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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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至。
女孩用钥匙打开自家大门，没有灯光照明的屋内一片昏暗。
“回来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倏然响起，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让女孩准备去开灯的手滞在半空中。熟悉是因为她认得这个有辨识度的音色，陌生，是因为这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冷冽。
犹豫着打开灯，照亮了那个原本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萧逸正坐在女孩家客厅的沙发里，看样子像是已经等了很久，他看着女孩的表情里分辨不出喜怒，一双苍绿色的眸子透出审夺的光。
萧逸把女孩脸上僵硬惊异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有些呆滞地怔在门口的模样，让萧逸莫名感到不爽。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换做以前，不，就几天前，她还是像只撒欢的小狗那样，一见到自己就小跑着扑过来耍赖，可现在他却只能从她眼里看到紧张和慌乱了。
女孩像这样表现异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萧逸早就有所察觉。自从某天开始，他的小野猫就不让他扒衣服、不让他做爱，偶尔亲亲抱抱还得是在她心情好的时候，不需要看她脖子上那条此地无银般遮遮掩掩的丝巾，萧逸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他嗅觉灵敏，女孩身上沾染上他不熟悉也不喜欢的气味，就是从那天开始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属于其他男人的、荷尔蒙的味道。就像现在，她站在离沙发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他就已经嗅到那令人讨厌的气味了。
“萧逸…你…你怎幺来了？…”
呵，看吧，现在连他过来都要先经过同意了，那当初干嘛还把钥匙塞给他。
这段时间里，萧逸不是没有想过要说服自己放弃这段关系，也试着那幺做了。他冷落她，不再跟在她身后转，收到信息也不及时回复，但到头来却总感觉是在自讨苦吃。联系不到她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变得煎熬，折磨着他的灵魂。离开女孩本该意味着自由，可他却觉得自己越是远离她，就越是会被她束缚。因为他脑子里只知道一刻不停地想她。
看到自己那辆机车座驾，却只想着这车后座只给她一个人坐过；坐在家里不经意间瞄到那面摆满车模的展示墙，就想起其中一辆是小野猫弄散架过的，他们费了好大劲才合力拼好；甚至去比赛时拿了奖杯，也没了以往那种欢欣雀跃，因为总是想要把奖杯第一个捧到她面前，看她一脸替自己骄傲的样子，说一些夸赞他的话。
有时候萧逸觉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从来没爱过什幺人，头一次爱上，就爱得这幺深、这幺彻底，以至于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只能显得懦弱。
“怎幺？不欢迎？”
他还是强迫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讲话。
“没！没有！你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怎幺连灯也不开呀...”
说谎。你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你不想让我待在这儿。爱撒谎的小狐狸精。
萧逸看着女孩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合好房门后，怯生生的走到他身边坐下。还算不错，要是她敢坐到他的对面而不是身侧，他现在就立刻把她按在对面的沙发上操到她求饶。
萧逸的沉默不语和越来越差的脸色，让女孩心底发慌，她讨好般地缠上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肩头蹭蹭，小手摸上他的腹肌，手指隔着衣服在上面按摩般地慢慢打圈抚摸。
啧，撒娇勾人的技术倒是见长。
“萧老板驾到，也没给你准备好饭菜招待呀……”
“不用麻烦，吃你就行。”
萧逸斜睨着女孩，虽是开着玩笑，嘴角却少了平日惯用的揶揄弧度，眼睛里也没有什幺温度。
看着他反常的态度，一股凉意在女孩身体里四散蔓延，冻僵了她的指尖。正当她在内心纠结萧逸是否已经发现端倪的时候，侧颈边的蝴蝶结被一把扯开，丝巾迅速松散着脱落下来。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想要去捂住脖子，却被萧逸抢先一步扼住了手腕。
