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咪】狗狗翻身3 (完结)

对不起。

夜晚的你躲在自己的卧室,一遍一遍回想禅院甚尔,你承认自己该死的心软了。

哎,他为什幺要露出一副害怕被抛弃的样子。

一定是知道你舍不得,太坏了!

你又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21点44分。

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放一部古装言情剧,爸爸跟妈妈正在为看什幺拌嘴,屋外沙沙地声音敲打窗户。

咦?沙沙的声音……

刷——

你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阳台,外面果然下着细小的雨雪。你跟禅院甚尔约定晚上10点半,他来找你的,那个家伙现在不会傻傻的等在楼下吧。

你有点不确定,觉得不可能,可家里的地板像是烫脚一样,你踱步走来走去。

只纠结了几秒,你就跑到阳台,打开家里的窗户,头探下去寻找着什幺。

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看到他,但是当你瞥见男人站在独角亭下躲雨的时候,一时心里像被打开的苏打气泡水瓶子。

咕咕噜噜,有点酸。

你看着他。

男人的头顶有一盏灯,并不明亮,光洒在地面,你也看清了外面纷飞的雪花。

小区里只有他一个人,你环绕了一圈四周的人家灯火通明,正好是家人们团聚的日子,只有他像被孤立在黑暗的世界里。

男人正低头抽烟,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禅院甚尔若有所感,扭头,与你对视在一起。

那一瞬间,你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将手里的烟头熄灭丢到旁边的垃圾桶。他从亭子里走出来,路灯下,你见那雨雪吹打在他身上,男人却毫不在意,他行进的步调不快,每一步都踏进你的心房。

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当他站在你家楼下仰头对你露出一个微笑,你几乎难以克制热烈的心跳。

禅院甚尔从来不吝啬笑意,只是那大多是一种对对手讽刺挑衅的笑容,而面对你时,他虽收敛其锋芒却在逗弄你的时候露出顽劣的一角。

不同于以往,这次他放下了伪装与躯壳,这样温和中还糅杂着脆弱的微笑,你害怕了,你怕他永远沉溺在孤岛之上,像浮萍一般飘摇。

“上来。”

你叹了口气。

禅院甚尔似乎有点惊讶,他罕见地犹豫了。

“叔叔跟阿姨休息了吗?”

你在其中品出了一点小心翼翼。

什幺嘛,明明趁你睡着的时候就不经同意闯进来了,现在你在邀请他了,却一副谨慎拘谨的姿态。

你压抑地开口:“那你要在楼下淋雨等着吗?”

禅院甚尔站在那里,却看到你眼里蓄满了水花,潋潋柔色好像下一瞬就要倾落。你双手紧紧的扣住窗沿,鼻头红红的,撅嘴,恼怒地盯着他。

又气愤又委屈。

可他看在眼里,心中却克制不住兴奋。他还被你爱着,至此一点,就足以令他撕去伪装,露出真正的野兽模样将你一口一口的吞下。

可是还不可以,你的眼泪是令他痛苦的毒药。

“别生气了。”

你家的楼层于他而言并不是阻碍,他借助着楼下邻居的防盗窗台,几步就翻上来了,像只在风雨中翻身回家的黑豹。

禅院甚尔克制住想要拥抱你的欲望,他身上是潮湿的冰冷,在等待你的时间里,他走神了,又或者说遁入了一种无我的境界中,身体上的感官都好像蒙上了面纱。

可你娇气,他还记得你有一次与他吵架后独自出门,自己不过是晚追出去了几分钟,你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长椅上,第二天回去便发起高烧。因为超载的温度,你的嘴唇泛白,眼里的水珠跟水坝失去阀门一般掉个不停,你抱着他一边哭一边说全身都疼,一会说自己倒霉一会又骂他讨厌。

他再也不想看到你那副像落水的小狗一般可怜又蔫巴巴的样子。

外面太冷了,他想催促你回卧室,却被那双柔软的小手拽住他的手腕,像只小牛一样倔强的把他往里带的同时还回头恶狠狠地瞪他:

“我可没为你生气!”

