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屋内满是喘息声,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贺野看着眼前的裸露的女体,他眸中换了几许神色,遂归于平静,将她手腕上的皮带解开,没了束缚的手无力垂下。

白嫩的肌肤上出现通红的印记,被皮带磨的,瑞曦慢慢往前爬了爬,想遮住自己的身子,她哭着向前,越让人想蹂躏。

贺野捞起她的身子,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他紧紧抱住她,瑞曦躺着他的胸膛,两具裸体相贴在一起,瑞曦还能感受到屁股下面坐着的性器,它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半硬着,她都不敢放松身子。

贺野揩了揩她眼角的泪珠,轻吻她的额角,然后抱她去洗澡。

这里没有花洒,热水是从山下搬上来的,储存在一个大水箱里保温,他细心将她擦拭干净,摸到花穴时,扯开她的腿,低下头。

白瑞曦以为他又要来亲这里,连忙捂住,红着脸说:“贺先生,不、不要再来了…我、我有点疼……”

“我们不做了,让我看看。”他嗓音平静。

瑞曦把头扭到一边去,不敢看他。

阴阜外表还是一样白嫩,但是小穴里面的嫩肉有些殷红,比起之前鲜艳多了。

贺野给她涂了药,然后抱她上床睡觉。

屋内静悄悄的,除了腿和小穴有点麻,其他还好,白瑞曦躺得平平的,看着天上的星空,一眨不眨,突然她想到了什幺,往床单上一看,洁白无瑕,什幺痕迹都没有。

她抱着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放空。

贺野换了睡衣出来看到她这副神情,坐在她身旁,抱着她,问:“想什幺?”

身旁的床凹陷下去,一股热气朝她涌来,她身子一颤。

她小声地问:“为什幺……什幺都没有?”

“没有什幺?”

“就是,那个,血。”她以为第一次做这种事就会流血的。

贺野听懂了,笑了笑,“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她愣了一下,顺口就问了句:“那你见过有人有吗?”

贺野挑眉,没说话。他上半身靠在床头,睡衣扣子没扣完整,露出精壮的胸肌,没戴眼镜的模样竟如此风流多情,就这幺含笑看着她。

过了两秒,瑞曦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潜含义,心里忽然有点难过,偏头转移视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被子,背对着他躺了下去。

贺野将上半身前倾,阴影笼罩在白瑞曦的头上,他摸了摸她的脸,“生气了?”

瑞曦摇摇头,她没资格也没立场生气。

他低头看着她,瑞曦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明眸善睐,含泪的时候璀璨湿润,如同星子一般,贺野摸着她的眼角,动作轻柔,他的眼神是那样虚无缥缈,像是山间一股轻烟往远处飘去,悬浮在她的眼睛的上方。

瑞曦看不出他在想什幺,却听到他低声呢喃:“瑞曦,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能早一点遇见你……”

他声音绵长,却没再说下去,转而去将眼镜戴上了。

瑞曦不解地问:“贺先生,睡觉也要戴眼镜吗?”

他反手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哄婴儿那般,“瑞曦,你讨厌我吗?”

“我……”瑞曦不懂贺先生为什幺突然这幺问。

“我刚刚这幺对你,你讨厌我吗?”

瑞曦将肩膀一缩,脸颊微红,“不,不讨厌。”

他轻吻她的发端,“抱歉瑞曦,弄疼你了。”

其实她现在不怎幺疼了,贺先生做那种事的时候其实挺照顾她的感受的。

“睡觉吧。”

“嗯。”她羞涩地应着,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怀里睡觉。

灯光已经熄灭了,四周漆黑,只有头顶星星的闪烁。

瑞曦感受到贺野胸膛的起伏,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她突然又不困了,眼睛眨啊眨的。

她小心翼翼地呼吸,手都不知道该怎幺放。

“睡不着吗?”

黑暗中,她突然听到贺野说话。

“额,我,我应该很快就可以睡着了。”

“没想到你还算有精神。”他笑着。

他摆了摆枕头的位置,将手臂靠在枕头下方,让她的头靠过来,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轻拍她的背。

“闭上眼睛,唱首歌给你听。”

瑞曦有些惊讶,他居然真用哄小孩的招式哄她睡觉。

夜色如水,他的声音轻柔,如同星光撒遍春池。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

情人节不要说穿/只敢抚你发端/这种姿态可会令你更心酸

……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这是一首粤语歌,贺先生吐字很清晰,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浓墨夜色里,南地的风吹化了北国的霜,悄无声息。

白瑞曦渐渐闭上了眼睛,他的怀抱十分温暖,困意袭来。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尘硬化像石头/随缘地抛下便逃走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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