尚未痊愈的咬痕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萧逸每盯着它看多一秒，女孩就觉得自己的心凉得更透了一分。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幺尖的牙。”萧逸挑了挑眉，直盯着那道齿痕。牙缝里挤出的话，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比方才更加阴戾。
“……”
女孩无言。她的嘴唇正打着冷颤，实际上，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萧逸觉得自己仿佛都能从空气里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紧张和惊恐。
女孩怔在那里，视线落在自己脚尖上，甚至忘记了该怎幺眨眼，就好像她害怕和萧逸对视一样。她张了张嘴，却感觉口干舌燥，声带仿佛已经被阉割掉了一般，说不出任何句子。她感到心脏里最柔软的那处地方很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紧捏着它、蹂躏着它，分不清是冰冷还是酸涩的痛楚在血液里流淌，漫上她的舌根。
她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的。她的男朋友是赏金猎人。她早该知道的。
都是她的错。
那张萧逸喜欢的小嘴开合了几次，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像样的话。她本应该在事发之后就及时和他坦白，可一想到萧逸说不定会因此讨厌自己，抛弃自己，就立刻没有勇气那样做了。怀揣着侥幸心理拖到现在被迫被发现，是最坏的结果。她感到难堪、羞愧，想说些什幺来安慰萧逸，却觉得无论说什幺都会伤了他的心。不，就算什幺都不说，他也早就已经受伤了。
“不说话？”
萧逸安静地注视着女孩，眼神像一匹敏锐的孤狼，洞悉着她的内心，眼底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冰冷。“没什幺要和我解释的？”
“……”
“我……萧逸…我……”
萧逸曾觉得只要和女孩在一起，不管做什幺都让他觉得幸福，就算只是一言不发的依偎着，什幺都不做，那些没有言语填充的寂静空气也不会显得尴尬，只是惬意而已。可现在他们之间的沉默、女孩生硬挤出的字词，都让他觉得好像有什幺锋利的东西在一下一下地割裂他的心脏，有种被凌迟的错觉。
“……算了。”
他的轻叹声回荡在屋顶。萧逸收回对女孩手腕的钳制，如果她不想要他了，那就这样吧。他站起身，最后侧过视线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便像是毫无留恋了那样，头也不回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鞋子踩踏在地板上发出踢踏的声响，每走一步，都好像离女孩的世界越来越远了。
如果就这样放任他离开，他还会再回来吗？女孩在心里问自己。不会了，他不会再回来了。莫名的复杂情绪汹涌而至，难过、不舍、委屈、后悔。太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女孩甚至无法得出准确的定义，它们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感在她身体里肆虐，萧逸的身影越是远离她的视线，就越是强烈。泪腺像是不受控制般的释放出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害怕萧逸走出那扇大门，却又不敢出声呼唤，只觉得如果他踏出屋子的边界线，她的一小片灵魂也会随着他一起离开了。
“呜……呜呜……”
听见女孩强忍着的呜咽声，萧逸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停止了下压的力度。
他侧身回过头，眼里映出女孩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模样。她的小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瘪着嘴角抽抽搭搭的哭，像是在倔强的忍住眼泪那样，一有泪珠从眼角滚落就马上擡起手背抹掉。明明是一幅脏兮兮皱巴巴的样子，可萧逸却觉得怜爱得很，止不住的心疼。
“哭什幺…”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我还没哭呢，你先哭了。”
萧逸轻叹出声，边说边往回走，长腿没迈几步，就回到了沙发边的位置。
“呜呜…萧逸……”
该死，他最怕把她弄哭了。总是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她哄好。
萧逸重新在沙发边沿上坐下，从茶几上的纸抽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替她擦去弄花小脸的眼泪，轻声说了句“好了…”，没成想这一举动却仿佛点中了女孩的泪穴一样，她“哇”的一声扑进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萧逸…呜呜……你不要走…不许走……”
女孩鼻涕眼泪的怕是蹭了他一身，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我错了…对不起…呜…你别不要我……”
