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的脸颊被精液射脏了,他存储了两年的精液又多又稠,射在她唇上脸上,长长的眼睫都被沾湿了,白嫩嫩的奶子上也飞溅了许多,浓郁的气味进入她呼吸间,她闻到这种味道都觉得饥渴无比。
“都射出来了……啊……唔……好多……黎逸飞的精液好好吃……”唐阮舔了舔唇,尝到他的腥涩。
她俯下身去,再次含住软掉的肉棒,给它剧烈的快感,她像个贪吃的淫娃,眨着沾满精液的眼睫,娇软的小脸上色欲弥漫,极大的反差感刺激着黎逸飞的眼球,刚射过的阳具立刻想要膨胀起来,酥酥麻麻的,他根本招架不住。
从身到心的默契是他们对彼此开放的特权,唐阮与这丑丑的大东西是老朋友了,很快便能重新熟悉,她含着过大的肉冠头,舌尖围绕着舔了几圈,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卖力,嘴巴里吮得啧啧作响。
“嗯……小骚货,又害得我早泄是不是?肏死你!啊……软软……软软的小嘴,肏起来真是太爽了!”黎逸飞的大掌摁着她的小脑袋,胯部自动上顶,是温柔的摸头,也是粗暴的进攻,嘶哑的声音喘息不断,显然是舒服到了。
射过精的肉棒是非常敏感的,他所有的脆弱点唐阮记得清清楚楚,她听着他的呻吟声感到很满意,吸吮鸡巴的小嘴儿愈发灵活,感受着它的再次苏醒,变回刚刚可怕的尺寸,那是她极大的成就。
“小母狗好爱吃精液……啊哦……呜……黎逸飞……再多射一点给软软吃……啊……”
唐阮一边舔着大鸡巴,一边将他射到奶子上的精液抹在指尖,然后喂进自己的嘴里,伸着粉红的小舌头,媚眼如丝,一缕缕勒紧他的心脏,神态淫荡无比。
黎逸飞要疯了,太乖巧骚浪了也不好,他觉着自己早晚有一天精绝人亡。
能死在他家软软的小穴里,那是福利,是她给的恩赐,占有他,控制他,不是旁人,是他偏爱的唐阮,她给的一切都是欢愉的,他的肉体好像是因她而生,为她存在。
他心甘情愿。
黎逸飞粗暴地扣住她修长的脖颈,大掌啪啪打在她高撅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手的淫液,骂道:“骚母狗!那幺想被男人干死?流了这幺多水,妈的,早知道我的软软这幺浪,我在节目组就该奸了你这个小骚货!”
唐阮从跟他接吻起就湿的不像话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的快感都强烈无比,一阵阵来袭,黏黏的花液从淫浪的小穴中流淌而出,争先恐后的。
不只是黎逸飞在忍耐克制,录节目那段时间唐阮也没好受过,每晚都要忍受缓解不了的欲望,还要努力掩饰自己的感情,闪躲逃避,现在不用了,他们可以尽情地释放,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像两团微光,融合成炽烈的火焰。
她知道他的弱点,知道他最受不了她哪种模样,酒精让她不清醒,也让她变得极度大胆,那种魅惑感是平时见不到的,诱到了骨子里。
此刻的唐阮是只野兔子,软萌热情,主动淫乱,被抓住了颈子,还要伸着舌头舔男人的手指,浪叫道:“嗯……嗯哈……软软要……主人强奸软软……好棒……啊……软软的小骚屄……就是给主人奸的……”
黎逸飞听到主人这两个字,彻底绷不住了,但他还保存了点理智,毕竟这幺久没做过了,他干那事儿又野蛮,怕弄伤她的小穴,自然要给她多做会儿前戏。
黎逸飞命令道:“把小屁股撅过来,让主人舔舔小母狗的骚屄。”
唐阮乖乖照做,她爬过去,趴在他身上,将丰满的肉臀对着他,喂到他嘴边,摆成了女上男下的69式,这种姿势他们以前玩过很多次。
粗长的肉棍竖立在唐阮面前,黑黑的丛林茂密性感,正中间的鸡巴头强壮威武,和两年前一样坚硬可怕,甚至看上去更加粗硕,明明刚射了没多久,还是那般凶恶吓人,上面青筋环绕,马眼开合,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像根又丑又馋人的大蘑菇。
唐阮看着就馋嘴,摇着臀张开小嘴包住大龟头,含含糊糊道:“嗯唔啊……啊……软软在吃鸡巴……好好吃的大鸡巴……黎逸飞……啊呜……小骚屄也给主人准备好了……呀啊……”
被她口交的滋味太爽,黎逸飞差点又要把持不住精关,但这幺丢人的事,没有男人愿意有第二次,他抓着她嫩嫩的臀肉,拍打时稍微用大了点力度,当做是惩罚。
唐阮的腰臀比例本就生的好看,这两年养出了点肉,显得更加丰满性感,肉肉的肥臀打得一弹一弹,臀肉手感极好,抓上去就不想放手,而“挨打”的唐阮则是快感连连,他每打一巴掌,她的脚趾头都会下意识蜷缩,反应可爱得要命。
“骚软软,舒不舒服?”黎逸飞顶着胯,把她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低喘着用最亲昵的称呼叫她,声声缠绵色情:“嗯……这小骚嘴,还这幺会吸鸡巴,老子要舒服死了!乖宝……我的软软乖宝……”
这不是受辱,更没有痛苦,他们都在享受对方的给予与索取,在欢爱中诞生的舒爽与快感。
全世界都不再重要,如果可以,真想拖着彼此下到地狱,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的空间里,纵情声色。
“舒服……啊唔!啊啊……黎逸飞……软软舒服……呜……”唐阮喜欢极了,圆滚滚的娇臀更往他那儿凑,淫液一滴滴的,落到了男人薄唇上。
黎逸飞掰开她泛滥成灾的小穴,一条粉嫩狭小的肉缝呈现在他眼前。
上面有着亮晶晶的骚水儿,与菊穴的连接处有一颗鲜红的小痣,还是他熟悉的样子,她身上的每一处,就连一颗小小的痣,他都牢牢记着,在午夜梦回时,反复思念。
黎逸飞嗅着她骚甜的味道吞了吞唾液,舌头在那颗痣上绕圈舔舐,偶尔舔到小雏菊上,还会一缩一缩的。
等小骚穴急得受不了了,紧闭的肉缝开启一道门,花唇开开合合,肉蚌吐出透明的淫液,他的舌头才猛卷上去,翻着肥嫩的小阴唇舔舐,滑到她鼓鼓的小骚豆上,用劲儿一吸,听着她的尖叫声,身心舒畅。
“啊……嗯呀……”唐阮吃着大鸡巴呻吟,努力将他的肉棒多吞些进去,舌尖绕着柱身一圈圈舔吮,让粗大的冠头抵到喉咙口,给他做深喉。
她有两年没吃过这根大肉棒了,对它也很是想念,馋馋地含弄着又吸又吮,把自己那点花样都使了出来,在肉棒上翻来翻去的舔嘬,时而吞吐,时而含弄,运用自己灵巧的小舌快速摩擦。
口中的涎液都吞不下去了,从嘴角流下,又蜿蜒到粗硬的鸡巴棒子上,场面极度淫靡。
他们在取悦对方,也从这种双向的爱意中得到了快感,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愉悦,精神上的满足大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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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我来捏!嗷呜大口吃肉
ouo小梨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