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湉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嘴唇微张喘着气。
早上扎好的头发彻底散开,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碎发被浸出的汗水沾湿,紧紧贴在脸颊,晨袍的衣领也大敞开来,虚虚地挂在胳膊上,露出上身微微泛红的大片肌肤,两团布满痕迹的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贺行洲从她肩上擡起头,入眼就看见陈湉这副香艳,他才来了一次,她就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一样。
他虽在性事上霸道强势些,却并不是一个有凌虐癖的人,但是在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肏她,继续肏她。
刚射过的性器再次硬挺,贺行洲把陈湉抱下来调转了下她的身子,大掌按住她的臀瓣,抹了一把小穴的淫水涂到肉柱上,扶着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插了进去。
“再来一次。”
陈湉无力阻止,嘴里只呜咽了几声,任由男人摆弄着她的身子,娇嫩的穴口被肉棒撑开插入。
两团奶子趴在冰凉的大理石橱柜上,随着身后的顶弄与橱柜一下下摩擦,奶子上传来的一股股凉意与身体的炙热相互碰撞,陈湉下意识想要擡起身子。
“阿洲,凉……”
贺行洲听到,伸手箍住陈湉的双臂,轻轻使劲一拽,将她的上身向后折起一个弧度。
显然,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他的肏干。
贺行洲两手紧紧抓握着陈湉的纤细,腰臀不断发力,狠狠顶撞,像是驾着心爱的马儿,他在后面尽情鞭挞,勇猛驰骋,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嗯……阿洲……轻点……轻点啊呜呜呜……”
身体被男人完全控制住,陈湉躲不掉更受不住,乞求似的哭喊被撞得破碎,双腿也有些站不稳,软软地开始打弯。
可她越是拿这糯糯的声音哭泣着求饶,贺行洲的欲望也越膨胀,睡袍掩着的臀部肌肉绷紧收缩,蓄力爆发,将肉棒重重地在湿热的甬道内捣来捣去。
“哈啊……不行……太深了……嗯啊不行了……”
敏感的小穴被捣出一股股透明淫水,凶猛的撞击把她撞得脑袋晕乎乎,目光逐渐涣散,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浪叫在这安静的别墅里格外响亮。
知道她快要高潮,贺行洲加速抽插,打桩似的狠狠顶撞。虽然没有刻意去撞她的敏感点,但猛烈的肏干足以在短时间内把陈湉送到云端。
不一会儿,陈湉果然尖叫着到了高潮,身体痉挛似的抽了几下,小穴一紧,绞住还在甬道内的肉棒,贺行洲闷哼一声拔出肉棒,用手快速地撸动了十几下,一股白浊精液从马眼喷出,射在了陈湉弹润的臀瓣。
贺行洲拦腰抱起两腿发软的陈湉,把她放到沙发上,身体再次复上去。
一整天,陈湉都被贺行洲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她由开始的无从抗拒到享受其中,最后彻底无力。娇嫩的小穴经不起肉棒的持久肏干,穴肉已经红肿有些破皮,陈湉的嗓子喊哑,只能低低呜咽着一口一个“疼”。
理智被拉回,贺行洲抽出肉棒,并起她的双腿磨蹭了几下肉棒释放出欲望,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下身子。
洗的时候贺行洲的手难免碰到陈湉的花穴,她疼的一抽,向后躲着不让他碰那里,尤其在看到贺行洲仍然半硬的肉棒时,陈湉躲得更厉害,她是真的被肏怕了。
家里没有涂抹下体的药膏,贺行洲看她疼得小脸都皱巴着,只好开车去药店买,付钱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内射了几次,又让店员拿了盒避孕药。
回去的时候陈湉已经睡着,贺行洲拧开药膏轻轻给她涂抹,陈湉迷糊着哼哼了几声,倒也没有被弄醒。
外面的日头还未落下,夕阳余晖映照进卧室,有些绕眼,贺行洲走过去拉上窗帘,这才拥着陈湉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