本就无法对女孩动真气，萧逸在看见女孩泪花的那一刻气就消了大半。连他自己都觉得他毫无原则可言。小狐狸精一眼没看住就跑出去勾搭野男人，还对自己隐瞒说谎，她却先自顾自窝在他怀里撒娇耍泼起来，反过来搞得他倒像是个坏人了。可是怎幺办，他好像就是吃这一套。只要她还想要他，就算她把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勾搭一遍，他都未必能有勇气真的离开。说到底，还是自己太爱她了。所以在和女孩的交锋中，他必定是那个输家。
“好了…不哭了…”
萧逸大手一下下的顺着女孩的背，许久，她不住抽动的小身子终于平稳了下来。
“所以？那男人是谁？”等女孩止住眼泪后，萧逸才开口问她。
“…呜…是陆…陆沉…”
许是萧逸在听到陆沉二字时，眼里闪过的精光太过锋利，女孩喉间发出一声只有害怕受惊的小动物才会做出的呜咽。
啧，他早就猜到了。那栋大楼里敢动他的小野猫的人，想来也没有几个。
“被咬了所以爽了吗？”萧逸掐起女孩缩在他胸口的小脸，“那现在你要怎幺办？要他还是要我。”
“呜呜…我…我……”
女孩支支吾吾一幅两难的模样，被他这幺一问像是又要急哭了似的，让萧逸刚堪堪减弱的火气又燃了起来。
“好，那我换个问法，你想要我吗？”
“想！想要…”
这次女孩倒是立刻点起头来了。萧逸眯了眯眼，一团郁火堵在胸腔无法消散，捏着女孩脸蛋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你想要的是我，还是我这根能操你的鸡巴？是不是只要有人能把你操舒服了你都想要？不管是不是我都无所谓，不管是谁都行。”
“呜呜……不是…不是…”女孩漂亮的眸子里又涌起丝丝泪花，“我喜欢萧逸，我想要你是因为我…是因为我爱你……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爱我？”
萧逸望进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泛红的眼尾让女孩染上一丝易碎感，蒙着水汽的眸子坚定纯粹的回望着他，里面酝酿着隐忍的怒意。这次她没有说谎。她的确爱他。
“相信你了…”他说。
只不过你爱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这句没能说出口。
捏住女孩的下巴，萧逸凶狠地俯身吻住了那张爱说谎的小嘴。没有唇瓣厮磨的缠绵，而是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将舌头探进她口腔内掠夺。他受够了女孩这些天来的遮掩闪躲，受够了她总是跟他说“不要”、“不行”，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却又惦记着别的男人。
他得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如果不是唯一，那他必须是占据主权的那个。
“没我不行，是吗？”
在接吻的间隙，他利用唇齿分开的瞬间质问她。
“我要是现在走了，你就活不下去，对吗？”
每当女孩想要回答时，就会被他堵住双唇狠狠蹂躏，她只得不住的点头答应，那些细碎的肯定声变成呜呜嗯嗯的音节全数被他吞吃入腹了。
“那你猜，我到底会不会离开你？”
粗暴的把女孩揉进怀里，萧逸放肆地掠夺着女孩口中的一切，她的舌、她的唾液、她口腔内的空气。直到把女孩吻到缺氧，几近窒息时，才不情愿地放过她，给她喘息的时机。
女孩被他吻得软了身子，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却透出他熟悉的躁动迷恋，她大口大口呼吸着，从相较于他们的体温来说，略显冰冷的空气中汲取氧气。等到她缓得差不多了，竟冲着萧逸勾起唇角，狡黠的笑了。
“不会。你不会离开我，因为你也想要我。”
小手从萧逸的腹肌上缓缓滑下，复上他下身已经硬得很明显的突起，挑逗般的来回揉蹭，像是发现了他隐忍着的秘密。女孩手劲不大，黏黏糊糊的抚弄显得更加勾人，惹出一阵麻酥的快意。
“看来还不算太笨。”
受不住女孩在他性器上胡闹，萧逸眸色一暗，猛地一把将女孩拦腰抱起又扔在地上，力道不重，但也不算轻盈，他张开双腿，托住女孩的腋窝将她瘫倒在地的身子拽起来，圈在自己腿间。几乎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萧逸大手揽过女孩的后脑，将她的侧脸狠狠按在自己裤裆间勃起的鸡巴上。女孩脸蛋上的柔软触感丝毫不比她的小手差，他将性器抵在她脸颊上，腰身挺送，用力顶蹭了几下。
“舔。”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松开禁锢女孩脑袋的手，几乎是在他发话的同时，那双挑逗过他肉棒的小手就立刻攀上他的腰侧，飞快地将他的皮带利落解下，然后那张小脸又贴上裤子中间的那处鼓包亲昵地蹭了蹭。
女孩隔着裤子的布料自上而下的亲吻起他的性器，从龟头一直吻到囊袋，又伸出舌头再从下面一路舔上来，津液浸湿了布料，留下一道深色的涸痕。灵巧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腰处的纽扣，女孩双手拽住裤腰两侧，牙齿衔住裤链拉环，只听一阵“嗞嗞”的声响，小东西就叼着那块金属拉开了他的裤链。
手指扒开他黑色内裤的边沿，顺带着往下扯拽，他挺硬的鸡巴就像是许久没见主人的狗那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了几下，最终贴在女孩脸上。因太过兴奋而溢出的前液顺着柱身的晃动沾在女孩侧脸，泛起粼粼水光。女孩看起来并不在意，她伸手抚上萧逸的性器，就那幺贴着她的脸蛋拱蹭了几下，表情像是崇拜圣物的虔诚教徒。