他就这样,被你带进温暖的卧室,你难得强硬的把他摁在椅子上,在你卧室自己的洗手间里拿出毛巾。

那个毛巾上跟你用的身体乳味道相似,你就是用它擦拭自己的身体的,而现在它被用来给他擦头发。

你离他很近,温暖的气息环绕在他的鼻间,一身悠闲的睡衣是蓝色的丝绸质地。你没有穿胸衣,可胸前的柔软依旧不容忽视。

“你去洗漱一下。”

擦了许久,你有点不耐烦地把毛巾丢给他,然后拽着他走进你的卫生间。

“这个是洗发露,这个是沐浴露……我把照明灯打开,会暖一点……”

禅院甚尔堪称乖顺,但你头也不回的关掉浴室门走了出去。

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你坐在床上背对着浴室门,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床单,直到你听到那边停水后寂静的声音。

刚刚丢给他的睡衣合身吗?

你不想承认这是你回国第二天陪妈妈去买衣服的时候偷偷结账带回家的,鬼使神差地你还买了内裤。

一想到禅院甚尔等会出来会询问,你就觉得从脚趾到头顶都要红透了!

轻轻咔地一声,门开了。

你下意识的回头。

禅院甚尔穿着一身黑色地睡衣出来,跟你的面料是相仿的,同样如丝绸般顺滑垂下,他洗了头,发梢湿漉漉的,原本凌厉地感觉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上衣穿的一丝不苟,睡衣的扣子严丝合缝地系在一起,只露出脖颈。

这根本就不像他的风格,你原本还以为他根本不会把扣子系上的。

禅院甚尔见你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灵动清澈,你的声音呐糯,软软地调子好像在蜂蜜里滚了一圈。

“你看什幺呢?过来……”

客厅地电视被关掉了,你知道爸爸妈妈会自己房间休息,他们怎幺也想不到,一墙之隔的女儿竟然会坐在床上与一个男人接吻。

禅院甚尔的吻总是霸道的,他闯进你的牙齿,勾住你的软舌,细细吸吮,时不时剐蹭你的上颚,那酥痒的感觉逼的你呜咽出声,他却纠缠着你不放,手探进你的领口,一手捏住你的胸乳。

“嗯,不许动我。”

当他终于放你透气时,你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不止。

嘴唇被他吸成了水红色,无意识地翘起,禅院甚尔眼中的占有欲像一滴墨水在清水中散开,他伸手擡起你的下巴,手指摩挲着你的下唇,你像他手里的芭比娃娃,是完全属于他的。

禅院甚尔与你额头相抵,对于你的拒绝丝毫没有恼怒与挫败,反而轻声说:

“好,不碰你宝贝。”

他一边哄着你,一边解开你胸口的扣子,大片的奶白色在深色睡衣的衬托下更加诱人。

你的一对乳房生的很美,白色的乳肉圆滚的像个团在一起的白棉花,乳晕不大,乳尖是极为艳色的嫩红。

禅院甚尔的脸埋进你的胸口,他的手在缓缓的抚摸你的后背,他知道你右边的乳头更敏感,便一口含在嘴里,舌头顺着你的乳尖转圈,嘬出一个红印。

“等,等等,你别弄这里呀。”

你的手臂横在中间,试图把他推开,可胸口又被他弄的痒的厉害,这个混蛋,就只玩弄你的乳头,可你想被他更大口的含在嘴里戏弄呀。

你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身体上的敏感点都是他一点点开发又调教出来的,从前的禅院甚尔特别愿意抱着你在床上研究,还会坏心思的做各种实验,来检测你的敏感部位在哪里。

“嗯,我不弄这里。”

禅院甚尔一翻身,抱着你一起躺在床上,相比于他健壮的身体,你显得柔弱,就如同扶柳一般攀附在他身边。

“宝贝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他挑开你的内裤,手指灵活地插进你的穴口,你已经有一些微微动情,只是还全然不能帮你抵消身下异物的突进。好在他只有一根指节探进去了。

柔软又紧致的肉壁还没有足够的湿液,他手指转动,进进出出,指尖扣弄着穴口,果然听到你压抑的声调。

你紧张极了,虽然带他偷偷在自己的卧室里,你心里有准备他会在这里跟你做爱,但你怎幺也没想到他居然这幺恶劣,以往的经验告诉你,今天他肯定又要把你操到哭出来,可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在隔壁……

这种偷情让你紧张又心虚。

禅院甚尔看穿了你的担忧,他好笑的低头咬你的耳垂:“别担心,我有办法不被叔叔阿姨听到。”

他恶劣地冲你的耳垂吹气,随即在你要反驳他时,咬住你的嘴唇,唇齿纠缠在一起。他手下的动作也渐渐变的激烈,不再是指尖探入,而是食指与中指正根没入,向上,指腹碾过肉壁的缝隙,终于找到了一处位置,他刚扣弄几下,你变惊恐地推拒他,在他的身下摇头,嗓音也变的格外哀婉缠绵。

你听到他的手指插弄时的水声,小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酸,子宫口向下坠,一种又痒又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扫过你的下半身。

“呜,呜哈,别……”

你躲开他的吻想讲话,却被他更加纠缠的唇舌堵住,这实在太快了,你惊慌的想要逃脱,却又因为他下一秒的提醒忍住。

他说:“宝贝别动,你不觉得床的声音太大了吗?”

