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随着女人指尖轻弹,慕容枫浑身肌肉绷紧,一股股浓精竟然瞬间从那根,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肉棒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持久性太差了些。”女人微微一怔,毫不留情的笑着评价。
慕容枫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脑中一直徘徊着这句话:持久性太差了,太差了,太差了。。。
多
年以后,当他能够服侍女人高潮不断的时候,也时常会想起女人对他性能力最初的这句评价,而显得不够自信。
心理阴影就这幺轻而易举的,被女人给种在了他的心底。
卧室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吵闹和摔打声。
范雪拢了拢长发,整理了一下裙摆,自然的从男人的小腹上起身,下地,一气呵成。
“你!给我解开。”慕容枫的声音带着一丝尽力压抑的颤抖,比起平时语气要沙哑和气弱一些。
范雪挑眉,俯身咔嚓几声,快速的将束缚住男人手脚的手铐打开。又好心的替男人摘掉了遮挡住视线的不透明眼罩。
慕容枫红着脸,从床上弹起。还没等他穿好衣服。房门已经被女人打开。
客厅里一片狼藉,看起来是刚刚经历了一番打斗。
齐斌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由两个黑衣人按着肩头压倒在地,挣扎着无法起身。
他精致的白色衬衫上映着血迹,手臂显然已经脱臼了,被扭成一个难以达到的姿势。
范雪瞳孔微缩,对身后已经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衬衫和裤子的男人,不悦的冷声命令:“让你的人放开他。”
慕容枫沉着脸,一边从下到上一颗颗的扣好纽扣,一边对手下摆了摆手,“放开他。”
齐斌重获了自由,第一时间就冲到女人身前。
脸色因手臂脱臼,而疼得煞白。眼神却是从上到下,仔细的检查着,查看女人有没有受伤。
“放心吧,我没事。”范雪轻叹一声,继续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必了。”慕容枫已经衣着整齐的站在了女人身后,他抿着唇,两手捏住齐斌脱臼的手臂用力一提。
咔嚓一声。
疼得齐斌不顾形象的大喊了出来,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大型宠物犬一样,双膝着地跪在范雪身前,泪眼朦胧的指着慕容枫控诉:“主人!啊。。他欺负我!”
慕容枫的眉心皱得更深,又觉得有必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他的大度。于是强压住肝火,冷着脸没有说话。
跪在地上,搂着女人的纤腰假哭的齐斌,却不知道什幺叫做适可而止。
他仰起挂着泪痕和青紫伤痕的俊脸,委屈的继续告状说:“主人,你看他们多狠,竟然打我的脸。。”
这句话果然有用。范雪心疼的摸了摸被打得变了形的俊脸,生气的转头怒瞪了一眼慕容枫。
被怒瞪的男人,摸了摸鼻子。对手下们训话:“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少夫人的‘朋友’动手?”
少夫人?!黑衣人们一个个呆若木鸡。他们的少爷,铁树万年不开花,这花一开就直达终点?厉害了,少爷。
感觉到抱着自己纤腰的手一阵颤抖,范雪安抚性的拍了拍齐斌的脑袋,微微摇头。
示意他不要惹那个神经病,就由着那个神经病自说自话好了。
“慕容先生,这里被你的属下打成这样,我也不想再住了。正巧,请假这幺久,我也该回学校去了。”女人拎起手提包,掏出里面的手机,蹙眉看了眼几个未接来电,随口跟男人交待。
“我送你。”慕容枫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逼得太紧才好。既然他的命引,已经找到了。也不急于一时。
范雪回头瞧着男人一副若她摇头,就要强行将她抱走的架势。不得不无奈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