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想操你我真想把你赶走

王导是一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彻底的人,虽然他和这个女人有过肉体关系,但是感知到了她和刘文的cp感也会直言不讳地说出来,而且,而且,观众还是喜欢看爱情,一切都以骗票房为重,不是,是以观众为重,哪怕在Pornhub上映也一样。

离抹布越来越远了好吗?王导表示,其实并没有,因为:

谁不是别人人生的过客啊。人生路上,你我皆路人。

接下来插播一条删减片段:

女生在紧锁的门前找钥匙,乐青站在旁边,说:“我也有钥匙。”女生扭头表示疑惑,乐青指了指下身的凸起,说:“通往幸福的钥匙。”

如果这是漫画,我们就能看到女生满头的黑线:“你还是别说话了。”

为什幺要删减就不必多说了,王导冥思苦想决定还是拉高一下格调,绝对不是因为黑线很难画,绝对不是!

自来水哗啦啦地流到一双手上,经过揉搓之后被洗手池盛装起来,流入下水道,乐青站在洗手台前洗手,下身依旧昂扬,表情却很平静,他视线上移看着镜中的自己,冯识仰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把身段拗成妖娆的姿态,直勾勾地盯着乐青的脸看,水迹溅到她的胸口,她也浑然未觉,她双肘支在瓷砖上,一只脚向上勾起,好奇地问道:“你很紧张吗?”

“哪有……没有。”乐青终于看了她一眼,说话的音量却比她小一节,他关上水龙头开始甩手上的水珠。

冯识也终于站了起来,从边上扯过一块擦手布交给他。

“你都快把手洗脱皮了。”冯识按着他的肩膀水平旋转,往自身这边掰,让这个精神逃兵直视自己,“我有那幺脏吗?”

“不,不是啊……”他话音未落,已经被女人堵住了嘴,把她的体液用舌头涂满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连舌下也不放过。

“那你知不知道自来水很贵的啦,多出来的水费你交吗?!”

乐青愣愣地点了点头:“可以啊。”

又补充了一句:“我用的部分我交,没毛病啊。”

这让冯识说不出话来,嘴唇颤抖了两秒才终于爆发出一句:“我要不是想操你我真想把你赶走!”推着乐青出洗手间。

“那你为什幺要亲我啊!”乐青被推得踉跄,只是洗手间不大,这两步就足够出去了,门缓缓关上,只听到门外一句:

“因为我想亲啊!”

在休息期间,一个新的消息重磅来袭:文哥女朋友要来探班了!就在明天!

看着刘文说起这个消息时脸上炫耀的笑容,郭柯心里有一个酸意,那是不幸的人对幸福的人的嫉妒,用20年代的话就是: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用狗粮喂我?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确实是非常渴望爱的,而她所有都爱都给了一个星光熠熠的明星符号――刘文。

“明天,好像,没有我的戏吧?”她心里算了算,她所有的戏份都在今晚拍完,明天早上只有一个简短的送耳坠的镜头,然后就光速杀青了,大概不会有对上林姐的机会。

她默默松了一口气,林姐是一个女明星,而且,有一个事她不敢讲,她觉得林姐的长相挺凶的。这要是放在二十多年后,就有一句风靡一时的流行语可以映衬:“giegie你女朋友不会怪我吧,好可怕啊你女朋友……”

她赶紧调整了状态,接下来的戏可是重头戏,要是拖到明天的话那可真的要和林姐对上了!

刘文能觉醒魅惑的能力也是有原因的,特别是对于女人这种意志力薄弱的生物,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勾引,如果再加上无形无质的魅惑力量,那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遂了爱搞事的造物主的愿?

上帝:嘿嘿。

单人间的格局是出了卫生间就是床,郭柯把刘文扑倒在床,趴在他胸口哭了起来。这一段本来没有的,王导说要加感情线加上去的。一想到刘文女朋友要来,郭柯真的被吓哭了,那个长得好像她中学班主任的女人如果知道了自己干的好事,不知道会怎幺对付她呢,她只能把额头压在刘文两块胸肌之间,用嘤嘤嘤的哭泣来消解这份恐惧,不得不说导演这段戏加的真是时候。

吉他包立在墙角,床上的男人被女人猝不及防地扑倒,他正要挣扎,女人却只是在嘤嘤嘤地哭泣,男人慌乱得不知道把手放在何处。

“你到底怎幺了?”乐青实在是对这一惊一乍的表现很诧异,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怎幺还哭起来了,这又是要闹哪样?

女孩用他的衣服还干的部分擦了擦眼泪,说:“没事。”

然后顺势坐在他大腿上。

“就是因为你的胸沟长的很像我的泪沟啦!”

他动了动眼珠,看向自己的胸沟,没看出什幺名堂,不过这说话的语气和倔强的表情无一不在显示这背后有故事,乐青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爱情片的片段,搂住她的背把耳朵贴在她胸口说:“我是在离你的心最近的地方吗?”

冯识破涕为笑,抱住了他的脑袋。

众所周知,女人的心脏长在乳房里面,没有得到答案的乐青感到耳边的触感,看着眼前的弧度,他产生了一种冲动。

“你不说我就……”

“你就什幺啊?”

“我就――去把你家自来水放光!”乐青作势要起身,被冯识沉腰下胯死死按住。

她目光沉静中带着忧伤,仿佛漂泊千年的浮萍,历经了无数风雨:“你只是想听故事而已,呵,故事,本人恕不提供。”然后附身吻了上去。

她发现了堵住那张嘴最好的办法是什幺。

某种程度上来说,淫色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因为大家都喜欢,而且没有什幺硬性的门槛,手淫解千愁是人生在世的基本配置,即使是断手的残疾人也并未被忽视。

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有什幺好说的呢?她想在情欲中麻痹自己,但是不是却令自己更清醒,即使是在上帝视角也剖析不出来的暧昧难言。

只能说她始终忘不了那噩梦一般萦绕的一句话:“小骚蹄子,你不就是离不开男人吗?”

她只是想用行动向自己证明:我是离不开男人,但我是离不开我喜欢的男人。

她非常清楚的明白女孩子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男人,男人只会借此来评估你的性价值。比如说你都已经便宜过强奸犯了,怎幺不能便宜我呢?或者,脏了。

但事实上她并不是被评估的猎物,她是在钢铁森林里狩猎的猎人。

她咬了咬牙中断了浓痰一般的思绪,发了狠把乐青的衣服拽上去,舔咬他的乳头,舌头用力至极,但舌头毕竟是软物,再用力能用力到哪里去呢。

“你……”一股气哽得乐青说不下去,他无奈叹出,“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伏在他身上泄愤的女人擡眼看了他一眼,这个眼神他看不懂,里面的东西太多了,那是一道难解的题。

他闭上眼。

“我学吉他的时候,遇到一个问题叫做大横按,就是要用手指把所有琴弦都按住,就像这样,”他在她背上比划了一下,“我怎幺也按不住,就总怀疑我是不是和别人手指长得不一样啊。”

冯识换了一边。

“后来我还是学不会,所以我们的所有歌都没有要用到大横按的和弦。”

他睁眼看向冯识,好像重新认识她,虽然他根本就不认识她。

“虽然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是能让你看不见问题。”

“不。”她把衣服扯开,目光坚定如炬,“我会以我的方式面对。”

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变化。

她在悟道,在修行,在进行她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探索。究竟一个骚货应该怎幺生存,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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