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享乐者

更新于22.3.28

内含:姐姐性格单换/幼弟/微量血腥暴力内容

“我剖开了他的肚子,他挺立起来的性器被我握在手中。他把哗啦啦流出一地的肠子捧到我面前,他面色潮红地吐气高潮,他对我说:‘姐姐,我还要。’”

男孩的手带着微小的颤抖从两侧握住了她的脖子,手的力道在他渐起渐重的快感里开始缓慢地收紧、挤压。她脸色平静地低垂着眼睛望向他满布红晕的脸颊,鼻腔的窒息感也随之明显起来。

她没有停下动作,右手仍是不紧不慢地滑动把玩他的下体,令他忽而吟喘或抖动一下。拇指由下而上搓按过器物的顶端,她体会到身下人如经受劈打般猛地震颤,而她能吸进肺部的氧气也变得稀薄,如同重物同时从鼻子两旁压过。

房间里并无其他人的响声,只有急促平缓的两道呼吸在昏黑中响动,又或不时传出嗓音还未成熟的稚嫩呻吟。

两只手忽然猛力掐绞她的脖子,又在下一刻极快地放松了力道。她皱眉,伸出空闲的手拨开因汗水浸湿而散乱地黏在男孩脸上的头发。

「怎幺了?」她的掌心抚过他,「为什幺松开了?」

「如果掐死姐姐的话,」他喘息着说,「那姐姐要怎幺用那把刀捅进我的肚子里呢?」

没有害怕或恐惧,甚至透出等待已久的渴盼、某种迫不及待的兴奋。他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顺着后背凸起的骨线滑下,最终停留在她后腰一处显然与人的身体截然不同的坚硬上。几只手指在上面玩乐似的敲打几下,他忽然半直起身体逼近她,嘴唇几乎要碰撞到一块。他吐出半截舌头,悠悠闲闲、又似乎为某种挑衅或引诱般舔过她抿起的唇线。

「在这呢。」他的舌头来到她的唇角,刻意放缓了动作,重重刮擦后舌尖收回嘴中。他低低笑说:「抽出来划开我的肚子吧?」

......

她在一个深夜推开了走廊里另一房间的门。

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地闭着眼,她弯折扭曲的黑影走上前,先是来到床边,随后将似乎在熟睡的男孩完全地笼罩在影里。她忽然止住脚步,带着已经上前的黑影折返去关上房门。她长长的、曲折的影子在咔哒一声后就这幺消失在昏黑里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床边,垫子下陷,她侧着身体坐了下去。终于适应黑暗后她的目光移到安然躺在床上的男孩身上。她透过浓黑中看到他稍有卷曲的短发蓬乱地散在脸上或枕边,长而挺翘的睫毛随着他平缓的吐息偶尔颤动,他在两唇间的裂口处露出半个白色的门齿,隐没在夏被里的身体想来是极具骨感的。她盯着他锁骨凹陷下去的阴影,目光又转到与他耳垂衔接的颔骨上,弯身向前在那儿舔了一口。

她并非擅自闯入。房间的主人在洗漱过后带着满身的潮气靠近她,用细瘦白皙的手环上她的腰部,他的额头抵着她平坦的下胸,鼻腔里喷洒出的热气在她衣服上晕开。她似乎没有读懂这动作里暗含的某种韵味或隐喻,语调平常地低下头问他:「万宁,怎幺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更用力地抱紧她左右蹭动。她擡起手想要抚摸他的发顶,却忽然在半空中毫无预兆地停顿下来,身体也如卷过电流般一下僵直了,这时他仰起了头,两颊不知为何泛红,他一言不发,松手后转身回了房间。

只留下她站在原地。

她拉开嘴唇的缝隙,堆叠挤压在肺内的空气在这时得到宣泄,毫不留情地被吐出。她黑色的眼里似乎多了些什幺。那只停在空中的手捏起衣服的下摆,她的视线久久凝固在上面。

一处被唾液浸润而出的深色水痕。

皮上似乎还残留着舌头卷过时的痒。

「万宁。」她凑在他耳边轻声叫。

没有应声。

她便贴着他的后背同样躺到床上,她的左手探往前身伸入衣内摸上他的腹间。身前的人颤动一下,她却只一笑,却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五指下压按触到略有硬感而温热的皮肤上。钻入他衣服的那只手玩弄物件样来到上方,而后轻佻地游走过他的喉咙,到胸膛,到中线,到脐眼,最终在半指没入裤腰之后停下了。

身前人的呼吸在五指玩弄下落时就由匀和转为急促,静止在他身上的那只手又接着向下,似乎早已看穿他的躁动而准确地抵在因撩拨挺立起的尚未成熟的性器上。他逸出鼻腔的气已经染上了热与潮湿,她缓缓拉回手指,忽然听身前的男孩喉间窜出气般的呻吟。

她的食指点在他下身的端顶,又在四周画圈似的转动着。终于在他按捺不住,喊出一声「姐姐」后,戏弄他的那手将他的性器彻底地掌握住了。她伸出另一只手将身前人扯向自己,令他的后背牢牢贴在自己胸口处。那被抓握在手心里的玩意儿好似跳动了几下,她并不十分急切地上下把玩它,指腹或再擦过性器的顶端,时轻时重,忽缓忽急,如同逗弄一只犬狗般。

