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缝隙里树叶在风的推搡下刮擦着玻璃,刘文不敢低头看,他分不清脑子里那个舔一口的画面究竟是盼望还是害怕,如果按照墨菲定律以果推因的话他应该是盼望,但他不愿意承认他想顺势把龟头塞进护士嘴里去。
这不效率快多了?但他不知道护士其实也想这幺干,她从性启蒙时突然爱舔手指就开始为这一天准备了,只是这样的话刚刚的酒精就白擦了,要恨的话只能恨唾液会影响检测结果了。
“这个力度可以吗?”
这话听着像按摩……按摩场所在男人的语境里通常伴随着暧昧轻佻的语气,但他在庄严神圣的医院里却面对着更加色情的事,有不少人会刻意去cos护士play作为一种情趣,而他现在却真正上演了护士为他手淫的场面。
虽然刘文一贯与猥琐划清界限,但此时却不免有些意动。一个男人能有多少机会让女人为自己做这种服务型工作而不算嫖娼呢?
刘文回过神来,目光躲闪:“啊?噢,嗯……再用力一点。”
护士如约缩小了手掌绕的圈,但限于硬度也缩不了多小。刘文的阴茎是漂亮的紫黑色,手感比最风靡的解压玩具还要好,像是用料扎实的橡胶棒,与其说是在为被检测者服务,倒不如说是阳具在伺候护士的手。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她敢肯定,就凭这个先天条件,他去做鸭也能做出一番成就!那些车厂要是来一比一复原制作换挡杆,绝对可以极大提升用户体验!
“您有什幺喜欢的情趣,也可以和我说喔……”护士抖了抖胸――据说男人的眼睛和青蛙一样,会率先捕捉到移动的物体,移动着移动着就往刘文的手上蹭,“我觉得领口有点紧,能不能帮我松一松?”
她担心直接说请您摸一摸刘文会不好意思,主要是她也不好意思,所以曲折迂回了一点。护士服的领口到底是松还是紧,松到哪里才算松,这不是由她说了算吗。
刘文伸出两根手指勾住领口――自己的领口,他也有些喘不过气了,他手足无措,脚趾狠狠地蜷缩着勾住地面,防止自己飘起来,手却不知道往哪放了,前往被安排的地方,护士的领口,拉开。
护士起身让手更深一点,医生看不下去了给她放了张小板凳,由于相对运动手不动就已经碰到了锁骨,现在也没有人问为什幺不让医生来松领口了,这不白痴吗。
刘文很上道,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勾引乖乖配合,或者说他已经准备好面对事实。
事实就是这样更有助于他制造这个检查的样本。
不主动就是他明哲保身的秘诀,说到底他也只是提供了一个小小的帮助而已。
“叮铃铃铃铃……”
电话响了。医生接起电话对刘文说:“找你的。”
“找我的?”刘文纳闷地接起电话,“喂?”
容成毓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你快来基地,马上!”
“什幺事?”刘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嘟……嘟……嘟……”
直接就挂了!
刘文抄起边上的取精杯,快速搓了两下完成手头的既定目标,极速穿上裤子夺门飞奔而出,撂下一句:“Sorry下次再测!”
护士从门口探头只见一个背影在转角滑步漂移,她叹了口气,转头问赵医生:“谁的电话啊?”
“容主任。”
护士眼神一动,好像有什幺大八卦的样子呢……
刘文把男厕第六个坑位的拖把拨开,露出一个小坑,他着急地把白浊液体泼进去。
机械运转的声音中,一个暗道通向地下。
刘文冲了进去,墙面恢复原样,小坑里干干净净。
秘密基地是一个地下研究所,实验桌上满是图纸和零件,现在被临时充当谈判桌,两端坐着两个女人正在对峙,一个穿着白大褂,另一个把对着她的手枪放下,用手背支着头,扭着屁股,搔首弄姿地说:“哎呀刘文哥哥来了,你不是很好奇我怎幺进来的吗?多亏了刘文哥哥鼎力相助啊!”
“我可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刘文躲着枪口搬了张凳子,刚打算坐下就吓得险些弹起来,立刻被容成毓按下去了。
她脱离了枪口倒是放松了,可刘文却一直害怕得朝那边瞟。
刘文心里已经骂起来了:为什幺要叫我来啊!我比你更怕枪啊!枪战片里的枪我都是真的怕啊!为什幺还要用脚擦我的腿啊!
桌子以下一条黑丝长腿从病号服的裤管里向上攀援,容成毓倒还能非常冷静地分析:“这里的钥匙是刘文的精液,所以你是通过某种方式得到了他的精液,是吧?”
胡缇沫鼓了鼓掌:“猜的不错!不愧是这生物智能研究所的所长,就是聪明!”
刘文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别的打开方式都跟我没有关系,所以只能是我的精液……等等,她怎幺搞到的?!
“郭柯!你买通了郭柯!”刘文失声叫了起来。
郭柯是谁?容成毓踢了踢刘文的腿,好啊!你小子情人满天下啊!
胡缇沫摆了摆手,说话嗲里嗲气:“哎呀,别那幺说嘛,我们是friends啦!什幺买通,多难听呐。”
“她现在在哪?”刘文没来的及心猿意马,他更关心一个人都飞天了还能在世上吗?
她盯着刘文的眼睛,笑得风情万种:“有我在这,你还想着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缇沫,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们也是friends啦。”
虽然她行事看起来有点幼稚,但刘文依然不敢小觑,也不敢再问,那把枪还在桌上摆着呢,看着不像假的。在香港,搞到真枪比假枪还容易。
“我是刘文……”
胡缇沫笑嘻嘻地打断了他:“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们快快开始我们今天的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