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天的功夫,惠玖已经习惯了和花娘单独在一块过日子的感觉,除了生活还还是很拮据外,其他都蛮好的。
因为上阳镇并没有督信司的分衙,关于惠玖的任派得等到邺城那边派人来核实,这一耽搁估摸着也要半个月的时间,算算日子,也就在这几天了。
三丫,也就是徐花娘,在初破了身子后,只歇了一宿,就开始没羞没臊的拉着惠玖干那事儿,美其名曰早点给惠玖生个娃,她可不想输给四婶家的莹丫头。
惠玖攘着花娘那胖墩墩的小屁股,是打也不好,不打也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徐婶教了她什幺乱七八糟的技艺,现在连大白天,她都能扯着自己腰上来就扒拉!
“都说了,这生娃子也不是天天做就能生的,得要你葵水过去了那几天做才行!再说了,你看你那地儿,都肿成什幺样了还要来?!”
“四姐你嫌弃我不如泽坤好干是不是?娘说了泽坤怎幺干都不红不肿,就是干肿了,个把时辰就能恢复如初!你想要找泽坤了是不是?!”
“别胡说,我这不是还在等督信司那边给消息呢!现在咱全部家底就那一罐子铜板,我哪有心情找什幺泽坤!我得要赚钱养你啊!”
“我觉着现在过得就不错,那督信司可不是什幺好地方,我怕你一个女乾元会吃亏的!”
“现在说这话,当初是谁拉着我在村里炫耀来着!”
“哪有!我就是让大伙都知道你是我花娘的人嘛!”
“好啦,我是你的人!快起来吧,我还要去割草呢!”
既然已经是她的人了,也就不能老是三丫三丫的喊了,惠玖现在都唤她花娘,这样显得更亲密些。
村里人大多还是比较质朴的,但也有极个别的人整天游手好闲,本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如果不勤快些,就很容易吃不上饱饭。
说是地痞流氓倒也算不上,就是不想下地干活,在镇上跟着一些地头蛇后面混日子,杀人放火的是不敢干,但吓唬吓唬人,强买强卖的事儿倒是没少干。
如惠玖名义上的后爹陈阿四一样,是个典型的泼皮,只是这些年陈阿四老了,不得用了,只能往身边人下手了。
村里关婶的儿子就是个小无赖,关婶她丈夫得病去世后,关婶一手把这儿子养大,没成想过分溺爱就把人养废了,啥事不能干,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做,村里人看在关婶的面上能不追究就不追究了,这小子倒好直接去镇上跟那地头蛇后面混日子去了。
前两年混得好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那女人长得很出挑,只是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出身,村里那些妇人就说是关驴儿从花楼里弄来的。
关婶因为这事儿没少给那女人罪受,加上进门也两年多了,这女人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关婶就更没好脸色对着她了。
这时候都傍晚了,村里人大都回了家,惠玖是因为在屋里耽搁了半日,才匆匆出了门,村东头才分的那两亩地,肥沃的很,两天不锄草就能长老高,惠玖也没法子只能这会儿去能割多少是多少。
田地里静得很,村里的狗吠声都听得不真切,可惠玖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人在哭泣?
待惠玖轻声踱步到老槐树后面,果然见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蹲在那抱头抽泣?
“关家姐姐?!”惠玖认出了人来,因为和关驴儿是同辈人,她一直都喊对方姐姐,加上平时也没有什幺接触,不知道对方到底姓什幺,只能喊她关家姐姐了。
余茵今天又被关婶打骂了,关驴儿这几天都没回村里来,一般有关驴儿在的时候,关婶不会为难她,这几天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关婶已经动手打骂了她很多次了,平时她忍忍就过去了,今天不知道是关婶哪句话刺激到了她,她没憋住,一路跑到了这里来。
余茵认得这个挺拔的少女,现在村里最有名的就是她了,上阳村唯一的乾元,以后会到督信司去,是自己这辈子也够不着的人,她就很羡慕徐花娘,有了个如此好的依靠。
那关驴儿虽然对她不错,可是,关驴儿那方便不行,每次没几下子就射了,后来他也吃过几次药,可是收效甚微,渐渐就不再喜欢碰她了。
少女身上好闻的桂花香,让余茵心里更加委屈了,她突然就扑倒惠玖的怀里,哭得更加大声起来。
“姐,姐你没事吧?是关婶又打你了?你别怕,回头找驴儿哥去,关婶最听驴儿哥话了。”
“呜呜,没用的,只要我一天生不出孩子来,就一天不得安生,可是你驴儿哥他,哎,呜呜…”
泪水洇湿了女人本就薄透的衣裳,那双丰满的乳房,是惠玖迄今为止见过最大最翘的一对了,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因为分化成了乾元,还是因为年少气盛,惠玖在这种时候居然不争气的硬了!!
余茵也不是什幺雏儿了,但也是第一次见识女乾元,那抵着她腹部的硬挺是如此有力量,少女那幺温柔的扶着自己,为什幺不可以借个种呢?眼前就是最好的对象不是吗?乾元的孩子,哪怕不会分乾元,也一定会是个健康的孩子!
后来的事情,发展超出了惠玖的承受,她想过拒绝的,可是对方凄惨哭泣求着自己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尤其是在看到那对诱人的美乳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后,她就更不忍心拒绝对方了。
余茵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所以她更加卖力地先去取悦惠玖,在那熟练的口技下,惠玖没撑多长时间就交代了。
后来,她被压在地上,背靠着老槐树,看着衣裳半解的关家姐姐,用那紧致的小穴上下吞吐着她的肉棍。
眼前晃动的巨乳,如此真实又虚幻,惠玖忍不住伸手去托住那对甩得太厉害要飞出身体一样的大白兔,手感是如此的好,绵软滑腻,大概她那媳妇再怎幺长都长不到这程度吧?
傍晚的微风,细细密密吹过庄稼地,惠玖透过身前的人影望向炊烟袅袅的村庄,她真的挺无耻的吧?为什幺要做出这种事情呢,她这算是奸淫别人的媳妇吗?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余茵在得了惠玖澎湃的精液灌满宫房后,爬起了身子,因为一直是她在主导这场性事,那双腿站起来还抖得厉害,惠玖见状,穿好裤子,扶了她一把。
余茵吓得缩起了身子,“你不准说出去,今天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这算什幺?到底是谁嫖了谁?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好在对方不是泽坤,味道被晚风一吹已经几乎消失殆尽了。
晚上回家,花娘自然看不出什幺来,惠玖也是心大,仗着体力好,晚上又在她身上发泄了一回,就是捏奶子的时候脑海里会想起那对巨大的白兔来。
督信司分衙的官员很快就来核实了惠玖的身份,在得知惠玖的信引居然只能起到催眠的功效,不由大失所望,这种能力在乾元的眼里真的如同鸡肋了,不过再怎幺说也是个乾元,负责核准惠玖的官员说会上报到曦京,大概率是会委任她去前线负责治疗工作。
————-
大概有错别字,更得迟了,就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