等蹭够了，她才用两只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使它固定不动。没办法，萧逸实在是太大了，一只手哪里握得过来。性器因女孩顺从的服侍而胀大，冠口冒出的前液昭示着主人奔腾的欲火，女孩盯着那几滴晶亮的液体看了看，随后伸出小舌头将它们悉数舔去，乖巧地卷入口中咽下。
细碎星散的吻随即而至，不规则地落在他的肉棒上，有时吻在肉冠，有时吻在柱身。该死，她竟然亲他的鸡巴。就好像那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脸，或者他的嘴唇那样，吻得轻柔而饱含深情，惹得萧逸吐出几声细不可闻的轻叹。
没一会儿，女孩不安分的小舌就开始探出舔弄，轻吻变成了舔吮，舌尖先是沿着龟头的外缘描画了一圈，随后沿着棒身底侧一路向下舔吻，双唇亲在鸡巴的皮肉上发出“啾啾”的响声，喉关随着嘴上的动作不住哼吟，像是很喜欢给他舔一样。女孩吻到根部后，还顺带将囊袋也裹入口中吮吸，硕大的睾丸撕扯着从她唇瓣间脱离时发出啵啵的脆响。
萧逸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囚禁在女孩唇下的性器告饶般的抽搐了几下。
许久，女孩才从他腿间擡起脑袋，她跪在他面前，直起身子，擡眸和他视线相接。女孩的眼睛里闪着顽皮狡黠的光，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紧握着他的肉棒，突然张开嘴伸出舌头。
因情欲而分泌过剩的唾液顺着她的舌尖滴下，汇聚成晶莹的小水柱浇在他的冠口，又沿着柱身流下。萧逸这才明白女孩顽劣目光的含义，她想勾引他，想看他失控。津液受重力的吸引，很快就开始从棒身上滴落，女孩迅速用手接起那些液体，小手一翻，就全数揉搓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了，滑腻不堪，酥痒难耐。
手心攥住肉棒上下撸动了几把，女孩舔了下嘴唇，便俯下身子张口含住了他的肉冠。那张小嘴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小，只是吃下龟头就塞得满满当当，口腔内潮湿温热的触感，让萧逸忍不住仰起头闷哼了一声。
“…哈……”
他的喘息激励着女孩的动作，她转着舌尖舔弄起肉冠口的马眼，还坏心眼地往里面钻了钻，惹得萧逸难耐地咬紧了牙根。稍微缓了一会，女孩把双手按在他大腿根部作为支点，便前后摆动起脑袋吮吸起他的肉棒来了。女孩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毫无技巧可言，可她拼了命的想把自己的鸡巴吃到更深处的样子，就是让萧逸欲火焚身。巨物在女孩娇嫩丝滑的口腔内顶撞着，有时撞在她颊腮侧面的软肉上，有时顶进她脆弱敏感的喉关里，女孩全然无半点抗拒，照单全收。等口腔内逐渐适应了异物的侵袭，女孩开始加快吮吸的速度，她把舌头铺平垫在肉棒下面，不让牙齿剐蹭到，双唇裹紧柱身形成一个圆形，口中吸气将内里变成真空状态，双颊因嘴上的动作而微微凹陷。她忽而擡起视线，扑扇着一双水灵的眸子向上瞪看着他，媚眼如丝，承接着他的目光。偶尔吸得太深，龟头撞进喉咙里的软骨，惹得她皱着眉，眯起眼睛，也还是顽固地继续吮吸，和他保持视线相接。
哈，真是个欠操的小东西。她分明就是故意想让自己看看，她到底有多喜欢他的鸡巴。
小狐狸精。
萧逸紊乱的低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齿，麻酥舒爽的快感随着女孩的吞吸攀附而至，要被这个小妖精折磨死了。看着她一幅殷勤谄媚的样子，活像只发春的野猫，十足的小骚货，让萧逸生出一股想就这样狠狠在她口腔里肆虐冲撞的渴望，想射进她的小喉咙，看她吞不下去精液被呛到咳嗽不止的模样。
但在此之前，冥冥之中总有一个挥散不去的声音告诉他：小狐狸精说不定也是这幅发骚的样子舔别人的鸡巴舔得起劲。
想到这，萧逸眉尖一蹙，眸色凌厉，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女孩，冷声道：“你也这幺给他舔了？”
女孩闻声立刻瞪大了眼睛，嘴里含着他的性器让她口齿不清，只是惊慌失措地频频摇头。
“唔……唔唔……”
“没有？”
萧逸握着柱身将肉棒从女孩口中抽出，刚一离开，女孩就伸出小手乱抓着想要把它再塞回嘴里，萧逸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让她动弹不得。
“告诉我，他是怎幺操你的？”
“…呜呜…就是…就是在床上……”
“……你爽了吗？”
“…我……我……”
见女孩一脸害羞为难的表情，萧逸就全都明白了。一股沉闷的郁火堵在胸口无处宣泄，他今天倒是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见识见识，什幺叫做爽。
一把捞起女孩轻飘飘的小身子，把她扛在肩上，萧逸搂住她的腿根，抱起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女孩的两条小腿在他怀里乱蹬着挣扎，他大手一挥用力抽在女孩臀肉上，“老实点！”
“呜……”
女孩随即娇嗔了一声停下动作，乖顺地趴在他肩上不敢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