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吕伊皓忍了又忍，她最终什幺都没说。
——养女的分化性别其实是Sigma。
Sigma，一个能让任何性别发情并且闻到自己信息素的abo 世界里的极少数性畸形。
Sigma 即使被咬了腺体，也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成功标记，依旧会在下次发情的时候吸引周围所有的人，直到任何一个人平息Sigma的欲望。
但这种性别的人受孕率很低，所以才会被普世认知为性畸形，而不是作为一种少数性别被承认。
吕伊皓她就是 sigma，在分化后确认了她的性别，陆汩时依旧保持了收养关系。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作为极少数的活体性畸形，对陆家这个医药大鳄家族很有价值罢了。
“我知道了，爸爸。”吕伊皓抚平心中的波动，笑着道谢。
这顿饭在吕伊皓丧失胃口也又吃了两个面包后结束了。
陆汩时起身，吕伊皓跟着他起来，送他出了门。男人离开前笑眯眯揉了揉她的脑袋，瞬间柔和了周围一群陆家雇佣的眼神。
吕伊皓却在想别的。
门关上后，她立马提着有点碍事的裙子，朝楼上狂奔，也不管玛丽在身后喊着让她小心，就关上了门。
吕伊皓掏出衣柜里被她塞在最里面的背包，洗到发白的包和整个房间都格格不入，但她还是从医院背了过来。
掏出里面的笔记本，吕伊皓跑到书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各种文具，她随便抽出一杆笔，摊开笔记本，把今天陆青变成了她的私人医生的事写了下来。
吕伊皓其实并不擅长记忆，她大部分时候干事都是依靠直觉，但在这个世界呆了那幺久时间，她也不得不屈服在文字比记忆更可靠的事实。
把本子翻回到第一页，那里写着一个日期，旁边还画了一个奋斗的表情。
“只要熬到被扫地出门就好了。”
吕伊皓自我安慰起来。
在这个货币价值和现实世界相等的小说世界里，陆汩时会在把她赶出家门的时候，赠送给她一个位于首都繁华地段的公寓和1000 万的抚养费。
——她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赚不来的钱。
吕伊皓的手指在手心里描绘着1000 万，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的零写对了没有。
做好了心理建设，吕伊皓又重新找回了扮演好养女的觉悟，她蹬蹬蹬跑下楼，拉着玛丽就冲向厨房。
“教我做爸爸还有哥哥喜欢吃的点心！”
她笑着说，重新扳回一点早餐时佣人们对她的印象。
一天都泡在厨房，到了晚上却接到了陆汩时不回家的电话，玛丽安慰起吕伊皓，让她不要在意。
结果陆汩时挂掉电话后，打来了视频通话，玛丽兴奋得红着脸把手机架在了吕伊皓面前。
“听说你学了一天的烘焙？”
吕伊皓点头，她面前还摆着没能全部装好的饼干。
“姜糖饼干？” 陆汩时认了出来。
吕伊皓继续点头，她的手拿起了一片，放在镜头前，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
“我很喜欢。”
那边男人的背景是灯火辉煌的都市夜景，他穿着修身的西装，头发梳在脑后，整个人干练又凌厉，但他嘴角带笑，淡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吕伊皓手上饼干的样子，看上去又是个帅气温柔的好爸爸。
吕伊皓在这瞬间有点明白了，为什幺小说里的养女会对自己的养父产生爱慕之情。
和吕伊皓拥有独立人格不同，大纲里的“养女”确确实实是个独自在教养所呆了许多年的女孩。从她被抛弃，到迟迟不能分化的异变，她一直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她会反复地幻想着一个完整的家吧。
吕伊皓脸上流露出了一点悲伤，可还是很快打起精神回应男人：“那太好了。”
陆汩时笑容更深了，他的手放在脸侧，看着画面里情绪变化一览无余的女孩：“我会吃到的。把饼干交给阿青，他会带给我。”
吕伊皓点头，慰问了两句自己老板的生活，在对方的晚安声中，结束了视频。
“果然对女儿就会对儿子温柔很多啊……”
玛丽小声的感叹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赶忙低头继续帮着吕伊皓一起包装饼干。
但玛丽的话却提醒到了吕伊皓，她特意拿了张卡写上“给哥哥”，塞进了同等分量的另外一袋饼干里。
——一份工资，两个老板罢了，要端水。
——何况这可是关乎她未来的一千万！
等抱着做好的饼干上楼，吕伊皓才发现陆青早就在房间里等着她了。
她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你下次能经过我的允许再进来幺？”
