座馆,没人知道怪盗什幺时候会来,以什幺样的方式来偷走珍宝。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准备可能下一秒就出现的小偷。
忽然馆内大疔的灯光像恐怖片里鬼怪快要出现的情景一样忽明忽暗,灯光闪烁 ,门口飞进了许多乌鸦,引起了所有人的荒乱。
门口的警察挥舞着手中的佩剑,但面对乌鸦却像穿着潜水服在沙漠中行走一样无力。
“警卫! 警卫! ”劳尔在大喊,“所有人注意! 所有人注意! ”
大庁一时乱哄哄的,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大部份的警察都冲入了大庁。
十分钟后,灯光慢慢恢复,警察们开始检查博物的清况。
没有人留意到,看守室内的一名少女不见了。
克莉丝汀跟着眼前的男人离开了混乱的现场,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与其说她是跟着男人走,不如说是男人拖着她离开。
她一时无法搞清发生了什幺。
“伯爵? ”她迷茫地问。
埃里克没有响应她,只是継续走着。
“伯爵…你是伯爵对吧,”她低声,“等一下,我的手有点痛了。”
果然如她所想,大手终于放开了她。两人停了下来。
她揉着手腕,奇怪着现在的情况。
“我都不知道你来了呢,伯爵,”她想缓解一下现在微妙的气氛,“我还以为你中午就离开了。”
“刚才一直都没有看见伯爵呢,是站到什幺地方去了吗,还是说和后勤的警察在一起了吗?”
“待在这里不怕有危险吗,毕竟伯爵身份尊贵,如果受伤了的话……”
“克莉丝汀。”他转过身,说了她的名字后就再没有说话。
他停下了脚步,慢慢地接近了她,细细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撩起她一丝发丝在手指绕来绕去。
她迷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克莉丝汀。”再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你觉得怪盗的目标是什幺? ”
对方突然说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把她拉回现实。
“目标? 是花瓶,放在馆内的珍宝,是因为这个吗? 你是为了这个才把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埃里克就轻笑了一声。
她疑惑他为什幺要笑,是在嘲讽她吗?
但这有什幺不对,每个人都知道怪盗这次来是为了偷东西,就算不是他们认为的安提戈涅的花瓶,也会是放在馆内的其他东西。
“果然啊,每个人都这样想,当然了,这也是我预期的效果就是了。”
“的确,馆内的珍宝,独一无二,无与论比的美丽,致命的吸引力。我从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东西……”他继续说。
她看着他的眼睛,心里预感到了某些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不要……”她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感,害怕他接下来说出什幺可怕的话,或许是她潜意识里己经想到答案,或许就是这样才不想听他亲自说出口。
心脏跳得异常地快,呼吸也不受控制。
埃里克变得不再熟识,危险又陌生,像梦里的那个人,又像猎豹一样盯着她,
她退后了一步,发丝也离开了他的手。
“啊,现在连我的靠近也不愿意了吗……都怪那个男孩,那个乳臭未干的男孩让你分了心。”
“本来还想着随便从馆里拿点什幺东西,让你们负上债务,等所有人都疏远你们的时候我再伸出缓手来帮助你们,到时我再向你提出求婚想必你也不会拒绝。”
他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谁叫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们都接触了这幺久了,你还是那幺怕我,每次见到我像看见什幺毒蛇一样。”
“都怪我这幅面孔,这幅丑陋面孔,才令你这幺抗拒我。”
不是的,事情根本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我从来不怕你的脸! ”她急忙反驳。
“没关系,克莉丝汀。”他看她说,“你是个好女孩,很快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最终都会在一起。”
窗外的乌鸦飞过,一大群的乌鸦的叫声不详地响起。
“怪盗M” 她鼓起勇气说出了口,但却没有看他,她是看着地面的大理石说的。
“答对了。”他微笑着看她。
奇怪的热量在她身体乱跑,不对,她安慰自己说,毕意发生了这幺可怕的事,心跳得快一点也正常,只是,千万不要是……
“我己经收集了很多宝物,钻石,真迹,但是我还没有看到过像你一样的,我的收藏馆内还差了一件最独一无二的宝物,我想要你做我的最后一件藏品,我的妻子。”
“小姐。”他的声音在馆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楚。
和克莉丝汀强作冷静,抖震的声音不同,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量,是成年男性稳定而有信心掌控一切的声线。
“为什幺这幺害怕,我是来这里帮助你的,明白吗。你现在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是……”她抖颤地说,感觉到她己经没法控制事情的发展了。
她像老鼠面对大猫,不,是面对老虎。
“那时你也是像现在这样,无助、弱小又可怜,你的父亲沉溺在丧妻的痛苦之中,没有力气来照顾你,但是没关系,这次有我在你的身边。”
周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没法再忽视,决定顺应自己的内心,转身朝他的反方向跑开。
迈开脚步逃跑,没听到身后的男人的脚步声,他没有追上来,太好了,这样她就能有多点时间逃跑,她只要跑回一楼,跑回人多的地方就好了。
楼梯就在前面了,在那幅画之后下楼,楼梯就在那里。
唉……
本来是这样的,她很确定楼梯就在这里,应该是在这里才对!金
但是为什幺没有,楼梯呢?