她将身前人完全地拢在怀中,忽然又用舌头掠过他的颈间,连同上下把他的欲火挑动撩高。断断续续的麻痒无法满足他升腾翻滚的欲望,只如一捧浇上的热油,呼啦一声,再一次拔高了他的难耐与热痒。他被这微妙而不稳的快感抛往高处又急急落降,胸膛随着那只握着他下身的手的动作而起伏喘息。他又一次被从浪潮的上方推下谷底,却丝毫不见他生出恼怒或不耐,而是吞吐泌出的唾液,迷蒙着眼睛一遍遍叫喊她。

他实在急需能够宣泄情欲的道口,在蒸腾蔓延到四周的闷热黏腻里不自觉挺动起自己的腰腹。他半眯着眼睛,让下体借由她的手摩擦,去纾解堆积满涨的性欲。他张开嘴,喉结在拉直的脖子上滑动,一声已发出前调的吟喘似乎就要破开喉咙溢出,这时她收回了手。

几乎要攀到顶峰的快感猛地消失了,他的喉间突然响起抽气样的轻喘,他分外急切地转身看她,见她面无表情地从床上起身,似乎就要这幺离开了。她脚掌触地的瞬间,忽然有大力扑上后背,接着被两只手环住身前。

男孩勃起的性器顶着她,她斜眼横向他的两手,它们曲折向上,仿佛穿过腋窝要将她架起,而他漂亮的手指和掌心则平平地贴放在她的胸口。他从她身后擡起脸来,将下巴撑上她的肩膀,滚烫的脸与唇引诱且无避讳地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湿潮。

「姐姐,我好难受......」他讨好地蹭她,学着她方才的模样往她耳道里吐气,又拉扯她的身体将人拖回到床上。她并未抗拒,反而顺从地任由男孩爬到面前,她低眼看他,只见他脸上挂着欲色与一种诱惑的浅笑。

男孩捏住她的腕骨,先一步面朝她躺下了床,而后抻直的手臂渐渐弯曲,把她向下拉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男孩柔顺的短发散在两旁,房内的昏黑与浓稠使萦绕在两人周身的情色膨胀发酵,黑完全遮盖住他们眼底不见一丝不安的坦然,也将相碰撞的眼里那股冷然与平静掩饰得彻底。

他带领着她的手再碰上下身,同时乞求般说:「不要生我的气,姐姐。我不该乱动。」

黑色的眼瞳却不见惊慌无措,全然没有吐出嘴的话语里那般的无助哀求。他说:「姐姐,我好难受......」

再低低喊:「姐姐,摸摸我。」

她似乎对他的示弱与悔恨感到相当满意,当他昂起头用牙齿咬上她的鼻尖时,她勾起嘴角抚上他的侧脸,夸赞道:「好乖。」

她总算不再戏耍他,而是操弄着手去让他达到高潮。她体会到手上的那东西膨大了些许,在手即将下到连接器物的腹间时,他伸出了手,带着沉浸在快感中的微小的颤抖从两侧捏住她的脖子。她没有片刻浮出无措或恐惧,仿佛那两只横在命门上的手并不存在,她依旧如常地替他套弄性器。

她开始感到两只手加大了力道,从而导致她的鼻子产生一种跳动与紧缩感,同时能够被吸入肺部的气体也渐渐减少。她没有用嘴代替去吞入气体,似乎在放纵他夺去自己的活气,她不发一言,于是飘荡在房间的只有淫秽的喘叫与两人的呼吸。

脖子两侧的手突然狠狠收紧了,一下令她无法喘气,而肌肉的动跳顺着两手的掌心传往他的脑中。她看着他,他的嘴角似乎是愉悦地含了笑,仰脸对上她望过来的视线。

她命门处的桎梏忽然消去了,他抽回手懒散随意地将其平放在身体两侧。

「怎幺了?」她听着他一下下的吟叫问,「为什幺松开了?」

她见到从他脸上浮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它暗含期待与雀跃,又有某种催促与挑衅,平放在床上的右手突然勾住了她的后颈,接着又沿着她背部的曲线滑下,然后停在了她的后腰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那硬物,半擡起身体用舌头刮过她的唇线。

「在这儿呢。」舌尖回到他的嘴里,她听见男孩低低笑说:

「抽出来划开我的肚子吧?」

——于是一种锐物入体的噗的一声轻响转瞬即逝。

被人的温度浸润得温暖的物件没入他流淌着热灼的血的体内时还是带来了一阵凉冷,随后那些躁动的液体争先恐后地顺着裂开的破口涌出,以滚烫取代了那只完全埋入他体内的刀器的冷。他在这时突然剧烈地、放荡地喘息起来,已濒临高潮的性器也猛地从顶端射出白浊的稠液来。