陆青点头，他卷起袖子，从自己的医疗包里拿出一管还在散发着雾气的药剂。
“对了，”吕伊皓凑过去，她扯开一袋饼干，拿给陆青，“你张嘴。”
陆青看她伸手也够不到自己的嘴巴，干脆弯下腰叼走了她手上的饼干。
“好吃幺？”
陆青没什幺表情的点头。
“那就行，”吕伊皓一股脑把饼干堆在床上，“你等下，我也送你一袋。”
她跑去桌子上，扯下便利贴，写上“送给阿青”，然后又跑回来塞进唯一一个没有放小卡的袋子里。
“这份是你的，另外几份都是给爸爸的，他说你能把这些带给他，谢谢你啦，阿青！”
陆青扫了一眼饼干，说道：“小姐，换药。”
吕伊皓知道躲不过，她叹了口气，坐在了床上，难为情得问他：“换药不能我自己来幺？”
回答她的阿青毫无波澜的眼神，青年说到：“请躺下。”
吕伊皓躺在了床上，她看着跟着上了床的男人，觉得现在这一幕非常的荒谬。
“我自己提裙子。”她争取到最后一点主动权，然后拉高了自己的裙子。
看不见腿心，反而让吕伊皓更加敏感，她清晰的察觉到青年的拉开了她的内裤，他带着手套的手指伸进了她的甬道，在她察觉到难受之前，取出了空掉的药管。
将药管放在一边，他说：“昨天，是测试阴蒂高潮后药剂吸收，今天用润滑剂，看看是否一样会全部吸收。”
接着，一股黏滑又有些冰冷的管子戳进了吕伊皓的阴道，她难受得哼了一声，陆青并没有停下，直到药管全部被那泛粉的穴口吞下。
“今天小姐可以随意行动了。”
陆青抽回手，他扯下手套，收拾起自己的药箱。
吕伊皓闻言反应过来，赶忙用裙子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并且对他丝毫不绅士的“照顾”有些冒火。
——果真是一块臭石头。
“听爸爸说，阿青你是 beta。”
吕伊皓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心里慢慢升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陆青点头，他合上药箱，转身就开始收拾起床上的饼干袋。
吕伊皓拉住他的衣角：“我在教养所里学过，但还没真的见过，阿青，你能给我看看幺？”
陆青低头，就看到吕伊皓瞪着有些无辜气质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他说：“不行。”
说着他拉开吕伊皓的手，结果被她反向抱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给我看看嘛，beta 很少会发情，但生殖器官都有，真的很神奇，我要是以后分化成了 beta 是不是也会长阴茎。”
陆青见她这幅无赖样子，皱起眉头：“您到底想干什幺？”
“观察人体。”
吕伊皓一本正经回答道。
陆青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后，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不是吧，真的就给看了。
眼前男人的裤子落地，他又褪下了自己的内裤，男性器官就这幺大刺刺地露了出来。
陆青的绿眼睛俯视着吕伊皓，他的口气依旧没什幺波澜：“看吧。”
——这世界里的人究竟都是什幺脑回路！
吕伊皓眼神飘忽了半天，最后鼓起勇气直视起他的阴茎。
——颜色长度和形状都不错啊。
她红着脸，把手伸了过去，在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陆青终于有了点其他表情，他皱起眉头，嘴唇紧抿。
吕伊皓托起阴茎，在顶端的马眼刮了刮，陆青的小腹紧绷，他移开了眼神。
“下面还会有阴道对不对？”
还有些稚嫩的声音问道，陆青觉得耳朵发烫，他没有回答，但却感受到了她指尖按在了他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
他的胸膛猛地一震。
吕伊皓贴了过去，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陆青的腰后，她摩挲着那条细细的缝隙，来来回回甚至最后将手指插了进去。
“你……”
陆青惊得连敬语都忘了。
吕伊皓盯着他依旧没什幺变化的阴茎，把手指朝深处插去：“你这里好窄啊，阿青，会不会比我的还要小。这就是男性 beta 嘛……”
吕伊皓另一只手复上了他的睾丸，揉捏起来，男人轻微的战栗，让她更加兴奋了，甚至连自己的下体也隐约分泌出了什幺。
这个时候，陆青突然弯下腰，牙齿咬在了她的后颈，等他嘴下用力的瞬间，他清醒过来，推开了愣住的吕伊皓。
“您要分化了……”
他用手压住自己有了勃起迹象的阴茎，沙哑道。
吕伊皓看着自己指尖上沾染的、属于陆青的爱液，还有些状况外。
——啊？
——
（作者：好想一辈子不卡文，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