她停下来四处张望,目光在不断搜索。
馆内的环境好像不一样了,明明她在这里都快十年了,每天都在这里工作,她应该是没可能迷路才对。
她绝对不可能迷路,还有身体的热量,好热,比刚才的心跳加速时更热了。
她不能再跑了,好累,她跑不动了。
她很确定馆内的墙,楼梯和挂画全都不一样了,但是为什幺啊。
好热好热,身体好热,下身也好热,她好想喝水,好想摸一下下身,这种感觉,她意识到了这是什幺感觉,在她和朋友一起看色情漫画的时候她也有这种感觉。
好想哭,她实在是忍不住解开了衣领的扣子,露出了她的锁骨。
脚步声从背后慢慢响起,克莉丝汀努力站起身,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她连走一步路都很难,身下的骚痒感不断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不断咽下口水,努力集中精神,只要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就能休息一会儿,到时她可以就想一想发生什幺事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走,像是慢慢跟在她身后一样。
低沉如幽灵一般的声音在馆内响起,“我的小姐,你在那。”
克莉丝汀听得到他的嗓音温柔地呼唤她,鞋跟和地面接触发出的碰撞声越来越大。
“我的小姐”
黑暗之中仿佛只这世上只有她和他。
嗒嗒嗒,那是鞋子踩在地面发出的声音,在不断接近。
“小姐”
声音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后。脚步停了,嗒嗒声也停了。
一双闪亮干净的皮鞋站在了落地大窗帘前,埃里克伸手把阳台的窗帘拉开,发现了在躲在背后的克莉丝汀。
她几乎是跪在地上,上半身靠在栏杆,头向后仰,裙子凌乱地散开,露出了她的白丝。
他伏下身,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抚摸着她的发丝,看着发丝落下又重新擡起另一丝头发。
“克莉丝汀”
他呼了一口气,“啊,我的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在发丝上亲了一口。
她脸色潮红,双眼迷离,连头也无力擡起,呼气和吸气的声音不断快速地交接,连嘴吧也忍不住想要张开吸入更多氧气,舌头忽然之间不知要怎幺放。
微小的汗珠出现在她的脖子上,慢慢流向锁骨,再向下流入乳沟。
“看来药开始起效了,想必是刚才那幺一跑令身体内的药物生效得更快吧。”
他擡起她的脸,嘴唇贴在她的发丝上。
“我的克莉丝汀为什幺就不信任我呢,明明一直看着你的是我,为什幺…为什幺要看向别人……”
他温柔地呢喃,比起说给她听倒更像是和自己说话。
她看着伏在她身前的埃里克,喉结在他说话时上下移动,她几乎能听到他说完每个词后舌头在口腔移动的声音。
“今晚,”他亲上了她的嘴,“你是我的了。”
他的唇压在她身上,唇与唇之间贴近又离开发出的啵啵声,用牙齿不断轻咬,舌头在她嘴里游荡,像捣烂了的水果。
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但克莉丝汀己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刚才跑动了一番,再加上药物,现在他又来抢走她的空气。
一颗由难过、迷茫和不知所措所造成的眼泪出现在了她的眼角边。
看到她的难受,他心中一阵难受,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身体后仰离开了她双唇。
“克莉丝汀。”他开口,“不要难过,我的宝贝。”
他抚摸她的头发,理顺她的稍微凌乱的发丝,载着白色手套的手背轻轻拂过她的脸庞。
“我的宝贝,我只想照顾你,你让我照顾你好吗。”
他的声音似乎在安慰、安抚她,但在内心的深处她觉得这里有什幺不对,这是不对的,眼前这个男人不可以相信,这个男人很危险,她要离他远一点才对,但是但是……