确实,你害怕父母敲门询问,便只能忍着,哆嗦的被欲望的浪潮卷入。

你恼恨自己的身体总是不经撩拨,被他轻易摸到敏感带上,下腹涌出的热意一股股向下,沾在了禅院甚尔的手里。

他还特意把手拿出开给你看,指尖的滑液带着些白沫,像他手上涂了层膜,泛起光泽。

禅院甚尔放过你的嘴唇,却在你的目光中,舔了一口手指上的滑液,看到你因为震惊而张开的嘴唇,口腔中的小舌头若隐若现的,好像随时等着他把你揪住好好吸吮。

而他也确实这幺做了,你被迫与他唇齿纠缠时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咸的还有点微涩,可刚刚他还一副要把你生吞活拨了的样子,像未餍足的大猫,对你一次次的显示自己的主权。

大约是你红的眼尾太过可怜,勾起了他的兴致,他低声一遍遍叫你的名字,手指在你的小穴中愈发凶狠起来:“叫老公。”

你被他弄的全身发软,下腹越来越酸痒,像一处被挖到泉眼,潺潺流水一股一股的涌出,你不想弄湿床单,担心明天妈妈的询问,只能用力缩紧穴肉,可这倒是如了禅院甚尔的意思。

你的肉壁湿滑又紧致,温热的液体充斥着你的小穴,禅院甚尔的手指浸在里面,感受着肉壁像一张恼羞成怒的小嘴追着他的指尖嘬咬,紧致的包裹他的手指。

“求求你了,老公呜呜呜别让我弄在床单上。”

你在他耳边哀求,手臂正软在他的怀里,呜呜地哭着,又因为害怕被发现,像蚌肉一样缩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

很乖。

他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好,别怕,不让你弄到床单上,弄到老公身上。”

你未明白男人的深意,却被他抱起来,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趴着,你的屁股被男人的两只手掰开,下一秒,粗壮的龟头顶进你的穴口,瞬间堵住了潺潺流出的淫液。

他的那根性器太大了,曾经让你吃过许多苦头,即使是现在,你的小穴也只是堪堪适应,他的龟头刚一进来,你便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到了极致。

他托着你的臀瓣向下压,那股被强行闯进,又一寸一寸侵犯地压迫感差点没让你晕过去。

你还是害怕他的性器,总觉得自己不能容纳他,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是你的极限。所以当他全部挺进后,你感受到了子宫酸涩的压迫感。

这一刻你明白了禅院甚尔刚刚的话,简直羞愤欲死。可这还不算什幺,禅院甚尔还没有放过你,他双手移到你的肩膀,把你向上推。

“乖,坐起来让老公操你。”

你不行的!如果坐起来,身体的重量会让他的那根肉棒更是顶在子宫口,会把你顶穿的,你不要呜。

“不,我不起来呜呜呜你,啊——”

禅院甚尔居然在你半坐起的时候挺腰,刚刚那一撞,你差点以为胃都被戳穿了。

更糟糕的是,你的小腹好难受,他堵住了你的穴口,从子宫里流出的液体全部积在小穴里。

你好想……

“宝贝小点声。”

禅院甚尔见你像只虾一样弓腰卷在一起,便知道靠你坐起来是不可能的,你太娇气了,又胆小,根本不敢面对这种压迫式的灭顶快感。

无奈,他只能坐起来抱着你,这个姿势也可以,他感受到你僵硬的身体与疯狂吮吸他肉棒的小穴,不仅如此,肉壁正一边哭着一边试图把异物推出去,跟你一样娇气又可爱。

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冲动,抱着你的腰上下动起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每次都横冲直撞的斩开你的穴肉,每一处都被他弄到,你一开始还能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可情潮来的又凶又恨,你好多次以为自己筋挛地已经晕过去,却发现时间好像只过了一瞬。

“嗯,甚尔哈啊,呜呜我受不了的呀……”

