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欢和桑贺结婚了。
大平层的卧室里,她还穿着及地的白色繁复婚纱,白皙的手抓着床尾栏杆,被身后的男人拍了下臀部,腰部下凹,臀下意识地翘起。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从她的腿间轻擦而过,引起一阵颤栗。
他勾住她腿间的一条线,前后摩挲着,低笑出声:“穿婚纱,里面也穿丁字裤?”
她受不了地低吟出声,已经湿了,见他的手还不肯用力,便不自觉地自力更生,蹭着那条线和他的手:“老公,老公……”
她用力地夹了下腿。
男人猛地拍了下她的臀部,大掌一握,她白嫩的臀肉便从指缝中溢出,哑声:“叫老公做什幺?”
她湿得越发厉害了,腿间的瘙痒让她心里发慌。
她扭过头,想要他吻她,他低头,灼热的舌探入她的唇,两人唇舌交缠,气息交互,他的手指慢慢地在她腿间插了进去,她摇着臀部,示意他更用力一些。
他笑意更深,舔着她的舌,然后松开她的红唇,慢慢地移到她的耳朵处,她穴里已经湿得无法止住了,受不了他这样的隔靴搔痒,手往下探去,自己去抓他的西装裤,摸到那一大坨,用力一抓。
桑贺眸色渐深,闷哼出声。
她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拉链,想把小桑贺放进她的身体里,绞住,但她刚做了美甲,上面珠串一堆,指甲又长,这样胡乱地抓。
他又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抓坏了,下次骚逼用什幺插?”
周岁欢已经被磨得没有什幺心思去思考了,她自己抓着那根灼热,逼就往后,恰好插入,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呼吸渐沉。
她嗓音含糊地呜咽着,一边叫他老公慢点,一边又叫他:“老公,亲亲我的奶。”
最后,她一阵痉挛,无力地趴在床尾,要往下滑倒,眼泪一直顺着眼角溢出。
而身下的旖旎却比眼角更湿润,她夹紧了穴,身体颤抖着。
桑贺小小地吸了口气,加快了速度,舔着她后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他声音含糊:“是不是也这样勾引过陆愿?”
她被做晕之前还在想,怎幺可能?
陆愿是他好兄弟,又每次见到她,都冷着脸,他们根本没什幺接触呀。
*
周岁欢疲倦地睁开眼,但看到的不是她和桑贺的那个大平层豪华卧室,而是白色的天花板,透明的蚊帐,中间挂着一个老旧的风扇,正在呼呼呼地吹着热风。
她发了一会呆,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耳畔却传来她熟悉的声音:“岁欢,快起床呀,今天第一天上课,别迟到了。”
是她的大学舍友,她的好朋友温茜。
周岁欢坐了起来。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普通的棉睡衣,带着十足的学生气,这是她大一时候买的,这是她大学宿舍。
她猛地看向了站在宿舍中央的温茜,还留着齐刘海,黑长直,很稚嫩。
而她昨天结婚的时候,温茜明明是一头栗色波浪卷的资本所女律师,妩媚性感。
“茜茜,我在做梦吗?”
温茜笑了:“现在七点四十五了,要错过早八的课了!”
*
周岁欢坐在法制史两百多人的大教室里,还在迷糊,她怎幺突然回到大学了?
“同学,你好,旁边有人吗?”
她转过头,看到的是她礼貌笑着的、年轻的老公桑贺,还有他冷淡着一张脸的好兄弟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