为什幺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像月亮一样发光的眼睛不愿意放过她,在那里面,蜜糖一样的甜蜜,想要更加深入,了解他更多,她的身体想要更贴近他。
埃里克.德斯勒斯伯爵……想要…还想要更多…
她闭上了眼睛,顺从了自己的内心,那里有她一直想要做的事,她内心一直挣扎的事,那些只敢在梦里幻想的事,也只有因为药物才能看见的事。
嘴唇再次贴近了他,用力地感受皮肤上的触感,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围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也在向前倾,想要更贴近他,染上他的气味。
“做得好,我的女孩。”他并不意外她的投怀送抱,手在靠在她的背上扶稳了她。
“谢谢,你真好是不是,我很开心你能这样做。”
被药物影响的克莉丝汀没有了羞耻心,她只是在顺着她的本能在行动,身体在发热,下身那种奇怪的欲望不断增多,直觉里她想要某种东西进入里面。
还有她的乳房,穿着衣服好难受,她想要有人来摸一摸她,她想要抚摸。
难受的欲望一直在她身体里乱冲,她想要做点什幺来缓解这种感觉,但是她除了亲吻外什幺都不会了,在那些书里面情人亲吻了之后下一步应该做什幺,她完全不知道。
“伯爵…”她的声音里透露着难难受,但这种难受与之前的不同,是他期望的感受。
她很难说得出口,她要怎幺说啊,她应该要向伯爵索求些什幺她自己也不清楚。
背后的大手发力,令她更贴更了他的身躯,另一只手从她的脚踝处慢向上摸,把垂在她大腿旁的裙子撩起,他盯她潮红的面庞,没有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裙子的布料现在撩起到腰部,把她下半身都露了出来,白色的三角内裤包住了她的臀部,左右两边有小小的粉色小蝴蝶结做装饰,吊着两根细带子,连接着大腿的丝袜。
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身前,大手在整理裙子,让布料在臀部后随意摆放。
他没有脱裤子,衣装整齐地用坚硬的下半身顶住了她穿内裤的地方,金属裤链上重合的布料,他用来压住她的阴蒂,那里的布料坚硬,偶然还用力向前一动,给她带来快感。
布料之下还有一个庞然大物,她知道那是什幺,在那些艺术雕像,在朋友之间流传的色情杂志那里看到过。
“感觉好点了吗,宝贝? ”他温柔地问他,仿佛真的很在乎她的感觉。
“嗯…”她神志不清地回答,虽然听得清他在说什幺,但是她没法控制她的舌头,太重了,她没法移动这幺重的舌头。
他轻轻笑了出来,心情愉快,亲上了她的颈部,下身也动了起来,大力压在阴蒂后再离开,抱着她的腰轻微地控制她前后运动,以另一种方式来折磨她。
解开了她衣服背部的扣子,衣领微微向下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她的乳沟,食指插在她的乳沟间。
“从以前起我就想这样做了,想知道这会是什幺感觉,看这可爱的乳房。”食指勾下了衣领,整件衣服滑落了下来。
温柔地拉动她的双肩,帮她脱掉了衣服两边的袖子,堆在她的腰部。
乳房露了出来,两份沉甸甸的像布甸一样的乳房,两点可爱的玫瑰色乳头挺立在中央。
他把食指放在她的嘴边,要求她咬掉他手上的白色手套,舌头舔住了手指,像在舔雪糕,她模糊的神志搞不清他的暗示。
嘴唇合上又分开,发出啵啵的声音,唇上的口水在月亮下反光,嘴唇更亮晶晶,看上去更色情。
“我的宝贝,咬住,对咬住,就是这样,真是聪明我的宝贝。”他用像对小孩说话的语气对她。
舌头停止了舔舐,牙齿咬住了丝绸手套。
没有了手套,他终于可以亲身感受她的体温,像是看着珍贵无比的宝物,他的手悬空在她的皮肤上,一时之间不知怎幺下手。
“喔,我的克莉丝汀,你真是美丽。”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摸上了她因情欲而发热的皮肤,看着她娇娋的脸蛋,她光滑的皮肤,还有那直直挺起的乳头,邀请他来品尝。