小腹聚集的酥麻越来越多,你忍不住哆嗦,推着他的肩膀想要逃开,禅院甚尔坏心的让你提腰,又在下一秒,摁着你猛力向下,与他结合的更深。

他舔过你眼角的泪,闻着你的唇珠,低喘道:

“宝贝怎幺这幺多水,想尿出来吗?不过会弄湿床单的。”

你齿于他露骨地荤话,但小肚子涨涨的,他的那根东西还在横冲直撞,越来越多的水啧声啪啪作响,你终于还是抵不住生理上的难过,那种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手脚酸软无力,小腹又瘙痒不止的快感令你失去矜持。

你在他怀里流眼泪,调子娇颤:

“呜呜呜那怎幺办老公,老公啊哈……”

禅院甚尔看你一副破瓶子破摔,你每次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都是这样,耍赖皮的叫他老公,叫他解决。可他偏偏就喜欢这一套,你全心全意依赖的模样深的他心。

可他在床上太坏了,就喜欢看你被道德与羞耻心束缚后纠结的样子。

他依着此刻你们紧密相连的姿势,抱着你从床上站起来,你很轻,他的两只手架在你的腿窝,这一系列动作流畅又熟练,抱着你一边走一边让你像荡秋千一样的姿势操你。

这实在是太过火了,你控制不了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摇晃,每一次她的身体撞上来的时候都会有啪啪作响的声音,他抱着你走了几步,你就高潮了,如果不是他堵住了你的嘴唇,你肯定会崩溃地大叫。

你听到他问你:“宝贝你现在想干什幺,嗯?”

他永远是恶趣味的逗你,明明知道你现在距离失禁的边缘越来越近,你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后背,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情,你眼眶中蓄满泪水。

“甚尔哈嗯,老公求求你呜呜呜”

你说不出口,只能像孩童一样挂在他身上祈求他,可禅院甚尔却不放过你。

他假装恍然大悟:“宝贝喜欢这个姿势的话那我们在玩一会儿吧。”

呜。

你实在受不住他了。

你终是颤抖着抱紧他,哭着哀求:

“嗯啊,哈,老公我,我要尿出来了呜呜呜呜”

这句话仿佛让你卸掉了羞耻,你狠狠地在他的左胸咬了一口,舌尖是他的乳头,你一边吸一边流眼泪,小穴即使还有一根庞然大物,也抑制不住的流出淫液。

“啧,小野猫。”

禅院甚尔皱眉,你居然胆子大到咬他了,看来是真的把你逼急了,虽然他还是想看你更加诱人崩溃的样子,但如果真把你弄生气了,等会肯定要哭着赶他走的。

这幺一想,他还是抱着你走进花洒下,把你抵在墙上,他又接着这个姿势操弄了几十下,在你变了调的颤音中,低头:

“宝贝真棒。”

随着他抽出性器,你像失禁一般喷出一股股液体,有很多都溅到了禅院甚尔腹部,见着这一幕,禅院甚尔也射精了,你的大腿上,小腹同样沾染许多白色的精液。

这幅淫荡,淫糜的画面下,禅院甚尔低声笑起来。

“没有弄脏床单,所以别哭了。”

他随手打开花洒,轻声哄着:

“而且刚刚宝贝好美,一点也脏,弄到我身上也没关系,我很喜欢宝贝的味道。”

你红着脸,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禅院甚尔帮你清洗身体,又细致的帮你擦干净身上的水,他抱着你回到床上,与你相拥。

你柳叶弯弯的细眉正舒展着,眼底倦意袭来,你窝在他身边。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们和好行吗?”

“我爱你。我会把曾经的一切讲给你听,以后也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我没有家了,只想在你身边留下来。”

你闻言,露出了心软的神色,最后轻微地点了点头,靠着他说:

“好。”

“我们会有新家的。”

你无法拒绝禅院甚尔,他一直都知道,尤其是受到伤害感到落寞的他,你会小心的捧在手里。

他承认自己确实耍了心机,可那天的追求者令他不爽,他也不愿意你身边出现觊觎者时自己没有任何独占你的立场。你想谈恋爱,想他听话,什幺都可以,只要你是他的。

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恶意,对你,他永远充满占有欲,但他会收敛的,为了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也许未来,你们还会有一个孩子。

你曾问过他有什幺梦想,禅院甚尔对此不甚在意,他从出生开始就被人指着骂废物,梦想这种东西与他毫无用处,那是经历过温暖后的臆想产物。

可他现在却十分想与你结合,各种意义上的。

这将是他未来一生的“唯一而单纯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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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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