一种味道在铁锈味还没有发散开时就钻进了她的鼻子,而出自性器里的东西则擅自溅射到她的手臂与虎口,它们随之迟缓地垂落,又滑到她的掌心里。她手中把握的性器却没有因此而满足,她的手停在器物的下端,而从刃边与他腹部的相触地流出的细流般的血也沾染上了她的手。

她挑了挑眉,打量起他因暴行或疼痛兴奋起来的五官——似乎从这痛楚中他获得了相较前头的性更多的快感,甚至这快感没有随着精液的离开而消逝。她捏着那把插入男孩腹部的凶器,口气十分平静地对他说:「你喜欢这样吗?万宁?」

她用食指推动刀往两边做一些细微的晃动,给他即将麻木的感觉新添上色情的催化。她举起为他手交的那只手凑到鼻下,又似乎试图在黑暗里看清混杂融合的两种液体。她闻到了血与精液混合的气味,她仿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情。

「你喜欢别人这样对待你吗?」她想到了什幺,眯起眼睛直直地望向沉浸在性虐的快感中的人,他似乎仍然在为此沉醉,眼神朦胧却没有回答她。她忽然感到胸腔里生出一种压抑不下的怒火,火烘烤出肉的油脂,接着那些家伙滴答滴答坠往烈火之中,将她的每寸皮肉与骨烧炙得滚烫或焦黑。然而她的脸上并无异色。

她想到——他如此沉醉在性虐的快感之中,又逃避样的不肯回答自己的质问,那便意味着任何人都能够被允许如此对待他。——用利器、钝器捶打刺入他的身体,让他的下体勃起,就像毫无道德的淫荡的人一样高潮。

——谁都可以。

——不仅仅是她。

带着精液与血的手复上她的下脸,她极力平息无预兆就在体内乱窜的情绪,她闭上眼睛,同时也掩盖了唯一透出她如同沸腾一般不稳的思绪的通道。她想——

不是她一人的。

她的呼吸就在顷刻间变得急促,她猛地抓起那把插入他腹里的刀,狠狠地、如同对待牲畜一般毫不收力地捅进他的身体。她似乎已经为那想象而夺去理智,不再是前刻情趣似的气力,她只扬起手,落下,再扬起手,再落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插透他柔软的肉里,手臂快速擡起时带上的血珠擦过她的下巴,四散在床单上。

不够。

不够。

他怎幺敢如此?他怎幺胆敢在别人身上也获得快感?

不够。

她粗重地呼吸着,又高高举起手臂狠猛地扎进身下人满是破孔的肚子上,血的热与烫无法传到她的身上,无法平息她的怒气——他怎幺敢?这是属于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死死地、用力地紧握着刀柄,携着几乎要喷发而出的恨怒狠狠地割出一道狭长的口。

她把刀钉在床上,不知怜悯地用手上下抓住裂口的两边,她盯着他似乎就要被这快感溺死的脸,幽深浓黑的眼底如狂浪席卷,带出沉在底部的脏物。她面孔不显愤恨,甚至轻笑出声,她的五指已经掐进两块掀起的皮的肉里。她嗓音平静:「我不喜欢这样。」

她说:「我没有允许你这幺做。」

她抓着两端,狠猛地撕扯起来,她的手背上浮出青筋,一上一下地撕开更大的裂口。两处的肉被指甲深深地刺出十道口子,蜷缩弯曲以更稳固地施力的手指在上面划出细长的凹槽,像是被勺子挖出肉球而留下的窄道。

她能够体会到强硬地拉开扩大伤口时肉纤维断裂的阻力与感觉,同时指甲里的皮肤也被挤入的碎肉而压向一旁,是异物侵入时的不适。她撕裂开了足以让肠子无顾忌地哗啦啦流淌而出的开口。湿滑且粘稠的玩意将她在下方的手完全地包裹住了。另一种诡异的味道连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满房间。

肠子的顺滑有些令她爱不释手,但她却抑制住了忽然间冒出的某种冲动,她没有迷失在突然而诡异的快感中,而是用脏污的手再次握上被钉在床上的直立的刀。

她的视线缓缓挪移到他的脖颈、飞快地吞咽的喉结处。

她弯下身体靠近他,高高悬在半空的手在找准一个满意的时机去割破他的喉咙,去惩罚他的大胆与背叛。

刀动了。

在尖部即将插进他喉咙的瞬间,他伸出舌头替她舔去了沾在脸颊与嘴唇的血污。刀尖就停在他的皮肤上,压下了一个凹陷。他大口地喘气,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哼,他湿热的舌头一遍遍卷走那些血与秽物。他收回了舌头,转而一下、一下地啄吻她的脸。他因失血而开始感到仿佛从骨缝里冒出的寒冷,他却压根不在意自己躯体的景象,而是慢慢地把她的手又移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只有姐姐,我喜欢姐姐这样对待我。」他的气息微弱,时而夹杂几声喘息,他满含着由此得到的快感,带着浓郁的情与色的腔调回答她:

「我只想被姐姐这样对待。」他牵领着她的手又开始去玩弄自己的下体,「哈啊......」

他察觉到她的怒火已然消散,便捧起自己的滑溜的肠子,更加得寸进尺地朝她撒娇、用浸润了情欲的声音说:

「姐姐,我还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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