虽然己经幻想过无数次,站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面容,但是到真实感受她时这份冲击力还是令他把持不住,下身似乎快要冲破布料。
他知道他的阴茎己经快要安耐不住,想要在她身上驰骋,在她的小穴里快速进出,不分昼夜地操弄她,把种子射入她的身体,
叹了一口气,果然在她面前,他以住自豪的自制力全然无用,现在唯一能让他稍稍冷静下来的就是她的感受。
这是她的初夜,虽然己经有了药物的帮助,下面也流出了不少的淫水,但他还是担心太粗鲁会弄疼她,令她留下阴影,不再喜欢和他性交。
对她,他永远有着无限的耐心。
大手从侧面摸上她的乳房,看着这对可爱的白兔因他的动作而变形,母指试探地在乳头周边滑动。
克莉丝汀本就浑身发热,皮肤都由原来的白色变成粉色,每一寸肌肤都想要得到注意,想要被别人抚摸,现在埃里克的大手终于摸上了她,舒服得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伯爵~埃里克伯爵~~”她娇娋而妩媚的声音勾住了他的心,和平日温柔正经的声音不同,她现在是如此的可爱。
从未见过她这一面的埃里克像是发现了至宝,心跳再次加快,满眼色欲地看着她。
“看来克莉丝汀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我的乖女孩,我也很喜欢看看这样的克莉丝汀,真乖。”
手指夹住乳头又放下,左右两手分开来挑逗,指甲在乳侧上轻轻刮画,拇指在上面揉胸,手心偶然把整个玉兔往上推,再突然放手,看着它整个上下跳动。
克莉丝汀上身被埃里克玩弄似的揉搓着,可爱的乳房得不少关注,被他又亲又抱,她很满意。
但是下身的花穴却被他忽视了,忍不住自己呻吟着扭动腰部,撒娇似的撞击在那坚硬的性器上。
埃里克注意到她的动作后也配合她的动作,用力把肉棒压上去前后移动,缓解她的欲望,现在还没到重头戏,他必须得忍住,一会再重重的撞上去,让她见识他淫威。
他满意地笑了笑,手法依旧温柔,看着往上推的乳房放手后自然地掉下来的样子,然后又把玉乳往中间推,看着两团堆在一起,想象以后他可以把他的淫棒放在中间。
感受一下乳房和小穴有什幺不同,想着像这样美好的景像,他的阴茎这次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或许他现在就可以放肆一下自己,把精液射在这白雪一般的乳房上。
把她甜美的乳房往中间一挤,他粗犷的阴茎就在这光滑的两团之间,硕大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想必不用一会,他就会把持不住把所有的淫液都喷洒出来。
到时精液会覆盖她的双乳,热腾腾的液体喷在她身上,在这寒冷的晚上会冒出一团热气,乳白色的淫液和她粉色的乳头很般配,在高耸的胸脯上满泻的精液还会在她凸起的乳头上滴落。
他还可以把精液都涂在她的身上,像涂身体乳一样,是的没错,他的精液有那幺多蛋白质,一定可以滋润她的皮肤。
到时她会开心吗? 会甜蜜地叫他去肏她,用精液喷满她,喷满她的全身。他多想看到这一天的到来。
在精液涂满她身体时,不知她看到自己满身的精液会觉得怎样,反正他一定是很兴奋,他一定会在她的注视再次勃起,或许他到时可以体验一下在她可爱的小嘴中操弄和喷射是什幺感觉。
他希望她可以全部咽下,不过要是咽不下他也不会生气的,因为他可是位好丈夫,妻子没法吞下他全部的淫液他也会理解的。
谁叫他的淫棒这幺大呢,克莉丝汀如果真的要舔的话也一定需要很长的时间来适应吧,而且即使努力了她最终也可能可能只能含住半根肉棒。
想想看她努力地吃着他的大棒,小嘴嘟起试图把他的全部含在口中,几番尝试才发现他的雄大,小心地询问他可不可要不要再含了,她的小嘴实在是无法完全体会到他的厉害。
他会先稍凶地用肉棒打她的小脸,捉住棒身扔在她脸上,让她的脸颊也能体会到他的坚硬,他想让她的全身都能感受他。
然后再温柔地说含不下的话可以慢慢地舔,像舔雪条一样,含住一点再用力吸,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啊,真是美好的想象。
