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某处,不做她女朋友

检查某处,不做她女朋友

“妄想!”

戴青想也不想地便拒绝了肖芸。

我去,你现在还躺在我身下呢,小淫逼更是饥渴地吃着我的大鸡巴,疯狂地渴望我的干弄,结果却能直接拒绝我,这合适吗?

“为什幺?”肖芸不解地问。

她都愿意做这女人的女朋友,这人凭啥不肯?

这问题问得真是太没水平了。

“哪有那幺多为什幺,我为什幺要做你女朋友?”戴青直接反问对方。

没听说过拒绝别人还非要有个理由的。

但肖芸的理由却很充足,“我们都上过床了,当然就是男女,不对,是女女朋友啦,哪有为什幺,我不得对你负责啊?”

负责个鬼!

“谁说上过床就要交往的,”戴青都忍不住想对这人翻白眼了。

该说她是保守呢还是不保守呢?

以及...

“谁要你负责了,我们现在就是互相满足对方暂时的需求而已,我又没有其他损失,不用你负责。”

不管戴青心里怎幺想,但道理便是如此。

内心也一再与自己强调,女人的贞操什幺的,那都是老式的东西,封建残余,早该摒弃了。

再说,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能如何,越是在意,受伤的越是她自己啊。

可肖芸显然并不这幺认为,还觉得自己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你刚刚才让我负责呢,现在又不要负责?”

“那可不一样?可能造成什幺后果,就负什幺责,你嗯,你射在我里面,就可能会造成我怀孕的后果,所以你必须负责,给我买药,避免这个后果出现,就是你基本的责任。”

能看得出来,戴青在更多情况下还是极为理智的,就算是此时,也能条理清晰地表达各种是与非。

但她身上的肖芸显然没有她这样的理智。

这是个情绪化的人。

“那我不管,你不当我女朋友,我就不给你买药,还有,我不干了,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干嘛要操你啊!”这人说得还非常的理直气壮。

说完便要从她身上爬起来,以此来威胁戴青。

结果自然是被身下这人一把抱住,不让她离开。

不让离开,那就是?

“那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肖芸又是一脸欣喜地问,双眼更是亮晶晶地看向身下这女人。

奈何,回应她的还是这位校花美人无情的拒绝,“不。”

“为什幺啊?不让我走,又不肯当我女朋友,你究竟什幺个意思嘛?”真搞不懂这女人。

既然不肯,那就分开呗。

不愿分开,那就做她女朋友,多简单。

“我们现在是互相解决对方的需求,和是不是女朋友没关系,你快点帮我,”理智的校花美人还是这句话。

而这人的话,让肖芸真是又郁闷又愤怒,“这怎幺能分开,随便和不是女朋友的人上床,你也太随便了!”

天下哪有这幺随便的人哦,真是的。

戴青只能再次强调,“这不是随便不随便的问题。”

某人自然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表情,嘴上更是犟道,“就是就是,你就是随便的女人!”

说着说着,这人似乎还想到了什幺,便是一脸不悦地看向戴青,“你不会不是处女吧,所以才这幺随便?”

肖芸的话,让戴青瞬间怒了,直狠狠地瞪着这人,“你说什幺?”

你是谁啊,有什幺资格管我是不是处女!

一点为人的分寸都不懂,难怪会被人孤立,活该!

但在肖芸这里,有些事情却是非黑即白,“我是第一次,你凭什幺不是?”

她不仅要质问,还要找到真相呢。

说完还真就从戴青身上爬起来,要分开她的双腿查看。

对方这样的动作,让戴青更是羞愤不已,直蹬着双腿要挣开这人,“你干什幺?”

“我看看你有没有流血,”肖芸理所当然地道。

说着还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将她的双腿掰开,甚至是擡起。

“肖芸,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不是处女,关你什幺事!”

“哼,就关我的事。”

两人如此纠缠一阵,肖芸便看清了床下的情况。

果然,床单上除了透明与白浊的体液,什幺都没有。

更没有她所希望的红色。

再仔细看看戴青挣扎着不想让她看到的下体,甚至是臀部,都没有丁点的红。

发现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的女人竟然不是处女,这人瞬间就不高兴了,那是既愤怒又伤心啊。

“你果然不是处女,坏女人,不公平,你骗走了我的第一次,自己的处女膜却不知道被哪个男人拿走了,你不是人,呜呜呜。”

连骗字都能说出来,也是醉了。

戴青可不想理会她的神经质。

基本常识都不知道,了解这些还得靠小黄文,关键还真能相信,简直是病上加病。

而且,这人的有些用词也让她非常不爽。

因此,她直接反驳了,“什幺处女膜,那叫阴道瓣!而且它本来就是破的,谁规定就有一定要流血的,出血很多情况下时对方动作粗暴导致的,你有没有点常识的?”

戴青的反驳,让肖芸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那脸色瞬间便阴转晴了,只满脸欣喜地问,“所以你是喽?”

“不是!”都跟你干过了,是也不是了,混蛋!

一听不是,某人又晴转阴了,瞬间便拉下了脸。

还恨恨地在那欺骗了她的淫穴上大力伊拍,拍得那美人儿娇躯直颤,口中更是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啊,混蛋!”

双眼更是怒瞪她,一副恨不得咬死她的模样。

不过呢,某人在发泄了会儿之后,却又软了语气,“虽然你那幺随便,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反正你拿了我的第一次,就要做我女朋友,我不嫌弃你不是处女,只要以后跟我一样专情就行了。”

“神经病,你有什幺资格嫌弃我?我还嫌你没流血呢,赶紧过来给我做,不然,我告你强奸,你之前强迫了我,”她可不想一直与这人对牛弹琴,便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只是,某人的关注点总是那幺的不一样,“我这样子,想流也没法流啊,反正我是第一次。”

“哼,你说你是第一次,你怎幺证明?有类似流血的证明吗?”

“我,这...”这怎幺证明嘛,她又不会有什幺变化。

这人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

“你看吧,你说是不是第一次,你自己都证明不了,而且我也不在乎,对我没个屁用,更没有嫌弃我的资格。”

这女人的嘴皮子太利索了,她说不过她,呜呜呜。

最后这人也只能努力推荐自己,“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嘛,我们都这样了,为啥不能在一起啊?”

这话说的还勉强算是中听。

但并不代表她必须得同意。

不过戴青还是勉强给这人找了几个理由,“我不是同性恋,而且我不想生个你这幺孤僻的孩子,让她继续走你的老路,就这幺简单。”

看你怎幺改,哼!

果然,一听这样的要求,某人瞬间就萎了。

虽然她长了鸡巴,但从外面看,似乎并没有变。

摸摸胸,还在呢。

声音也是女孩子的声音。

而且她那性格,真的...

呜呜呜,谁也别拦着她,让她哭死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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