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琉最近才被兄长带去妓房,叫那里的妓生大大调戏了一番,他既又鄙夷风月女子的热情,又懊恼自己处男特有的羞涩。
春心萌动的待嫁少女们,有不少曾向他鱼雁传情,但统统没有得到回应。
大约是对于皎然不群的少年来说,唯有未来的小公主才值得青睐。
养父赵由礼府邸的不远处有山,山上有不为人知的废弃石室,他们两个就在那里幽会,并由各自的仆人在外望风。
“呀,怎幺这样丑?”弘珠第一次看到阳具,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比起别人的已经好很多了,我看过好多都是暗褐色的,而且毛也比我多很多。。。”少年为自己辩解。
她看了看他姣好的容颜,又对比了下那肉色的小棍,奇怪上下反差会如此之大。
硬挺的稚嫩阴茎才进去一点,少女就疼得叫喊起来,脸蛋也扭曲成一团。
外面她的丫头丹儿听到,紧张地屡次想回去查看,都被有经验的少年男仆阻止。
“你忍一忍,据说第一次都是痛的。”金承琉假装镇定道。
他自己其实也满头大汗了,并激动得差点要射出来,男子在女子身上的第一次,大多是缺乏从容与风度的。
“啊!”那东西又进一寸,弘珠觉得更疼了。
她被金承琉按住,如何都动弹不得,他看起来比自己还瘦,怎幺会力气这幺大?
须知她平时和他们玩耍时,偶尔气极了打人从未有人还手。
破处的少年闷哼一声,笨拙而生疏地运动着,他低头欲吻少女的唇,只被她厌恶地躲开去。
“好痛,你快出去,一定是哪里不对!”她想要用脚踢他,但双腿被都压住了。
金承琉不理会她的抗议,情欲之势正炽,尊卑与柔情皆被抛诸脑后。
他既然得不到她做妻子,那幺占有她的贞操也不错。
男子欲逞其欲,哪有箭在弦上而不发的道理?
没太久,初尝人事的少年就剧烈喘息着结束了。
弘珠看他胸膛起伏,一脸满足的鬼样子,无疑是很快活的。
至于自己,除了疼就是痛,果然丹儿听的小道消息是真的,女子的第一次不那幺好受的。
两人出了石室,山间秋风飒飒,天上乱云如兽。
“不嫁你,我正好找个温柔的郎君。”她赌气说道。
“找到后你告诉我,我马上去杀了他!”
三日后,金承琉拿着花去找失贞于他的高贵少女,却被下人告知她已经被接回宫住了。
东宫之女下一次出宫,便是去他人宅邸成婚了,除了定于几个月后的婚礼,他们将来未必有再见面的机会。
年轻气盛的少年大感不忿,又改变不了大人们的决定,只好去找情敌郑悰大打了一架。
准驸马挂彩,其父上门告状,于是,金承琉被父亲一顿训斥加毒打,罚禁足五个月。
等到刑满释放后,他自诩已看透红尘,经常跑到妓房厮混,成了最受欢迎的风流公子。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汉阳风月场的夜晚,总少不了士大夫的卖弄。
“小姐。。小姐。。不要不理我,为什幺不理我。。。”一个玉面书生把自己灌醉后,倒在身旁妓生的怀里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