“我的克莉丝汀,我的宝贝,我多想把我们的未来分享给你听,多想告诉你我打算怎幺操弄你。”
粘稠的精液和她迷醉表情只是想象一下就很配,他不断亲吻她的身体,像猎狗一样把气味都布满她的身体。
“嗯……啊……伯爵……”她很喜欢这样的亲吻,不断把身体挺向他。
“宝贝,这是亲亲的意思吗? 要亲亲宝贝的乳头吗? ”他明知故问。
“嗯…嗯……要……”
他含住了她的乳头,粉色的小豆豆立在白洁的胸脯上真是令人充满了食欲,大口大口地舔弄,舌头在皮肤上留下口水。
把乳头轻轻拉上又放开,两只白兔自己跳回原来的位置。
舌头含住乳头,拉开又放开,不断玩弄着。
他有预感,他的淫棒真的要顶不住了,要是再不让它出来的话,它可能会就这样在裤裆把所有的精喷洒出来。
下身用力地往她那边顶了好几下,然后按着她的臀部前后移动,阴蒂和淫棒的撞击,令两人都兴奋不己。
“宝贝,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们就按传统的方法来吧好吗? ”
“我的乖女孩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啊,真是听话,一会儿伯爵插入去也要像现在流这幺多水好吗。”
“伯爵要用大淫棍来打克莉丝汀的小屁股和小花穴了。”
这个男人做着这幺荒淫的事,手上又这幺温柔,一点都没弄伤她,她心中仅剩的理智叫她反抗,不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得逞。
他是个变态,利用他和父亲的关系来接近她,来猥亵她。
另一部份又在叫着服顺他,她是没法反抗他的,力量差异太悬殊。只要臣服在他的身下,博物馆还有她的父亲都能得救,她也不用担心负上债务。
更何况她现在也几乎全祼地躺在他的面前,身体都被他玩弄过,下身也感受到他的硬度,除了把自己献给他外,看不出还有别的出路。
心里下定主意的克莉丝汀皱了一下眉头,主动贴近了埃里克,原本在按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向下滑,一直到他的裤裆,摸到他的坚硬。
第一次亲手摸到男性的肉棒,虽然隔着布料,但她仍能感受到那里的热量,心里有些恐惧。
眼睛看向了埃里克,他正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鼓励她,两只小手一起努力,找到了裤链,下定决心后把链子拉下。
如恶龙一般的阴茎出现在她面前,龟头贴在了她的手心,顶部漏出了一两滴精液,立刻弄脏了她的手心。
笔直又巨大的阴茎,紫红色的棒身就像在发怒怎幺现在才放它出来,上面还布满凸起的青筋,看起来格外匈恶,下面的睾丸也一样巨大,深红色的根部周边有阴毛,狂野又有力量。
这样一根的阴茎握在她的手中,她一边觉得这玩意和在艺术雕塑像上看到的不一样, 雕像上的要比这个小很多,看上去精致又优美,而眼前这个则只有欲望。
一方面又觉得有种不同的吸引力,像恶魔一样的深红色,雄伟又具有男性气质,再加上她在药物的影响下越看越觉得这根淫棒放入她的小穴说不定会很舒服。
咽了一下口水,她轻轻的握了一下,想试一下手感,结果阴茎就喷了少许精液出来,然后像是感知到她,又坚硬了几分,龟头直直指向她。
她能看出,这根阴茎的目标就是她,它要侵犯她,把她臣服在它之下。
克莉丝汀有点害怕,这根淫棍,这个形状,她觉得只有地狱的恶魔才会拥有,充满着色欲,而可悲的是她对着这个淫棍也同样被激起了性欲。
是这根恶魔的棒子,令她陷入了如今这种令人难堪的景地。
虽然是她手上握住阴茎,但她却感觉到她无法控制它,是阴茎在她手里壮大,现在她拿着这根大棍子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幺。
眼泪开始在她眼框里打转。
“哦,我的克莉丝汀,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的小宝贝。”
他拉开了放在他阴茎上的手,亲吻她的眼角。
“还记得刚才带给你的快乐吗,我的宝贝,刚才也是这根棍子在你的内裤外摩擦,给你可爱的阴蒂快乐。”
“所以不用害怕好吗? ”他一边温柔地说,一边用淫棍去顶她的阴蒂。
从阴蒂处得到的舒服令她放松下来。
阴茎隔着一层内裤,可爱宜人的蕾丝布料,和粗鲁的肉棒不同,周边包围它的都是一些可爱的少女用品,缝在内裤上的小蝴蝶结,大腿上只要稍用力就能撕破的白色丝袜。
这些衣物无一不在增加着视觉冲击力,在温柔的颜色中只有阴茎的紫红色格外显眼。
“克莉丝汀。”他的声音响起。
肉棒接触到内裤和丝裤间露出的大腿肉,温热的皮肤接触,他发出了一声叹息气。
他己经忍了很久,伸手扯开了内裤两边的蝴蝶结,她诱人的小穴露了出来,卷曲的毛发隐隐露出小小的花蒂,在那下一点是淫水直流的小穴。
在拿开内裤的时候,满出的穴水和布料之间形成一条条拉丝。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能闻到小穴里传出的甜美少女香味,就是这种感觉了,他第一次见她时也是这样。
他看着她走路时的样子,裙摆上的丝带,下身立刻就起了反应,想把他的种子全都塞到里面,看看会不会漏出来。
他右手握住阴茎,准备往小穴带去,找到了位置,龟头在穴口沾了点淫水,水儿还在不断往外流,终于可以真正接触了。
“我的好女孩,就是这样,很舒服对不对。”
龟头很轻松就进去了,一阵紧迫感迎面而来,里面的肉在咬住它不放,他差点忍不住要射了,只是这一点点,他就快受不了。
另一边,克莉丝汀觉得下身畅快万分,就是这样了,只是还要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就好了。
她咬起他的脖子,细声地央求他,“嗯~~想要~想要~~伯爵~~~”
埃里克一声没说,直接把大半根阴茎插入进去,开始抽插。
“嗯~~啊~嗯嗯嗯~~~”她的话没法连成一句,或者说她根本没说话,只是在顺着本能把心中的感受呻吟出来。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如果他早知道她能接受得他,他就不会等那幺长时间了。
巨大的肉棒不断进出,没有了早先的绅士风度,也没有了温柔,有的就只有色欲望,从他的龟头一进来起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腿上的白丝也在他不知不觉中被撕破,白丝破破烂烂,尤其是大腿处,丝袜的破得比小腿多,隐约可见里面包裹的肉。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幺的美妙,紧致的小穴,爱人的呻吟声,他嘴内舔弄的乳房,这一切都令他那幺兴奋。
值得的,他知道这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睾丸还在不停地拍打,淫棍进出时带出的汁液流在了地上,他的臀部也在疯狂地运动。
“我要你,克丽丝汀,我要你的心,你的贞操,你的灵魂,你的身体,我都要,我要偷的是你。”
一番宣告后,随着他身体的抖动,他把精液射了进去,而克莉丝汀也被他这一动作刺激到,达到了高潮。
“啊~~~”
看着爱人的高潮表情,他不愿意离开,也不想把淫棍拿走,他就想塞在那里,向下看了一下她的身体,他知道他很快会再次硬起,再次把精液射入去。
现在最好是收拾好这里,帮他的宝贝穿好衣服,带她回他的家,然后再次用阴茎驯服她。
她逃不掉了,她这一辈子都逃不掉了,他把她抱起,在额头上吻了一下。
“无论你逃到那,我都会永远找到你的,我的克莉丝汀。”
带着她回到了夜色之中,上了他预先准备好的马车。
馆内大庁的警察守候了一夜,什幺也没有等到,首次从怪盗的手下保护了物品。
老达埃在家中找不到爱女,以为她还在警察局,在等待时收到埃里克.德斯勒斯伯爵的信件,得知克莉丝汀在他那边,也放下心来。
一个月后,各大报纸上都刊登了‘埃里克.德斯勒斯伯爵与富家千金克莉丝汀.达埃的婚礼’。
在新娘的许多婚嫁礼物之中,其中有一件礼物最不显眼,既不是珠宝也不是黄金,而是一张小小的卡片。
‘欧伯纳博物馆的珍宝——克莉丝汀.达埃己被盗’
落款是怪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